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祸水东引
安依萱此刻完全的向华天宇敞开心菲,或许在之前,两人已经有了实质13的进展,但是对于安依萱这样的女孩来讲,她的婚姻未必她就能说得算。
她与华天宇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种喜欢,并没有达到那种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此刻,她是彻底的向华天宇敞开了她的心菲,有种非君莫嫁的归属感。
这么说吧,这块石头虽然是安老购买那块价值500万元的毛料附加所得,但是从本质上讲,这块石头是华天宇讨要来的,而且是完全区别于其它几块附加所得。
完全是华天宇一时起意,向周老板讨要来的。
如果华天宇不向周老板讨要这块石头,这块‘帝王绿’根本不可能现世。
不是华天宇极力要解开这块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的石头,也不可能解出这块天价翡翠。
从本质上来讲,这块翡翠是在华天宇的‘慧眼’下得见天日,是他力主,才最终得以问世,所以,这块石头的归属,如果硬要区分,华天宇占百分之八十,这绝对说得过去。
而女孩子家的心思是细腻的,自己在爱郎心目中的地位到底占有怎样的地位?那是要靠衡量的。
衡量的标准与尺度是什么,这块天价的石头就可以做为衡量标准。
在安依萱这里认为,如果华天宇去争取石头的归属,那就说明,自己在他心目当中,是不如这块石头的。
如果他不去争取这块石头的归属,那就说明,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超然,已经远远不是这块天价石头可以比拟的,这就是女孩子的价值逻辑。
虽然这样衡量并不准确,但是却是一种最本能的衡量体系,身家亿万的安依萱会这样评定,平民出身的女孩子更是会这样评定。
总之,用财富来衡量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在任何时代,任何历史朝代,都是一项硬性指标,因为财富最能衡量一个人最真实的本性。
这个世界的本质,其实就是利益的结合体,国与国之间是这样,社会团体之间亦是如此,人与人之间更是利益的结合体,只不过这种利益要细分,更加复杂化。
正因为如此,当华天宇说出这样的话后,那就代表,他根本就没有看中这块石头本身的价值,他没有与安家争利,更没有因为财富而迷失。
这是为什么,那是因为她安依萱的原因,在华天宇眼里,他没有因为财富而去与安家争利,这足以说明,她在华天宇心里的地位是超过这块天价石头的,安依萱理所当然这样认为。
所以华天宇在说完这句话后,安依萱的心彻底的向他敞开,再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挡她对华天宇的喜欢。
安老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认真的看着华天宇,他从华天宇的眼里读出了真诚,这孩子绝不是说慌,更没有其它的心思,安老阅人无数,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还是分得清的。
老爷子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说道:“好孩子,咱们以后再论。”老爷子心里有杆秤。
此刻围观的珠宝商见安老老爷一锤定音,知道争也争不过,人群开始散去,必竟已经过了中午,这都快一点钟了,好多人看热闹看得没吃上午饭,这时候各自找地方吃饭去了。
人群渐渐散去,不过都在议论刚才解石的事情,大家对华天宇逆天的运气简直没法说了。
安老爷子对何老说道:“何先生,刚才多谢您帮助解石,才使这块‘帝王绿’完好无损的解出来,咱们一起吃个饭,也让我表达一下对您的谢意!”
何老没有拒绝,他笑道:“安老先生,就算您不叫我,我也得叨扰一番,这么大的一块‘帝王绿’我可要好好看一看,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何老开着玩笑。
受邀的还有周老板和古天舒。
安东阁原本要邀请吴梦妍一起过去,但是周嘉豪一行人先行离开了,吴梦妍也和周嘉豪他们一起走了,安东阁颇觉失望,他不好相邀。
安老问道:“这附近有没有好一点的酒店,咱们就近,下午还要选一些石头。”
古天舒说道:“安老先生,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比较干净的酒店,味道也不错,不过今天算我的,您千万别和我这个当晚辈的争。”
安老笑道:“心意领了,但是今天这顿不能算你的,我要谢何先生,另外,天宇赌出一块天价的‘帝王绿’,你们要喝喜庆酒才对,这样大家都沾些运气,下午才能走大运不是。”
安老这么说,古天舒也不好再争,赌石这行业,大家对运气之说都是极信的。
古天舒说的那家酒店就距离这里不远,装修的也很好,华天宇和安依萱先行驾车去点菜,安老和何老乘坐着古天舒的车一起过来。
他们赶到福禄大酒店的时候已经过了饭口,吃饭的人已经不多,华天宇和安依萱要了一个临窗的桌面。
华天宇把菜单交给安依萱道:“喜欢吃什么,你来点。”
安依萱用手指在菜单上点着菜,青葱似的手指在上面指点着,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好看,让人赏心悦目。
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张桌上,周嘉豪眼神阴冷的看着华天宇他们这里。
他早就看到华天宇和安依萱过来,嘉豪先他们一步来到这里午饭,没想到华天宇他们也会随后过来。
周嘉豪在现场看到了华天宇解出那块天价翡翠,一块翡翠,价格狂飙到五个亿,这样惊人的价格也是没谁了。
周嘉豪不是这个行里的人,对‘帝王绿’虽然也知道一些,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它的价格竟高得如此离谱。
原本他就对华天宇这个‘情敌’不善,没想到这小子这样的运气,明明知道华天宇和徐扬帆已经成为过去,但是他就是不舒服。
从本质上讲周嘉豪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他对徐扬帆一片深情,他希望在徐扬帆的生命当中只能有他,这段时间,他在英国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徐扬帆,就是想融化她的心。
而事实也正是按照他的理想在前行,原本一直对他冷淡的徐扬帆已经有所改变,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可是今天,在徐扬帆见到华天宇的那一刻,周嘉豪敏锐的感觉到徐扬帆的情绪,徐扬帆根本就未曾忘记过她的初恋,周嘉豪从来没有在徐扬帆眼中见过那种东西,这让他嫉妒的有些发狂。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他给徐扬帆打去电话,可是对方并没有接,在他第二次打过去的时候,是卢彬接的电话。
卢彬告诉他,徐扬帆有些头晕,人在酒店睡着了。
周嘉豪可是不小孩子,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糊弄的人。他知道,徐扬帆是在躲避他,在逃避他,他之前在英国与徐扬帆之间建立的那点感情,在徐扬帆见到到华天宇后立刻就变得土崩瓦解,他在徐扬帆心里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这让周嘉豪无法忍受,而华天宇明明已经有了女友,可是徐扬帆仍然对他旧情难忘,周嘉豪强烈的占有欲,还有他的嫉妒心,让他对华天宇充满敌视。
他这次进京,一是为了陪老朋友阿德莱德,二是为了与京城的几个世家子弟做一些接触,这些人都是他通过朋友认识的。
周嘉豪明年大学毕业,他把事业发展的重心放到了国内,虽然他在学期间,已经在国外有所发展,但是他把目标还是瞄准了国内这个大市场,华夏十三亿人口,这里未来会成为整个世界的中心,这毋庸置疑,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忽视华夏的崛起。
所以周嘉豪的定位很准确,他未来的发展重心在内地。所以必要的人脉,还有方方面面的朋友都要有,他懂得这种资源的宝贵。
他这次来展览会,还邀请了几个京城圈子里的的朋友,但是因为上午对方有事,并没有过来,所以在午饭的时候才过来,周嘉豪就在这里设宴招待,打算吃完饭后一起去展览会,也赌几手。
周嘉豪这次邀请的人有两位,一位是华夏内地近年来崛起的首富林志源的儿子林子俊,另外一位是叫做汪海洋,也是一位背景深厚的年轻人,这两个人都是周嘉豪最近认识的朋友。
汪海洋这人还好些,为人比较稳重,在中海地界是有头脸的主,被人称做‘海少’。
林子俊就是典型的富二代,为人特别张狂,因为其父的原故,他在圈子里面混得风声水起,投资了多个领域,在互联网上收购了几个直播间,进行组合之后,这几年运营得风声水起,市场估值也在几十个亿,在二代三代这个圈子里也算是小有所成。
但是林子俊有缺点,这厮特别好色,身边从来不缺女朋友,各种小嫩模三天两头的就换一批。
他自己家投资的几个直播间里,姿色漂亮的几个女主播都上过他的床,这厮去年为了讨好一个韩国女主播,曾经一晚上砸钱打赏那位韩国女主播一百多万元,第二天就上了热搜榜。
但你以为那钱是白砸的吗,那位韩国妹妹隔了没到三天就跑到京城林子俊的别墅留宿了一夜。
人家老爸创业资金起步价就是数以十亿计,那是别人能比了的吗?这是羡慕不来的。
周嘉豪这次邀请林子俊和汪海洋过来,一是沟通感情,二是向他们两人争取一些资金,他在国外相中了几个快钱生意,打算拉林子俊和汪海洋投资。
华天宇他们进来的时候,周嘉豪他们已经喝了一会酒,在酒桌了谈了他的打算,这两位对周嘉豪的生意经很是赞同,初步达成意向。
林子俊吃了一口菜道:“嘉豪,你女朋友呢?昨天还在一起,怎么今天没跟过来?”
喝了会酒,林子俊就问起了徐扬帆来。
周嘉豪心里不满,但是表面却没有表现出来。
林子俊昨天见到徐扬帆一面之后,就把徐扬帆惊为天人,但是对方是周嘉豪的女朋友,他没法下手,但是他自从见了徐扬帆一面后就有些念念不忘,就算在周嘉豪面前,他也没有掩饰,一直流露出对徐扬帆的好感。
周嘉豪知道林子俊是什么人,这人非常讨厌,但是却不能得罪他,周嘉豪也是通过朋友才接触上林子俊的,图的是他的热钱。
他在国外相中的那个行当,只要热钱进去就能狠捞一把,所以这个大金主他暂时不想得罪,但是这厮好色的嘴脸实在太让人讨厌。
昨天他带着徐扬帆见到林子俊的时候,这厮表现出的那种贪婪就让徐扬帆异常厌恶,告诉周嘉豪以后再见这样的朋友不要带她。
周嘉豪向徐扬帆解释了半天才算平息了徐扬帆的不满,中午的时候,他表妹吴梦妍得知林子俊也过来,吴梦妍也没有参加这个酒席,昨天她也见过林子俊,也对他没有好印像,可见这厮让人厌恶到了什么程度。
周嘉豪忍住内心的不满,笑着说道:“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梦妍陪她回去休息了!”
林子俊哈哈笑道:“嘉豪兄不是怕我吧,我虽然很欣赏你女朋友,但是朋友妻不可欺,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林子俊说完,哈哈哈,哈哈哈的笑着。
周嘉豪按奈住内心的厌恶,他笑脸迎人:“子俊兄喜欢开玩笑,扬帆的确很优秀,但是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很多,有机会的话,我给子俊兄介绍几个。”
林子俊眼神就是一亮,一提到漂亮女人,这厮就忍不住。
林子俊有些可惜的说道:“可惜,像嘉豪兄女友那么漂亮又知性的女孩子太少了,可遇而不可求!”这厮明里暗里的夸奖徐扬帆,其心昭然若揭。
周嘉豪笑了笑:“那到未必,你看那边那个女孩子就不比我女朋友差。”周嘉豪不动声色的把林子俊的视线引到了不远处安依萱的身上。
林子俊只看了安依萱一眼,目光就再也无法从对方身上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