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女人对提供松尾的位置情报显得相当爽快，虽然都是手合会的成员，但并不意味着首脑之间或者势力之间，一定是和谐团结的。

党派之间不还是有分歧对抗？哪怕是一个家族里，一样会存在勾心斗角。情报告诉他，手合会最早发源日本，但在走向世界的过程中，早已多处自立山头。

白牧掌握的这些情报，让对方获得了被信任的机会——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他们敢耍诈，暗中通风报信，那么美国将不再有手合会的立足之地。

这几位首脑心里明白，这是一场生存和灭亡的考验，权力执掌在这个男人手里，对于他的要求，电话里的女人只花了五分钟，便再度回电，

“松尾最后一次现身是在两天前的东京，他最近跟日本的圣洁会发生了冲突，这段期间的行踪飘忽不定，但我那边的人可以继续关注。”

白牧脸上这才有了笑容：“你们看，这才应该是见面谈话的该有效果，真诚、准确，以我优良的品德令大家服气（以德服人）！”

手合会的三个首脑，脸上都有尘埃落定的放松，白牧还回报了一份礼物：“对于你们在纽约的发展，合法与否那是警察的职责，与有关部门无关。”

“但不要妄想着颠覆纽约的整体平衡，世间有光明就会有黑暗，它是自然规则，而当它想要违背规则站到光明下，那将是最愚蠢的决定。”

白牧目光再一一扫过他们脸上：“我希望各位都是聪明人，不要去犯那愚蠢的事情，活着多么美好啊，下次见面谁也不想缺胳膊短腿吧？”

手合会印象中并不老实，总想搞些事情，但被超级英雄们阻止了……白牧这个警告，是让他们收敛着点，别越线犯规了。

三位首脑都明白了，高夫人说：“白局长的金玉良言，我们会铭记在心，我也认同一切事情都有规矩，这才会建立规则。”

“高夫人是个明白人。”白牧知道自己的话会让他们冷静一段时间，更长的？没有谁能够说准了。

……

等到几位客人被送走后，白牧把重心放到灵蝶身上：“松尾在日本，如果赶得及的话，明天就可以出发。”

灵蝶犹豫了一下，白牧让她有话直说，她坦白：“我用过cia的情报系统，克瓦诺，也就是这具身体，在日本属于通缉人员。”

“然后？”

灵蝶不想牵连其它：“如果我们一起出现，那势必会对你和部门造成负面影响，这场行动属于私人恩怨，我该单独伪装进行，即便失败也不会牵连他人。”

白牧并不相信她一个人能够搞定，手合会可不是吃素的，打断：“这是我发起的计划，风险考虑是由我来进行的，所以我才说赶上明天才出发。”

灵蝶知道他的实际想法，表面嘴硬但内心温柔，如果自己一个人单独行动，没有情报、没有支援，落地后怕是寸步难行。

白牧讨厌煽情：“要么你感动到给我暖床，做不到就闭嘴收拾东西好好休息，明早赶路！老子要开军机载弹入境日本，这才是我想要的场面！”

灵蝶的顾虑烟消云散了：“谢谢长官。但你第一个要求被拒绝了，太缺乏人情味不会有女士乐意的。”

“滚！”

帮你到底却还黑我？自己有时间还不如去找几个小妞，一起实验一下他最新掌握的buff，手机号码簿翻开，他从不缺约……泡泡对象的。

……

赴日行动必须低调。

与前阵子去中东不同，中东属于正常搜救任务，国家之前相互沟通并获得支持的；去日本什么理由？美高官带领一个通缉犯，去你们那里杀人放火？

日本是脑抽了才会同意这个要求。所以行动要切断与有关部门的任何关联，只能由秘密身份进行，事后最好连美国都牵连不上。

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办到，但对于特务部门，只是家常便饭。有关部门假证办，迅速帮他们弄到了两本新护照，摇身一变成了良民。

白牧跟灵蝶说了大概情况：“落地军事基地前，我们是正常身份，之后就忘掉一切，我们从未存在过。”

“没问题。”灵蝶准备好了。

他们登上了飞往日本的一架c-5银河运输机，除了有关特工外，还运载了可能要用上的装备：能量增益头盔、小型心灵信号塔，以及一些间谍用品、毒药等等。

十余个小时飞行结束，军机降落有名的横田基地，它便是驻日美军司令部，对有关部门的秘密到来，一路绿灯。

白牧和灵蝶入境不需要任何手续。驻军就是这么吊，大摇大摆带着武器装备踏上你日本领土，你却连入境资料的填报都管不了。

在与驻日美军的高层见面后，他要求代表政府执行机密工作，基地内划出一块区域，禁止任何人接触，派士兵把守。

这当然是故弄玄虚，掩人耳目的。

他们早已经换好了便服，进行了伪装，白牧戴了个假发，黑框眼镜再背个相机，活脱脱的摄影师。灵蝶就一身简约工作装，担任他的助手。

“cia提供的电脑能够帮我们避开主要监控区域，还能增强信号干扰摄像头。”灵蝶拿出了黑科技，“随身携带。”

“好东西！”白牧收下，能不暴露就不暴露。

横田基地处在东京都市圈内，李凯军事基地，自由行一段路后，灵蝶拿出解码器，破解了路边一辆轿车，没有任何废话的速度上车，一键启动。

汽车科技是越来越发达了，自动驾驶更是让电脑能控制一切，但也意味着它是电脑，就更有可能被外部入侵。

白牧开车，灵蝶拿出电脑：“情报目标距离我们40公里，是一座传统民宅，侦察机五分钟前拍摄到有人员活动，数量六个，可能会有收获。”

“想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打过去抓人问。”没有了身份束缚，白牧什么规则都不想遵守，就想凭借一双铁拳，打倒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