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火焰山
蒂姆主子对于玉罗姑娘的垂涎由来已久,只是碍于有贵人相护无法用强,否则早就得手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一个人类得到玉罗姑娘的青睐,要知道酒楼的后厨可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能够进入的。
也难怪主子杀意盎然了,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就是想要打动玉罗姑娘,可却一直被不冷不热的对待,这个人类才来多久,竟然就可以走进后厨了。
绝对不能忍!
蒂姆怒喝了一声,“我要杀了那个家伙,你们有什么办法!”
高大的娜美克人男子显然是他的亲信,他首先发话,“如果要对付这个人类,那就要把他们所有人算进去,这样一来我们的实力不够啊!”
“最好能将他们分开。”又一个娜美克人接口。
“那个人类首领林森的实力极强,大王子身边的诺克和塔克联手都被其击败,甚至诺克被他当场击杀,我们肯定不是对手。”说话的是一个巴托族。
“难道就这么算了?”蒂姆暴怒,“绝对不行!”
“也许我们可以找帮手!”高大的娜美克人沉吟着道。
蒂姆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了父亲交给他的一物,凭这样东西似乎可以调动某个神秘杀手组织一次。
嘿嘿,父亲大人真是周到,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但是用来对付这些人类不是正好,甚至自己都不用出面,万一失败了也没什么危险。
他虽然生气,但对于这帮人类的实力还是很忌惮的,万一暴露了自己遭到报复可不好,而且甘蓝陛下还准备重用这些人类。
有了主意的蒂姆,心情好了一些,他掏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令牌,令牌黝黑的表面上刻着一朵红色的火焰,妖艳欲滴。
“格兰朵,你去将这令牌带到火焰山的山顶处,那里有一个石台,将令牌放上去等候。若是有人前来,你就将我的要求告诉他,明白么?”
他将令牌递给了高大的娜美克人,“那个人类应该叫令狐冲,我见过他的图像,要求杀了他!”
娜美克人格兰朵接过令牌,又问了一句,“那其他人怎么办?”
“其他人我不管,我只要杀了这个令狐冲!”
娜美克人领命而去。
火焰山距离小城约有千里,这点距离对于修行者来说不算什么,一日功夫可到。
高大的娜美克族男子极速飞驰,在第二日的傍晚到达了火焰山下。
火焰山在泰康星很是有名,此山下蕴藏着一道强大的火脉,常年高温不消,修为稍差的人甚至无法踏足周围百里范围。
不过高大的娜美克人不在此列,作为一个大宗师,格兰朵虽然不是其中的绝顶高手,但是对于火焰山的高温还是可以抵抗的。
已经来到山下的格兰朵满头大汗,衣服像是被水浸湿了一样,散发出浓浓的汗馊味。
“这个鬼地方!”他心中暗骂了一句,也不知什么样的组织竟然把接头处放在这里?
他强忍着袭来的热浪,甩了甩手,噗嗤,几滴汗水落到地面上,瞬间蒸腾成白雾。
将真元运行到体外,格兰朵向山顶走去,每一步迈出都留下一个湿湿的脚印,随后被蒸干消失。
走到半山腰后,格兰朵的衣服已经半点湿痕也没有了,倒是有一道道白色的印痕,在黑色衣袍上显得十分明显,那是汗水中残留下的盐分。
火焰山不高,只有千米左右,也没有什么奇峰异石,光秃秃的像是竖立的半个鸡蛋。
格兰朵脚步极快,不一会儿就走上了山顶,山顶上布满了小孔,不断有红色的热流从孔洞中喷出。
格兰朵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心道:“这里的温度起码有上千度了。”
他左右四周打量了一番,确没有看到什么平台。
“怎么回事?难道主人记错了?”
这时,怀中的金属令牌开始微微震动起来,格兰朵心中一动,右手向怀中伸去。
撕拉一声,铁牌撕破了衣襟飞了出来,一下来到了山顶中央处几个孔洞上方。
格兰朵连忙追了上去,却又生生止步,只见几道红色的热流从铁牌下方孔洞中喷出,将铁牌包裹在中间,一朵火焰凭空出现,在虚空中烈烈燃烧。
四周的温度瞬间上升了十倍不止,格兰朵飞速后退,直退到五百米外这才停下。前身的衣服已经被烤焦了,胸口处烫出一片燎泡。
好险!
格兰朵惊魂未定,刚才那一瞬间温度绝对超过了一万度,这是能将它杀死的高温。
可是就在这样的高温下,那个金属令牌竟然安然无损,在火焰中悠然的上下沉浮。
火焰射出一道光芒,没入山顶的地表下,整个山峰开始微微震动起来,一座红色的石台缓缓升起。
“竟然是机关?”格兰朵惊呼。
机关术在赛亚人社会中并不流行,早年间被赛亚人灭绝的矮人一族就是擅长这一技能。不过矮人族天生桀骜不驯,被赛亚人击败后依旧时时反叛,最后被不耐其烦的赛亚人灭族。
而机关术这一技能也随之消失在历史长河,只有少数几个赛亚人家中还藏有机关术的秘本,只是作为一种战利品,很少有人去学习。
后来地精一族被征服,地精科技大行其道,机关术更是没有了用武之地,曾经的一些机关也被科技物品代替,机关术的最后一点痕迹就此消失。
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机关术,格兰朵惊疑不定,难道主人所说的那个杀手组织是属于某个赛亚人家族?
这时,石台已经完全升起,高有五米,浑身赤红流动。
令牌嗖的一下飞到了石台上,瞬间融了进去,石台亮了起来,耀眼的红色光芒夺目。
格兰朵一时不适闭上了眼睛,当他的眼睛再次睁开时,一个身着火红长袍的身影立在了石台上。
“持令者,说出你的要求。”
红袍身影说话了,声音粗粝,如同摩擦的沙砾。话语极其生硬,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