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年轻的一个女人，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容貌精美出众，穿着一件睡衣，在灯光的透照下依稀可见睡衣里面的一双圆润的长腿。

四目相对，凌霄一眼就认出了她来，她是秦天瑞的老婆乔淑娴。根据薇薇安和周军给他提供的资料，这个乔淑娴是一个富商的女儿，非常精明，参与过秦天瑞的很多事情，算得上是秦天瑞的一个床头军师。

抢走漆雕仁山的半辈子的项目，打压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蛮这件事也有她的影子，她为秦天瑞出了不少缺德的馊主意。

薇薇安给他的录音里，其中就有一份关于这个乔淑娴的。当时她正与秦天瑞谈话，她直接称呼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蛮为“漆雕家的两个小婊子”，还说什么斩草要除根之类的狠话，所以他对她的印象非常深刻。

在这个凌晨的时间段里忽然遇到乔淑娴，这真的是凌霄没有想到的事情。

“爸，这么晚了你背着一只包去哪里呢？”乔淑娴揉了揉眼睛，人有点迷糊的样子。

她似乎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想出门做点什么事情。

凌霄说道：“你别管，你这是要去哪里？”

他不仅变成了秦国柱的样子，在内力对声带的调整下，他的声音也与秦国柱有着很高的相似度，如果不仔细听的话很难听出破绽来。

乔淑娴说道：“嗯，昨晚喝多了一点，醒来的时候觉得口干舌燥的，我去冰箱里拿点饮料。”

“瑞天没有回来吧？”

“没有，他忙着处理凌霄和漆雕家那两个小……贱人的事情，我和他打过电话，他说今晚不回家。”乔淑娴说道。两句对话，她的精神更清醒了，她狐疑的看着凌霄，似乎已经觉得有点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化妆术再高明，也只能是能欺骗人的眼角而耳朵而已，但直觉却是没办法欺骗的。一些天生聪明和警惕性高的人就很容易感觉到不对头的地方。如果不消除对方的这种带有怀疑性质的直觉，那么穿帮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凌霄没有给她过多的思考的时间和机会，他突然向她走了过去。

“爸……你？”乔淑娴有些紧张的样子，因为她已经发现凌霄正盯着她的上身在看。

她的丰满不大，可也不小，形状很好，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尺寸，恰到好处的形状，搭配着微微透光的睡衣，别有一番朦胧诱人的味道。

凌霄没有说话，走到乔淑娴身前的时候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腰，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

乔淑娴僵了一下，也紧张得要死，她想要推开凌霄，可凌霄的手就像是一只铁钳一样死死地抱着她的腰肢，让她挣脱不得。更糟糕的是，凌霄已经撬开了她的牙关。奇妙而刺激的感觉在心头滋生和蔓延，伴随着的还有不伦的罪恶感，她一下子就混乱了。

凌霄抱着她进了卧室，粗暴地将她推倒在了她和秦天瑞的床上。

他又将他的手机掏了出来放在了床头柜上，背靠着秦天瑞与乔淑娴的合影相框，手机的前置摄像头也实时开始了工作。

“爸，你……你要干什么？”乔淑娴紧张得要死，她其实已经知道“秦国柱”要干什么了，可她想不明白“秦国柱”干这种扒灰的事情居然还有兴致拍照拍视频！

凌霄狞笑着，粗暴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爸，爸……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儿媳妇啊，你住手，你住手……”乔淑娴挣扎着，哀求着。

她的挣扎，她的哀求，她的紧张，她的恐惧非但没有让凌霄住手，反而让他更加地兴奋了起来。对秦家的恨意，尤其是对秦天瑞的恨意在此刻就像是一种罪恶的催发剂，它让凌霄变成了一只野兽。

“淑娴，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你就从了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凌霄吻着她的身体，声音含混不清。

“不不不……”乔淑娴想叫人，可是又不敢叫。

凌霄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儿媳妇又有什么？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你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公公，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情人好了。”

“不不不，瑞天知道了会发疯的，爸，你放过我吧，我们不能这样做，求求你了……”乔淑娴害怕得哭了起来，可是她又痛苦地发现，她有感觉，还有反应！

凌霄一把撕开了她的睡衣，面色狰狞地凑了上去。

乔淑娴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突破了她的羞耻的防线，她的自尊，她的骄傲顷刻之间就被摧毁了，让她悲愤欲绝。

就在那一瞬间，一根指头落在了她的昏睡穴上，她还没来得及有更多的感受，便是眼前一黑，彻底昏厥了过去。

凌霄抽出了犯罪的指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你这样的女人就算倒贴给老子玩，老子都懒得看一眼。不过，你的腿真不赖，一个字，滑嫩。”

他其实也挺紧张的，已经分不清“滑嫩”是一个字还是两个字了。这样的事情，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经历了刚才的事情，有谁还能保持那种软绵绵的状态呢？有感觉是肯定的，尤其是那一指头之后他的感觉就尤为强烈。

他用乔淑娴的睡衣擦了擦弄脏的手指头，啐道：“你其实也是一个贱人，嘴里说不要，反应却还那么强烈！你其实才是一个婊子。”

乔淑娴根本就听不见凌霄说了什么，她的意识停顿在了被侵犯的那一瞬间，她甚至来不及去分辨那是指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凌霄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了起来，关掉了摄像头。收好手机，他的视线再次落在了乔淑娴的身上，她的睡衣被他撕破了，春光大露。他干脆将她的睡衣除脱了下来，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也就算大功告成了，贪污的证据到手了，私人的恩怨也发泄了，却就在凌霄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视线移落到了放在沙发上的一只电脑包上。他很快就回忆了起来，他在810基地与秦天瑞见面的时候，这只电脑包就曾出现在了秦天瑞的办公室里。

“时间还早，倒不如看看这家伙有些什么秘密吧。”凌霄的心里这样想着，他走了过去将电脑包打开，取出里面的电脑。

电脑需要指纹指纹才能打开。

凌霄皱起了眉头，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一台电脑可以设定几组指纹数据，乔淑娴这么聪明，又是秦天瑞的军师，很多重要的事情她都给了秦天瑞非常好的建议，给他出谋划策，那么秦天瑞的电脑里面会没有她的指纹数据吗？”

这么一想凌霄几乎就确定了乔淑娴的指纹能打开秦天瑞的电脑，于是他抱着电脑来到了床边，将乔淑娴的右手食指按在了指纹识别器上。果然，指纹识别器很快就完成了扫描与读取，电脑的操作界面也显现了出来。

秦天瑞的电脑里装着很多东西，有漆雕仁山所留下的研究资料的扫描版本，还有与某些人见面的备忘录等等。其中一份备忘录竟然是与810科研基地警卫团团长马国庆有关，且见面的事情是在漆雕仁山死之前。

“秦天瑞是在漆雕仁山老爷子死后才调到810科研基地去的，但他怎么会提前跟马国庆见面呢？”凌霄的心里好生困惑，也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那就是漆雕仁山的死绝不简单！

“漆雕老爷子的死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秦天瑞，如果他带领科研团队将四代战机引擎研究出来，这将是一个巨大的功绩，他成为科学院院长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这恐怕不是他最终的目标，他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哼，我会查出来的，漆雕仁山老爷子如果是被人害死的，那么我就会给他老人家一个公道。”凌霄暗暗地道。

接下来的时间他又查看了电脑里面剩下的东西，没有什么大的秘密。最后他将电脑关上，放回电脑包之中。

半响之后他离开了乔淑娴的房间，他站在走廊里，往左边是离开的道路，往右却是返回秦国柱的房间的道路。再过去便是秦建国的房间，不过没有必要再去秦建国的房间，因为根据周军和薇薇安提供的情报，秦家老爷子目前正在一所老干部疗养院休养，并不在家中。

离开还是再干点什么呢？这个念头在凌霄的脑海里闪过，他忽然向秦国柱的房间走去。再次出来的时候，秦国柱已经在他的怀中了。

凌霄将秦国柱抱进了乔淑娴的房间之中，然后脱掉了他身上的睡衣，将他与乔淑娴放在了同一张床上。

秦国柱搂着乔淑娴，乔淑娴枕着秦国柱的胳膊，粉腿缠着秦国柱的腰，这样的姿势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凌霄掏出手机，对着床上的两人咔咔拍了好几张。拍了照，他替两人盖好了被子。

乔淑娴醒着的时候只知道公公秦国柱在侵犯她，她醒来的时候秦国柱正亲热地搂着她，她会是什么感受呢？秦国柱又是什么感受呢？如果将这些照片和之前拍的视频发给秦天瑞，他看了又是什么感受呢？

这些个问题一点都不难猜测，秦家至今夜之后必然会乱成一锅粥。

“跟我斗？想要我的命？我会让你比死还难受！”凌霄冷冷地笑了笑，然后离开了乔淑娴的房间。

原路返回，进入茶室的时候刚好看见后院查夜的警卫拿着手电四处照射。警卫着重查了后院之中的林木和靠近围墙的区域。不过他的检查很快就结束了，然后他离开了后院。

等到警卫的脚步声远去的时候，凌霄迅速离开茶室，穿过后院，翻过围墙，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来去如风，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