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大战蜈蚣精
蜈蚣精愤怒了,他化成一股白烟,一飞冲天,然后又从天上变成了一个浑身穿着火红色衣服的蜈蚣精。
这蜈蚣精的头上还有两个触角,眼睛发着红光。
李公甫的收下都被打伤在地,还有一名衙役的脑袋都被蜈蚣精用双手扭掉了。
万磨志的右腿被蜈蚣精给扯断了,痛得他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李公甫的长剑已经被打落,他抽出大刀向那只蜈蚣精冲了上去。
他用刀在那个蜈蚣精的腿上砍了十几刀以后,他发现那蜈蚣精的腿连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是他的刀被反弹断了。
那个蜈蚣精转身瞪着李公甫,双手抓住了李公甫的肩膀,向上一举,他就被举过了蜈蚣精的头顶。
李公甫拿着断刀向蜈蚣精的脖子上狠狠的刺了下去,结果他的刀只剩下刀柄了。
李公甫吓得脸色苍白,心里说着,娇容,永别了。
此时,李公甫又明白了一个道理,那把闭月羞光剑真的是宝剑,要不是那把剑刺破了蜈蚣精的肚子,那蜈蚣精还厉害。
“青儿,快救我姐夫。”
小青带着许仙从天上飞了过来,他看到蜈蚣精正要对李公甫下毒手的时候,他用沙漠之神打中了蜈蚣精的胸口。
那蜈蚣精吐了一口血,把李公甫扔向许仙和小青。
小青用灵力托着李公甫的后背,把他放到地上,再看那只蜈蚣精,他已经逃走了。
许仙扶着李公甫道:“姐夫,你还好吧?”
李公甫的脸色铁青,嘴唇发紫,身上还有很多伤口,衣服都破烂不堪了,有的地方不但露肉,而且还有鲜血流出。
他吐了几口,道:“汉文,别管我,快,快救他们。”
小青用灵力把他们的血先治住了,最后,许仙在刘家庄借了三辆马车,这才把李公甫等人送回钱塘县。
小青在那车上把那把闭月羞光剑拿在手中,看了很久,问李公甫道:“李捕头,这把剑的威力似乎没有完全的发挥出来。”
李公甫道:“其实这把剑已经很厉害了。别的兵器打在那蜈蚣精的身上,就好像打在钢铁上一样,可是这把剑竟然把那蜈蚣精的腿砍断了三条,还刺中了他的胸口。只是不知道那蜈蚣精会不会死。”
小青摇摇头道:“不该呀!如果这把剑的威力全部发挥出来了,那么,那蜈蚣精的一条腿被砍断了,他就会失去灵力,最后任你们宰割。可是……”
李公甫道:“可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闭月羞光剑恶心都刺进蜈蚣精的胸口了,可是他还是活着,是不是你们给我的剑不行呀?”
许仙在心中叹息一下,道:“哎,看来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还是改变不了的,李公甫的剑只怕又是被洗脚水给沾上了。”
许仙想了想,道:“姐夫,你的剑是不是被脏水沾到过?”
李公甫想了想,道:“还真被你说中了我的剑的确被洗脚水沾到了。那贱人在大白天往楼下泼脏水。”
许仙道:“姐夫,这就对了,这闭月羞光剑是被我娘子开过光的,那光是专门对付妖怪的,如果被洗脚水泼到了,就不灵了,怪不得你刺中了那蜈蚣精,他还能够活。”
李公甫对着自己的脑袋捶打两下,道:“哎呀,这都怪我,怪我去和王剑一比剑,结果才被洗脚水给泼了。害得一名手下丧命,万磨志断腿。”
许仙道:“姐夫,你也不要自责了,这和蜈蚣精的对战,结果如何谁都不知道。他们是为正义而战,回去你给县太爷好好说说,给那名死者家中一点银子。”
“哎,也只能这样了。”
李公甫回到家以后,许仙给他号了号脉,喝了一碗解武功毒的药,洗了澡,换了衣服就睡了。
至于其他的衙役,也喝了解毒药,伤的不重的就回家了,只有万磨志断了一条腿,有点严重,许仙没有能力为他接骨,只能先止血,然后让他在那里修养。
李公甫带了五名衙役,经过几天的努力搜查,最后和蜈蚣精展开了一场大战,最后虽然没有杀死蜈蚣精,可是也给蜈蚣精一个重创。
杨正聪听了李公甫的汇报以后,虽然对这样的结果不满意,可是他觉得还是能够向知府大人交差的。
知府大人又给了杨正聪半个月的时间,要他务必在半个月内把那个受伤的蜈蚣精给找到。
杨正聪给了李公甫七天的休息时间,七天过后,他还要去寻找那只蜈蚣精。
李公甫有了喘息的机会,心情也舒展了不少。
白素贞把闭月羞光剑给了小青要她把宝剑还给张笑虎。
小青抱着宝剑,在屋内走来走去,心想,今天晚上去张笑虎家,把东西还给他就行。
小青借着月色飞出了院子,又飞到了张笑虎的家里面。
她的身子刚落到长廊里面,突然从长廊的右边飞过来一把长剑。
那把剑就好像一条毒蛇一般,直接就到了小青的咽喉。
小青用两根手指一夹,就把那把剑的剑尖夹到了手中。
小青回头一看,原来是张玉堂,张玉堂不等小青说话,他激动的心花怒放,眼睛紧紧的盯着小青的眼睛,道:“姑……姑娘,怎么会是你?”
小青把那把剑松开,道:“张公子,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我今天晚上来是给你们送剑的。你父亲怎么样了?”
张玉堂摇摇头道:“不好,我父亲的心脉都快被震断了,现在只能靠喝稀饭维持生命。这两天,我们张府个个都精神振奋,夜里一直在巡逻,害怕再有坏人闯进来。”
“哎呀,我也就是害怕麻烦,所以才翻墙过来了。不过,你放心,我姐夫已经得到了蜈蚣的心头血,待明天,我姐夫来了,给你父亲开几副药,吃完了,你父亲的病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张玉堂非常感谢小青道:“那就多谢你了。姑娘,可否到我的房间一叙?”
小青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矜持,后来感觉被人爱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她很享受那种感觉,所以当张玉堂把她的腰搂着的时候,她开始只是用手推了一下,后来张玉堂再搂,她就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