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伪善冷血的日本人
日本文化,其实就是中华文明的延伸。
从先秦之时,徐福率五百童男童女出海寻找长生不老丹的传说开始,到盛唐之时有文字记载的日本谴使来朝学习中华文化至今,已经数千年了。
明治维新之后,日本人久贫乍富,忽然觉得自己这么牛逼,要是再和人见人欺的中国有什么瓜葛,那不是丢死个人?
于是,日本人开始有意识的自抬身价,宣扬自己的大河民族血脉高贵无比,对中国人简直不屑一顾,似乎将中国人称为人都是在侮辱了这个人字一般,实施各种措施进行去汉化政策,坚决不肯再和中国扯上任何关系。
但无论日本人承不承认,中华文明几千年来对于他们的影响,早已深入骨髓。绝不是短短百年去汉化的政策就能完全抹杀的,比如各种家具装设,比如各种审美标准……
当然了,这其中更有中华文明最核心的东西,比如忠信礼义孝悌廉!
其中,忠信义廉耻这些东西,日本人估计从来不懂,也不想懂。
因为身处地域狭小,资源贫瘠的岛国,要是懂得这些东西,他们就永远都不会有发展壮大的机会,所以为了生存为了发展,他们会什么都不顾的去抢,去夺,将别人家的好东西变成他们自己的——这是日本人从骨子里都带着的本性。
虽然忠信义廉耻没有学会,但在礼和孝方面,日本人倒是真的做到了极致,甚至比做的比这些文化的发源地都要更加出色——各种礼仪规矩多不胜数,甚至有人形容日本人的每一天,至少有一小半的时间用来鞠躬行礼,侍奉双亲方面也做到了极点,可以说日本子女为父母做到的那些都已经习以为常的事情,在中国任何儿女能够做到,都担得起一句侍奉双亲至孝的评价了。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国人子女真的都已经不如日本儿女对父母孝顺,只是国人在这方面要显得更加随意一些,而日本人,在孝顺之上,也加上了一定的仪式感——就像大多数日本人虽然狼子野心,但表面上却谦卑到了极点那般。
他们决不容许那层外衣被戳破,露出自己的虚伪面目。
就像日本人在侍奉双亲至孝的面孔之下,却是早些年遇到饥荒年境,年迈的双亲会选择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出门,再也不会回来。
没有逼迫,但要说子女真的完全不知道父母的选择,恐怕连日本人自己都不信!
那种戴着面具的伪善,比国人在面对父母之时稍稍随意一些的表现,明显要冷血无情的多了……
也因此,即便明明知道无论自己做些什么,给了什么好处,但在白龙寨自己终归是个外人,但听到龙顶天拿自己的父母暗讽自己的不孝之时,田中下荀瞬间暴怒,如同被踩中了尾巴的野狗。
“大当家的,田参谋,有话好说,千万别伤了和气!”魏广龙安志强等人赶忙劝道。
龙顶天盯着田中下荀,冷笑着,心头微微有些兴奋,他觉得要是这家伙能做的再出格一点,那么自己杀了他,估计谁想说自己一句卸磨杀驴的话都找不到理由了!
但田中下荀却立即冷静了下来,微微鞠躬说声失礼了,便退到了一旁,只有那低垂的眼眸间毒蛇般的阴冷,才昭示着他此刻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龙顶天的表情便显得格外遗憾,他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弄死这个日本人的最佳机会。
“大当家的,你消消火……”
魏广龙说着,又转头对田中下荀笑道:“田参谋,大当家说话虽然过分了一点,但也是人之常情,还希望你能理解,其实照我说,大当家的想要为死去的郑二当家的报仇,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
田中下荀脸色铁青的冷哼,心说要是因为这而提前暴露了白龙寨的实力,从而引来了刘向东的警惕派兵过来围剿,可就坏了我帝**部的大计了——你们当然不在乎,因为特么出钱的不是你们!
魏广龙根本不知道田中下荀心头的想法,只是自顾自的和着稀泥道:“咱们白龙寨的弟兄,这大半年来勤操苦练,却除了前阵子不小心和东江县保安队短兵相接之外,却根本没有实战的机会,现在正好,大当家的要为郑二当家的报仇,咱们也可以正好可以借宋家村来检验下我们自己的成色,至于田参谋所担心的会提前暴露我们的实力——只要我们派出一个小股部队的话,不就不需要担心这些了么?”
“二当家的说的有道理!”
安志强哈哈笑道:“去年咱们在宋家村身上吃了那么大的亏,足见宋家村的人马很有两把刷子,正是检验我们实力的最好试金石——大当家的,我安志强请命,希望大当家的给我两百人马,我一定踏平宋家村,用宋家村所有人的脑袋,以慰郑二当家的在天之灵!”
这家伙,倒是挺会捡便宜!
魏广龙悻悻的看了安志强一眼,去年去宋家村掠劫的人损失大半,甚至连郑天明都死在了那边,逃回来的人都吓疯了,要是不知道的,恐怕还真以为宋家村那边有什么了不得的队伍。
但这些事,又岂能瞒得过他们这些当家的?
事后,山寨数次派出密探暗中打听,终于得知了郑天明一行在宋家村那边几乎全军覆灭的真相,那真相简直让他们不敢相信——居然就是一个平时名声不显,以打猎为生的猎户造成的!
后来他们也想明白了,那猎户之所以能得手,估计更多的还是因为更熟悉地形加上突出奇兵,让郑天明一行乱了方寸所致。
后来,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要血洗宋家村为郑天明报仇,只可惜那罪魁祸首的猎户早已带着一家大小跑了,而且当初山寨的实力还远远没有达到如今的程度,东江县保安队又在一旁严阵以待,加之田中下荀苦苦相劝,此事最终不得不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