第400章 被绑架了
记忆回笼,她好像在季靖北办公室的休息室,然后季靖北有事先走了,她一个人从H.K出来,刚准备上车,就被人绑架了。
绑架……到底谁会绑架她呢?
对着房子观察了一圈,就是一间普通的乡下房子,有些破了,有微弱的月光从破了一半的窗户透进来。
时间应该是凌晨,看不清外面,米亦实在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也想不到是什么人要绑架她。
应该是对她很熟悉的人,对她的行踪很了解,知道季靖北刚刚离开,所以抓紧了这个机会,对她下手。
“喂,有人吗?”米亦喊了一声,既然把她放在这里,门外不可能没有人的。
这个人没直接杀她,而是绑过来,就证明还会来见她的。
可是米亦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她又喊了几声,她不信没有人。
终于,门外传来了一声用力敲门的警告,“闭嘴。”
是男人的声音,不过应该只是个看门的手下。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绑架我?”
米亦又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可是门外的人没有再回应她,,没了声音。
米亦无力的靠在墙上,现在她只能等,等那个绑架她的人出现。
窗户边的洞不停的有冷风吹进来,冷的米亦身体都有些僵硬了,靠着冰凉的墙壁,她的脑海里都是季靖北的影子。
不知道这一次季靖北要多久才能发现她失踪了,如果司机没接到她,应该会立刻给季靖北打电话的吧!
无论怎样,她都只有等。
此时,墨蒲酒吧的包间
祁森喝了好几瓶啤酒了,整个人特别丧气,季靖北从来没见过祁森这么颓废的样子
“怎么回事?”季靖北夺走了祁森手里的酒瓶。
喝酒不是事儿,但不能这么疯狂的喝,伤身体,也伤意志。
“二哥,我又失败了。”
上次祁森说过,查到了暗夜组织的交易地点,准备大干一场,结果还是扑了空。
“你说暗夜怎么就这么狡猾,要抓他们怎么就这么困难?”
祁森一再的失败,现在已经有些怀疑自己了。
“这个暗夜,这么神秘,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
祁森又灌了一口啤酒,将酒瓶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有种恨不得现在就能杀了暗夜的冲动。
这种埋没良心,专干坏事的组织,他一刻也不能容忍。
季靖北抿了抿唇,随即看向祁森,“下个月一号,他们有场行动。”
祁森喝的迷迷糊糊,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有些发愣。
季靖北继续,“我准备这一次,和你们一起去。”
祁森这下陡然清醒了,季靖北要一起去抓捕暗夜?
原来季靖北一直都在暗中关注和调查暗夜的事情,他能主动提出来要一起行动,证明这事儿是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季靖北出马,祁森自然高兴,只是……
“二哥,你要是去,那嫂子……”
季靖北现在不是一个人,抓捕行动即使百分之百的把握,也还是会有意外,如果季靖北出了意外,那米亦怎么办?
“还是算了吧,二哥,你有家,再说你也退伍了,不去也情有可原。”
季靖北闭了闭那双深沉的眸子,再睁开时,里面一片暗沉,“这件事是时候结束了。”
他现在只想把这一切解决了,和米亦回家,过着安逸的小日子,偶尔吃吃小醋,而不是每天担心,看着米亦走在危险边缘。
“你们不擅长玩心计,我去最合适,至于退伍……”说到这里,季靖北笑了,“那都是表面的,底还在部队。”
祁森震惊了,这一晚上,季靖北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多了。
“二,二哥,你说……”
“祁森,有些事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等暗夜除了,我亲自跟你解释。”
祁森点头,不管怎样,他二哥说的话,他都信,做什么也都有自己的理由,他无条件支持。
“好了,这件事你去准备,不要太多人,到时候等我的消息。”
话刚说完,季靖北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是司机打过来的,眉头一凛,大概是预料到了不好。
他安排了司机送米亦回家,如果司机平安送米亦回去了,只会发信息告知,不可能打电话。
而且看看时间也有些对不上,这个时间他应该正在路上,怎么可能打电话过来。
季靖北捏紧了手机,“发生了什么事?”
“先生,我没接到太太。”
司机说的比较委婉,其实意思就是太太不见了。
季靖北走的时候,米亦说马上就下去,可是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司机还没接到她,那就有问题了。
“办公室我已经上去看过了,没有人,灯都关了,可是太太也没下来,缇香苑和许家我都打过电话了,没回去。”
所以司机才预感到了不妙,赶紧给季靖北打电话。
季靖北挂上电话,赶紧给米亦打电话,但是手机一直是无法接通。
“怎么了,嫂子不见了?”祁森看神情就知道出事了,刚刚司机的话他多少也听了一些。
“米亦失踪了。”季靖北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大脑一片混乱,失去了向来的冷静。
“怎么办,我马上派人去找。”
祁森说完,发现季靖北已经早就跑出去了,一边跑,一边给石蒙打电话,“把公司门口的监控调出来,立刻马上,圈出所有可疑的人来。”
石蒙正在睡觉,接到消息是一脸懵逼,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这是什么情况,那边就挂了电话了,不听季靖北着急的声音他听得出来,便立刻起床没敢耽误。
一直到他赶到公司,碰上了司机,才知道原来是总裁夫人出事了。
不敢耽误,赶紧调监控查看,敢在他们总裁的地盘上动手,简直不要命了。
……
天空渐亮,窗户边的最后一丝月光褪去,被清晨的日光所取代,米亦干涩的眼睛转了转,已经天亮了。
她就这么呆呆的坐了一个晚上,这一晚上她都在思考会是谁对她动手的,无奈她得罪的人实在太多,想不出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