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诡异可怕的婚礼
副队长和小阳是被迷茫了,自以为是自己结婚,一想到二人的情形,推人及己,我不由想到我又会怎么样个死法?
“咕噜!”我不由是强咽下了一口口水,心在嘭咚嘭咚地跳个不停呢!我是慌乱了,难道死亡就无法避免吗?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无力感是充斥了全身,或许只有是慢慢地观看着一幕幕恐怖的画面,最后等待死亡的降临吧!
这时,副队长的喊声吸引了我和队长的注意力。“一拜天地!”副队长和小阳是对着天地在拜的。我想去阻止他们,只是队长却拉住了我,说:“不要上去!上去的话,会惊着他们,他俩会死的!”
或许正如梦游时的情况一样,你只能是小声地呼唤他们,不能太过于激烈,一旦激烈的话,会把梦游的人给吓死的。
队长都这么说了,我只能是静静地看着副队长和小阳在行礼。“二拜高堂!”这高堂却是对着壁柜上的众多灵牌。
“夫妻对拜!”副队长和小阳是面对面互拜了,“礼成!”这一下,二人是直起了身。当然一直在唱礼的人则是副队长。
副队长是手拿着红色的彩带,这一条彩带是系着副队长和小阳,要是我们不知道两人都是男人的话,我和队长就不会有奇怪的表情现于脸上了。
副队长和小阳是面对着我们,就算是我没有能看见小阳的脸,毕竟小阳是盖着红盖头的,可是我能感受到小阳在红盖头下那幸福的表情,活脱脱地是个初嫁女子,既有期待又有不安。
更诡异的是我见到了小阳的双脚是有些腾空的,不错!是脚不沾地的,悬浮于空中的。
人怎么可能悬浮在空中呢?可现实上,他确确实实地就悬浮在空中!这是自己的同伴!他为何能悬浮在空中?莫非他已不是他,因为这场诡异的婚礼把他变成了“它”,不是活人的“它”?
而副队长呢,则是从身上开始流血了,对!七窍流血,他的双眼,鼻子,耳朵,嘴巴都有血在流下来。他身上的礼服倒像是被副队长身上的血所染红的。
“啊!”我一见,我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天啊!这一套新郎和新娘简直是索魂的死亡礼服!只要穿上它,就等于是判处了死刑。
副队长和小阳是定定地站立着,一动也不动地,而我和队长则是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我的心在慌乱了,我看着七窍出血的副队长,那个最熟悉的人!他现在脸上全是血,至于他的身上是不是全是血就不知晓了,不过看着他身上的红色礼服,完全像是血一般。
这些认知完全超出了人的正常思维,人能悬浮在半空中?除非是死了,还有人七窍流血的话,那真离死差不了多少了。
副队长和小阳一动不动地面对着我们,给予我们是极大的压力的,我想逃,想逃得远远地,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双脚已经软了,想要迈开步子却迈不开了。
因此,只能是一声不吭地像是被施了法一样地杵在当地。静!静得出奇。
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一有小小的动静,副队长和小阳就会扑过来,由亲密无间的战友,变成索命的恶鬼!上演一出祸起萧墙的悲剧。
我还记得当初我刚刚入队之时,见到的副队长是高鼻梁,大眼睛,眼神是炯炯有神的,眉毛又长又粗的,嘴很大,是个大嘴,脸型是方方正正的,让人一看就觉得他充满了阳光。据说副队长十几、二十岁的时候,可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呢。
可现在再一看,和他帅气、阳刚的形像根本就扯不上一丝的关系,他的眼睛被血所覆盖,那还是那一双传神的眼睛吗?
以前副队长的笑容是让人如沐春光的,可现在呢?一看就让人心里直打鼓,最好他不笑,要是他一笑,还不知要吓死多少人呢。
我还记得第一次去探险的时候,是副队长飞跃而来,护住了我,而他的手臂上却被划伤了,我为此是十分担心的。
副队长却是笑了笑,说:“没事!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以前当兵的时候,可没少受伤!伤痕是男人的勋章!”
乐观,积极的副队长,在我的印象中是非常好的,可现在呢?我心目中所有美好的形像在瞬间全都倒塌了!我不敢去看!可是我又不得不看,因为我被副队长那全是血的眼睛盯得我无法自己。
不!把我的副队长还给我!我不想让副队长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在咆哮,可是再咆哮又能有什么用?
我知道队长的心里最不好受,毕竟副队长是跟随他许久的老伙伴了,变成这个模样,他心里是最不想的。
我俩都在想着法子,想着该怎么去救他们,只是任我们想破了头也没有能想到好的法子呢。
就在这时,我我感受到血会传染,那血从副队长和小阳的身上直到了我的身上,我被血海所笼罩了一般。
自脚下开始,血在不断地往上浸升着,到了膝盖处了,血还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还在向上涨着,居然到了小腹!天啊!血海这么快就升到了小腹处了,要是再涨上来,那还得了啊?
可是血海没有停止的意思,依旧在涨,不可遏制地往上涨,到了脖子处了!危险了!真的危险了!再往上涨的话,就能到我的鼻子,我就会被淹死的!我现在是一动也不能再动了,我一再地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动起来,我要逃离,我不要死,要我还是动弹不得。
天啊!完蛋了!血海浸到我鼻子处了!看来我的性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
曹郁森一看到这里,不由是十分紧张的!就在这时,一声响,把曹郁森和张秋池的注意力是给吸引开了,可当他们寻声望过去,什么也没有能看到。而曹郁森是随手就把笔记本给合上了。
“那是什么东西响啊?”张秋池问了,曹郁森是把头一摇,显然并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响,算了,不再多做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