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区别
蝙蝠感觉到,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自己绝对会被嘲笑很长一段时间。? 不止是这样,考虑到肥猪伯爵近段时间的顺风顺水,搞不好自己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地位也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下滑。
杀人灭口……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有点不太现实,战斗的动静太大加上死者过多,也没法当做没生一样隐瞒下来,那么蝙蝠只能从其他方面想办法。比如等到时候有人问起的时候把疤面的战斗力进行夸大处理,或者干脆把整个战斗过程都向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稍稍修饰一下。
——不管哪种都不是万无一失啊。蝙蝠苦恼地叹了口气,无论如何,都要赶在有人来之前先结束战斗才行。
要不要试着和疤面协商一下,采取和平的解决方式呢?蝙蝠认真地这么考虑着,所以当身后传来了另一个声音时,他的心脏是真的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听到这个声音的蝙蝠立刻就像是被石化一样僵住,他绝对不会忘记这个声音,这个出现在梦里就能直接将酒池肉林的美梦变成恶梦的声音。
蝙蝠觉得自己一定是最可怜的人吗,刚在想今天的事情不能被别人知道,连一分钟都不到就立刻暴露了,而且最要命的是……好死不死偏偏是被爱因斯坦现。
保持着僵硬,蝙蝠像是机器人一样用滑稽的死板动作回过身,向着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爱因斯坦行了一礼。
动作都成了这副鬼样子,蝙蝠觉得自己还是别开口比较好,如果出点什么奇怪声音被爱因斯坦当成自己故意调侃她可就真的糟糕了。
看着蝙蝠这有点眼熟像是地球上某种舞蹈的动作,加上之前被幸灾乐祸留下来的笑意,爱因斯坦再一次笑出了声。
“你是在喝了吾主恩赐的浓汤后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不对,现了隐藏的才华吗,这段舞跳得很有趣哦。”
这可能是蝙蝠第一次看到爱因斯坦真是的笑容吧,也许是因为平日印象造成的反差太过惊艳,就连之前的想法都被一股脑清除出了脑海,蝙蝠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爱因斯坦,直到爱因斯坦再一次问了之前的问题,他才回过神来。
但回过神来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啊,要是再战斗结束后再被问起他还能想办法掩盖一下,但现在这样被当着另一个当事人的面问起,蝙蝠还没厚脸皮到能在这种情况下撒谎。
稍微等了等,看到蝙蝠还一脸纠结,爱因斯坦也就懒得继续等下去,她推开蝙蝠走上前,直面那个像极了经典反派液态金属机器人的血人,话说汉尼拔的电视剧里似乎也出现过乐死的东西。
疤面看到爱因斯坦还是挺紧张的,以他的位置刚好能看到爱因斯坦煽动着翅膀从天而降的那一幕,一个怪物就够让他头痛的了,现在又来一个,看来只能尽快考虑退路了。
爱因斯坦看着疤面,没有立刻起攻击,对她来说想要解决疤面很容易,不急于这一时。
“你们分成十组人袭击王都,那么有没有人去了旁边的恐山?”
在王都总共有十个地点在生战斗,这是爱因斯坦在王都上空探查后得到的结果,不管怎么想,袭击恐山的第十一人都和眼前的家伙脱不了关系。
“就算知道了你能够怎么样?仅仅是我一个人就能够阻拦你们,更别说我的同伴中比我强的人比比皆是,你们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怪物。”
面上没有露出一点的迹象,但疤脸更加坚定了退走的念头,眼前这个女人的话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原计划中只救世军最强的十人袭击王都的部分,并没有提到恐山之类的地方。是计划中别有阴谋,还是说只是这个女人在胡说八道?
疤脸不知道,他不想怀疑自己的同伴,但这次的计划本身就很奇怪,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很难让人不往因某方面去想。
爱因斯坦挑起一边眉毛,露出戏谑的神色,本就绝色的脸在这坏坏的表情衬托下显得.风.情.万.种。
“你这种说法可真耳熟,似乎之前那个闯进吾主圣域的卑贱歹人也说过类似的话。”
爱因斯坦向前迈出一步,以这不起眼的一步为信号,疤面的身体散落开来,化作血水混在周围血腥的场景中,让人分辨不出疤面到底身在何处。
嘴角一扬,爱因斯坦并没有因为疤面的举动而惊奇,她还是用同样的步调向前走着,只不过眼睛却四处打量着。
“不知道你是弄错了什么,似乎是将我当做了和蝙蝠同等的东西,这可就大错特错了。”
站在疤面之前所站的位置,爱因斯坦闭上眼睛,将双手平举,如果忽视了周围的血腥惨状,那她的姿势简直就像是感受着世界美好一面的圣女一样美轮美奂,但是周围的场面却完全地破坏了画面。
“要是论起关系的话,蝙蝠算是我的级劣化版还要再劣化一词之后得到的版本,这并不是单纯的加减法,而是乘除法。”
因为目标不见踪影,爱因斯坦看上去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也就是说,我和他在本质上就彻底是不同的存在。”
对于爱因斯坦来说,她并不需要考虑怎么打倒疤面,她需要考虑的是怎样在不杀死疤面的前提下让疤面丧失行动能力,这是个件比较困难的技术活,讲究恰到好处的力度,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无论你怎么隐藏自己,终归还是有形之物。”
魔力以波纹的形式从爱因斯坦身上震荡开来,经过爱因斯坦特殊处理的魔力波纹非常微弱,对土石之类的死物没有影响,但对于拥有魔力的活物来说……就好比有人直接用铁锹搅拌你的脑子一样。
在这样的另类攻击下,爱因斯坦身后某处的一块血迹就像是沸腾的热水一样翻滚起来,但和热水不同的是这些血液不时还会浮现出一个痛苦挣扎的人脸。
爱因斯坦回过头,微笑地看着翻滚的血液。
“看吧,就是这么简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