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再次生死战
就算是修为境界相同,战堂弟子和工堂弟子之间的战斗力差距,那也有着天差地远之别!
鲁一鸣论资历比起蒋新杰要稍差一些,但是能够在那么多的战堂弟子中脱颖而出,晋升至气血后期修为,那么他的战斗经验之丰富,又岂是蒋新杰可以与之相比的?
还有,从来没有听说鲁一鸣与段飞之间起过冲突,那么有什么问题是他们非要用生死战来解决的?
段飞现在已经足够威风了,药堂把工堂压制的都没什么话语权了,难不成现在还想着把战堂也压制下去?
只有知道真正内幕的人,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鲁一鸣虽然是战堂弟子,但他一直都是屠怀玉的跟班,相当于屠怀玉最忠实的打手,一般情况下屠怀玉不方便出手的事情,都是吩咐鲁一鸣去做的。
段飞向鲁一鸣发起生死战,实际上是对屠怀玉的挑衅,表示就算是屠怀玉这种顶尖层次的弟子又如何?一旦与段飞杠上了,那就干脆杠到底好了!
段飞能够知道屠怀玉和鲁一鸣的关系,当然是通过对蒋新杰搜魂而来的,为什么段飞要在两天后才向鲁一鸣发起生死战?自然也是趁着这段时间做足了准备功夫。
段飞已经在暗中观察过鲁一鸣了,通过神窥之眼将鲁一鸣的实力掌握的清清楚楚,再经过仔细盘算后有了必胜把握,这才向鲁一鸣发起了生死战。
段飞早就打定主意要搞出一番大动作,那么还有比连续发起生死战更能够引起轰动的事情吗?
更为重要的是,可以借此机会光明正大的动手杀人,这可是堂堂正正的正气点来源啊!
鲁一鸣做为战堂的亲传弟子,战斗经验与蒋新杰相比自然是丰富了许多,实力也要更为强大一些,但是在段飞神窥之眼的观察下,鲁一鸣却有着一个极为明显的弱点。
这个鲁一鸣天性鲁莽,像他这样的火爆脾气,也只能够在战堂才勉强混的下去,而他能够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地位,却是因为一直受到了屠怀玉的诸多关照。
屠怀玉对鲁一鸣的好,可不是为了做善事,而是看中了鲁一鸣鲁莽没脑子的性格,把鲁一鸣当作贴身打手来培养。
像这种专门负责脏活、累活的打手,唯一的用途就是战斗力要强,根本不需要他动脑子,这也使得段飞就算在爆发正气火神通后,速度和力量比之鲁一鸣也是稍有不及的。
不过,鲁一鸣的精神力就实在是低的有些过份了,连一百五的数值都没有达到。
在斩杀蒋新杰之后,段飞就将自己的精神力数值提升到了一百五十点,一旦动用正气火神通后,他在精神力方面超过鲁一鸣足足有三倍之多!
在精神力数值相差这么大的情况下,一旦段飞动用天魔之音的话,可以说是一用一个准,这也是段飞有把握胜过鲁一鸣的底气所在。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生死战同样引起了轰动,前来观战的人数之多,一点也不比上次少。
大家都想亲眼见证一下,这个段飞是不是真的如此逆天,可以把越级挑战当作家常便饭一样的容易。
同样还是在最大的那一座血战台上,随着时辰一到,段飞与鲁一鸣的战斗顿时打响了。
鲁一鸣的应战策略与蒋新杰相比,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了,从刚开始交手的时候他就处处抢攻,手中一柄斧状法宝威力极猛,爆发出来的力量让段飞只能够勉强应付,甚至不得不召唤出灵光盾进行防御。
与此同时,段飞也祭出了离火剑在手,一直尝试着能不能找到机会对鲁一鸣进行反击。
不过鲁一鸣的攻势实在太猛,往往他出手六、七次,段飞才能够勉强找到机会反击一次,但是以鲁一鸣的战斗经验之丰富,段飞的反击对他根本构成不了威胁。
这时观战的所有人都盯着段飞在看,现在谁都知道段飞的爆发神通十分厉害,但是他在爆发之后,同时动用一攻一防两件法宝,消耗到底有多大?会不会影响到他的爆发神通呢?
说白了,现在绝大多数的门下弟子,已经把段飞当作强者来看待,很想弄明白段飞的真正实力到底能够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鲁一鸣是出了名的狠人,他的凶猛攻势看样子是能够一直维持下去的,那么段飞又能够坚持多久呢?
只要段飞没有了爆发神通的加持,相信片刻之间他就会被鲁一鸣斩于斧下吧?
也就在大家认为鲁一鸣稳占上风之际,段飞突然在口中厉啸一声,使得鲁一鸣的身形顿时为之一滞。
天魔之音,做为对付鲁一鸣的杀手锏,就这么突然的出现了!
以鲁一鸣的精神力,他确实挡不住天魔之音的威力,自然是一下子就着了道。
段飞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又如何能够错过呢?
只见灵光盾主动向前一撞,立刻将鲁一鸣手中的斧状法宝武器给挡在了外围。
至于段飞手中的离火剑,则是在段飞的全力爆发之下,顺势刺入到了鲁一鸣的身体内!
鲁一鸣的身体强度比起蒋新杰可要强的多了,就算被离火剑刺中,一时半会也要不了他的性命,但是随着离火剑剑身上的火焰翻腾,被离火剑刺中的伤口部分,很快就开始焦黑碳化了。
受到这样的创伤后,鲁一鸣的神智顿时清醒了几分,虽然还无法完全摆脱天魔之音的影响,却也明白过来自己着了段飞的道。
不得不说鲁一鸣的战斗方式真的是极为凶悍,此时他考虑的问题并不是保命,而是如何展开对段飞的反击。
随着鲁一鸣的一声怒喝,他立刻爆发了最强的力量,直接将灵光盾撞击到外围,然后斧光一闪劈到了段飞的身上。
在荡开灵光盾的同时,多少还是影响到了斧头法宝的攻击速度,这也使得段飞来得及侧身一闪,让过了正面劈砍,只是由肩到腹被斧尖劈出了一道寸余深的伤口,差一点就是开膛破腹之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