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帮男青年敌意的眼神中，女院长带着男学生，去了她办公室，关上了门，然后就是一个久别重逢的热吻。

从门口一路退到了桌子边，白牧轻松就把她抱到了桌子上，然后目光示意在单透玻璃外面，那些冒出来的好奇脑袋跟眼神。

“你好意思在崇拜者面前？”白牧从这些人身上看到是学生时代的崇拜，被他人抢走的心碎声。

“你是关心我还是外面的人？”灵蝶把他的脸转过来，“外面的人看不进来，别浪费时间。”

他知道这时候再讨论正事也没有状态的，灵蝶的腿已经夹住了他的腰，穿的还是吊带袜，正经的外表下热情甚于烈火。

他知道该先让对方冷却下来，便把她按到窗边，面对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单透玻璃和出色的隔音，铸造冰火两个世界。

……

大战之后甩掉压力倒在沙发上，灵蝶的衬衫敞开，起伏的胸膛展现她的豪放资本，这一战可费了不少体力。

“找我有事情？”她才回想起来白牧并不只是带着跟她来几发的兴趣的……应该不是奔着这种主题吧？

“不是。”白牧确实是为认真事情来，只是她太热烈了而已，“你最近怎么这么急躁？好想非得控制一切。”

“我有吗？”她反问一句，揉了揉太阳穴，“可能吧，我面临着太多选择，我想要追求进步，但人们却不一定会接受。”

“来说说。”白牧示意她靠上肩膀来，“单纯的同事互相照顾，你别想歪，最近我家那口子神经过敏。”

她干笑一声：“你再这么明嘲暗讽，我可没有功夫陪你了。”

“安心坐下。”白牧让她别走，“于同事、朋友或者战友的层面，关心一下你不行吗？”

灵蝶撇嘴：“作为同事，ok，就说那x基因的问题吧，哈尔已经全部解决了表现的因子，可以指定展现超能力。”

白牧点头：“有所耳闻。”

“但是你要知道，这意味着让变种人再度复苏，社会曾经有一段时间很讨厌我们，视我们为毒瘤。如果再现，我能承担后果吗？”

恰好白牧也是为这个而来的，他考虑过了并肯定的：“不要从全体人类的出发角度，超能力者如同战略武器，永远是少数的，不会泛滥的。”

“可是斯克鲁人——”这依然是灵蝶心中的刺，斯克鲁人太强了，平民都能变形，任何一个战士都能模仿超能力。

他纠正：“斯克鲁人那是被迫流浪星际，帝国被吞星者摧毁后，走上的一种极端，它们相当于星际海盗，已经全民皆兵了！你不用做到这一切，你没有义务让所有人类，都像斯克鲁一样疯狂。”

灵蝶找到了一点方向：“由少数到多数？”

“不从来都是这样吗？什么时候变种基因也是全民装备了？”白牧一个反问，让她从自我乱局中跳了出来。

旁人其实看得很清楚，她是当局者迷而已。

白牧再告诉她：“人类只需要无病无痛、身体健康，这些进步我们是可以轻易实现的，而战斗、厮杀的事情，还是交给专门人士进行。”

“我明白了。”灵蝶迅速摆脱了困惑，她只是需要一个提点而已，现在解决了。

她再说：“回到那个正题，x基因已经可以指定表达，唯一就是强弱、大小是恒定的，哈尔依然没有破解密码。”

“使用排除法就行了，很难？”白牧不觉得难。

灵蝶爬起来认真看他：“所以我一直考虑，要让自己全方面的使用这些基因，走上新的台阶……你支持我吗？”

事实证明跟着海拉久了，人人都爱冒险，因为这是最简单粗暴，收益率最大的行为。白牧没意见：“我全程看着你。”

“咳咳。”灵蝶突然咳嗽一下，模仿他的语气，“伙计！我跟你说过的，我有个复活术，只要不超过12个小时，保证还你一个热乎的女朋友。”

白牧忍不住笑了，这可不是自己忽悠托尼·斯塔克的话吗？但他强调：“我真的测试过很多次了，灵魂不散我随时给你复活。”

“那还有什么疑问？”灵蝶没有了顾虑，她最需要的也是这一点，这世界上能够把她当家人的人。

然后实施当天，海拉也来了，坐在手术台边拿起了她的手，到嘴边亲一下：“为什么要把这些心事瞒着不说，亲爱的。”

“我见你很忙。”灵蝶不好意思。

“怎么能比得上你的感受。”海拉的情商比白牧高多了，她只需要一个眼神凝视，女人都会败下阵来。

“我知道这听起来会有点奇怪……”灵蝶扭捏了一下，“但这感觉真好。”

“这还用强调吗？谁不喜欢我？”海拉脸上写明了自信，氛围就变得很轻松了，尽管灵蝶会面临一定的风险。

因为她比较“贪心”，她想要的大幅度的进步，将变形、能力模仿、传送、增强心灵、磁场控制、自愈、力场、脑波接入电子，这一堆能力。

变形能能力模仿，就像斯克鲁人的天赋，对她也是绝佳的间谍技能！加上了强大的心灵能力，她可以成为任何一个人！

自愈、传送也是十分抢眼的辅助，最显眼的就是磁场控制——万磁王的招牌技能，其强大有目共睹。

如果成功了，灵蝶可能会成为，x教授+万磁王+魔形女+罗刹女+蓝魔鬼+金刚狼……的能力集合体，或者说是人形哨兵。

但接受这么多能力是存在风险的，只是白牧没有谈及这方面，灵蝶是个思想沉稳的成年人，她当然知道要面对什么。

她决定了，他们支持了。

x基因的改造进行。

“你说不会变成天启那样？”白牧跟哈尔聊天，灵蝶接受的这些强化，有点像天启的翻版。

“不会，她依然会保持人类形态。”哈尔说。

“其实蓝皮肤也是挺可爱的。”白牧胡思乱想，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这万一要炸了，臭乌鸦嘴！

海拉跟他完全不同：“为什么不愿意多给她些信心？我从她看到的是斗志和不甘落后，这是勇士的品格，最不能小瞧的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