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2章 一棍砸死
手持古朴长棍的戚铮脸色突然大变。
他感觉到手中长棍传递来的力量极为汹涌,虽然他已经有所准备,但他还是无法控制的后退。他手臂猛的抡起,古朴长棍上,化出一层层诡异的紫色纹路,这紫色纹路并不是道纹、法纹。
景言的混沌之剑剑光,便攻击层层紫色纹路。每击破一层紫色纹路,剑光威能便会降低部分。最终剑光击溃所有紫色纹路,剑光威能也是随之消散。而在剑光击破紫色纹路的时候,那戚铮脚下是连续后退的。当两人之间的力量波动只剩下一些残余时,戚铮已退出了很远一段距离。
戚铮稳住身体后,他的目中却是爆发出一道精光,他望着景言。在他的目中,战意强烈。
“好!”
“不愧是鸿蒙城的城主景言!不愧是外界广为传颂的仙域第一仙尊!”
“今天我戚铮,算是开了眼界。景言城主,我要与你真真正正的打一场!”
戚铮声音隆隆。
在他说话时,那司马世家的家主司马天阳想趁机攻击景言,而戚铮一边说话,一边抡了一下古朴长棍。一道力量冲击波,便是将司马天阳给冲飞了出去。
“戚铮师弟,正事要紧!”景言还没回应戚铮的挑战,那寒裘府大师兄就面色不悦喝了一句。
听到大师兄的话,戚铮脸色微微一红。目中,似是有些不甘心无法与景言真真正正的战一场,但又不敢将师尊的命令放在一边不管不顾。
在景言施展万雷狱后,寒裘府的大师兄就接到了寒裘府府主的传音命令。所以,寒裘府的人才会阻止景言等人继续杀死虞恨天等人。
“寒裘府的人,实力真是……传闻寒裘府的人包括他们的府主在内,他们都不修道法,只修自身。之前,我还有所怀疑,现在看来是真的。这个戚铮的力量强得离谱,而他的攻击中没有任何道韵、法则。只是,只修自身,力量怎会强到这种程度呢?”景言心中也是万分吃惊的,他暗暗思忖。
景言修炼的古树传承,就是一种修炼自身的法术,而且是很强大的仙尊级法术。可是即便如此,如果景言现在只依靠古树传承的话,那可能也就能相当于一流的仙尊巅峰修道者,甚至可能还不如。而这个戚铮,却是随手就能击飞顶尖的仙尊巅峰强者。
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要知道,修道者的强大是与道法息息相关的。调动天地之威,才能有惊天动地的威能体现。而修炼自身,调动的只是自身的力量。一个人的力量,如何与天地相比呢?
景言也是想不通。
但是,寒裘府的人就做到了这一点。修炼自身的一个仙尊,强大到连那些顶尖的仙尊巅峰在其面前都不值一提。
“景言城主,这一场战争,便到此结束吧?”寒裘府大师兄看向景言说道。
景言也望着对方。其实,景言也在衡量双方的实力对比。寒裘府一个戚铮,便是能横扫顶尖仙尊巅峰了,而对方足足是有七个人。也不知道,其他几个与这戚铮的实力是否接近。而自己这边,除了无暇、蓝赞、蒙琨、白寒等人外,还有徐一名和不少高级雷战士。
若是杀起来……
景言也不好判断,尤其是还有二十个左右顶尖的仙尊巅峰也就是虞恨天等人。
“这一场战争,不是鸿蒙城挑起的。阎王宫,还有天机商行等势力组成联军,攻入到雷域,攻击我鸿蒙城。现在,寒裘府却要我就这样停止?府主大人,是不是该给我一个理由?”景言看着寒裘府大师兄缓缓说道。
“景言城主,师尊大人没有说什么理由。事实上,师尊大人要景言城主你终止战争不过是第一个要求罢了。接下来,还有其他的要求需要景言城主你能做到。”寒裘府大师兄摇摇头说道。
“寒裘府的道友,鸿蒙城还有这个该死的景言杀死了我们那么多的人,我虞恨天要他血债血偿。哼,这景言小儿同意停止战争,我阎王宫还不能同意呢!”虞恨天一副凶恶的样子说道。
虞恨天也是有自己心思的。
寒裘府的人,虽然嘴上说不是帮阎王宫也不是帮任何人。但是从现在情况看,寒裘府就是在帮阎王宫这边的。因为,如果寒裘府的人不插手的话,那么等鸿蒙城的众多强者如蒙琨、蓝赞还有徐一名等等都过来了,那就是他虞恨天还有其他势力领袖的死期。他们这些人,可能大部分都逃不掉。
看起来,寒裘府就是在帮他阎王宫对付鸿蒙城。
“恨天宫主确定不能同意就此停战?”寒裘府大师兄笑呵呵的看向虞恨天。
“不能同意,景言小贼必须血债血偿!”虞恨天怒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寒裘府大师兄呼出一口气。
随后,他的手中也多了一根古朴棍子,只见这位大师兄拿着棍子,随意的对着虞恨天那么一砸。虞恨天,便是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脑袋,直接就在空间内爆开。
凶残!
寒裘府大师兄笑眯眯的将手中古朴长棍放了下来,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而联军的其他巨头,一个个都屏住呼吸,刚才虞恨天说要景言血债血偿的时候,其实江越、司马天阳等人也想跟着说的。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说,那寒裘府大师兄就拿出棍子给虞恨天来了那么一下子,虞恨天宫主脑袋就好像一枚核桃般砸开了。
太可怕了!
景言等人看着这一幕,心头也是急跳。寒裘府,到底是什么意思?说他们帮阎王宫,那显然不合适,这个大师兄把虞恨天脑袋都砸烂了。寒裘府,到底是想怎样?
蓝赞宗主心中也是翻江倒海,他深知虞恨天的实力。虞恨天的战斗力是极强的,可在那寒裘府大师兄面前,却是被一棍子秒杀掉了。如果是自己面对那一棍,会怎样?蓝赞身体不禁缩了缩,他觉得自己也不太可能挡得住。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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