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华松空间
纯粹的华松原液乃是由上古华松强横的生命力孕育而成,对于肉身有着极强的再生熔炼作用,常威可以清晰的感应到身体的整体强度在急速提升,除此之外,常威在华松原液中对于天地规则的感悟更加清晰,种种奥义流淌于心,再加上常威拥有悟道真体,奥义的领悟急速增强。
银神已经开始了构建第二层神塔,不管是银神还是常威,都有种感觉,当肉身达到至极宝器的同时,必定可以将境界提升到第二层。
肉身和境界的同时晋升,会让常威的战斗力得到极大的提升,战斗功法的修炼也会更进一步,在接下来和上古华松的战斗中,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就在常威沉寂在肉身提升愉悦中的时候,在气海中孕育的至极宝器血麟重煞紫罡刀竟然猛然震动起来,常威有些疑惑的将其拿了出来,血麟重煞紫罡刀的器灵发出一声兴奋的兽吼,也浸泡在了华松原液中,并且将其中旺盛的生命力融入自身,器灵的身体开始带上了淡淡的生灵气息。
这一变化让银神都有些咋舌:“这华松原液果然是世间奇宝,不但能够强化肉身,还能够辅助至极宝器进化,这次血麟重煞紫罡刀得到如此多生命力融合,必定能够提升一大步,距离圣器指日可待。”
足足过了三天,常威的身体突然发出了一声奇妙的颤动,这颤动包括每一个分子和能量微粒,让常威的肉身达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共鸣之中,一瞬间近半的华松原液被常威彻底炼化,化为如海的生命力冲入其中,也就在这一刻,常威的肉身终于突破到了至极宝器的程度,以肉身强度来说,常威已经迈入了战神的行列。
血麟重煞紫罡刀猛烈震动,器灵已经无比的凝实,此刻五官都已经显化了出来,成为了真正的人形,器灵骑坐的金龙也栩栩如生,王者霸气散发如潮。
常威的眉心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剩下的华松原液全部被小花所吸收,此刻的小花再次提升了等级,已经能够和神将五层的炼金师对战,与之铁血魔城的魔花后还有一线之隔,让小花更是开心不已。
上万年积攒的华松原液,全部被常威用尽,在等下去根本得不到任何收获,常威走出了密室,将已经完成强化的叶凡和孔非是全部接了出来。
三人的脸上都带着欣喜之色,可是难掩心底的不安,上古华松的强大已经远远大于了三人的想象,万年前可是堪比顶级战神的存在,如果在全盛时期,哪怕是随意扫动一下树枝,都能将三人打成粉末,而此刻三人却要和上古华松去战斗,可想压力有多么大。
“常威,能不能多叫一些帮手,凭借我们三人……”叶凡有些担忧的问道,孔非是也是一脸希翼,作为神算师他认识很多强大的炼金师,如果能够多叫一些人,可以让他们的胜算更大一些。
常威苦笑着摇头说道:“我也想找一些帮手,可是这通行秘纹对多只能带三个人在上古华松躯体中通行,其他人就算来了,也会被困在树干中,根本毫无作用。”
“哎,我虽然想要知道真相,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凭自己的力量阻止九界祸事。”孔非是叹息了一口气,连掐算都没有动,不用演算孔非是也知道此行必定凶多吉少。
“走吧,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先离开,不一定非要立即拼命。”常威说着安慰的话,凭借着战神级别的强大肉身,还有达到半圣级的血麟重煞紫罡刀,常威还是有极大把握逃走的。
通行秘纹散开,化为一个金色的光团将三人包裹起来,顺着树干向下落去,进入到巨大的根茎之中。
上古华松的根茎好像是一座巨大的迷宫,如果不是有通行秘纹指引,常威三人根本找不到真正要去的位置,就算是现在,三人早就已经被转晕,就算以孔非是神算师的记忆都已经记不清经过了多少次岔口了。
三人的脸色很不好,因为他们发现根本无法阻止通行秘纹的前进,他们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再也无法回头了,就算是常威心底都有些后悔,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在向着一个巨大的黑洞走去,仿佛随时都要被吞噬,这是生命本能感受最强的危急的反应,以前的常威根本没有经历过。
“就在前面。”银神一声大吼,让常威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眼中血煞杀瞳自动运转,透过无穷的漆黑,常威仿佛超脱了肉身,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到了前面的场景。
这是一条无比巨大的根系,之境至少有上百米,常威三人就在其中快速传送,就在根茎的最下方,一个之境有千米的金属肉球徒然出现在眼前,金属肉球上释放着无比强大的神威,可是常威却能够清晰感应到生命力的羸弱,仿佛很快就要彻底死去一样。
“这是顶尖战神的血肉之身。”银神通过和常威的感官共享,看到面前的肉球立刻判断出了它的身份,“我想这就是华松宗的宗主了,竟然将整个身体熔炼成这样封印上古华松的灵识,这上古华松绝对十分难缠。”
轰。
就在常威和银神感叹的时候,那神秘的通行秘纹竟然化为一道金光直接冲进了金属肉球之中。
常威刚刚进入,气海之中界核就开始轻轻的颤抖起来,一股玄奥的气息在常威的身体中开始暗自流转,再看一旁的孔非是和叶凡,全部已经趴在了地上,像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界之力,这里面有界核。”银神严肃的声音发出,随即常威的眼前出现一道无比明亮的光点,那无上的金光简直要晃花人的眼睛。
“万年了,终于有人来到了这里,我终于可以解脱了。”一声疲惫的声音传来,在声音的震颤中,加持在常威三人身上的界之力全部消失,孔非是和叶凡心有余悸的站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