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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大明 作者:苏渔川 更新时间:2021-12-18 14:19:16 本书:239.78万字 本章:2153字
  • 第507章 给你看个宝贝

  • 江泉与阚峰俱是一愕,随即都惭愧地低下头去。

    “如今,我等寸功未立,那是南京户部主官未至,一切更迭尚未完成的缘故,尤可自我辩白。”李眉山脸色愈发苍白,“可是眼见得四月将至,新任主官到职在即,其余五部也会有个新的章程,一切皆要开端,你们还在这里搅些甚么东西?”

    江泉与阚峰两人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一时间屋里只听得见李眉山略带急促的喘息声。

    隔了半晌,李眉山忽然开口问道:“载沣呢,我这几天怎么都没瞧见他?”

    江泉与阚峰两人相看一眼,脸上都露出难过之色,却不知如何开口与李少君说。

    李眉山心中忽有所感,目光骤然落在阚峰的手腕上,他登时双眼泛红,嘴唇微张着,颤抖的声音问:“载沣……他人呢?”

    ……

    下午,梁叛陪着冉清在花牌楼逛街,丫头也陪在边上。

    梁叛本来以为这两个女人肯定是一个逛书店,一个逛小吃摊,自己跟在旁边又能买书,又能吃好吃的。

    谁知道俩人今天目标极其精准而一致,就是逛女性用品店。

    甚么手巾、脸巾,甚么梳子、镜子,但凡是平时用的东西,买了一大堆,完全是搬新家过日子的架势。

    最后三人手里都拿不下了,只好雇了个挑夫,两只大箩筐装得满满当当,梁叛的手里还拎着几样,这才趁着夕阳往回赶。

    进了他们那个小院,丫头直叫腰酸腿疼,冲进自己房间便躺着去了。

    梁叛一直将冉清送进屋里,放下手里的东西,才纳闷地问:“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打算在这长住?”

    冉清逛了一下午,也累得够呛,双颊红扑扑的,坐在凳子上微微娇喘着,伸长了两条腿,懒懒地道:“不是,明天有个小姐妹到南京,她要同我一起住,我已经和俞三叔他们说过了。”

    “小姐妹?”梁叛奇道,“那你让丫头拿的那么多衣服,也是给她穿的?”

    “对,我们身量差不多。”冉清抬头看向房梁的方向,追忆着说:“自打她跟着父母去大同住以后,我们就好些年不曾见面了。前几日她突然寄了信来,说就要到南京来探望外祖,想跟我一起住。”

    “那她甚么时候到?”

    “明天。”

    “明……”梁叛无语地挠了挠头,“好罢,那我是不是要回避?”

    冉清抿着嘴看向他,笑着点了点头。

    梁叛无奈地哀叹一声,将自己凳子拖到冉清面前坐下,将她的一条腿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替她轻轻揉捏。

    冉清一双脸颊更红了几分,但也真感到解乏,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对了。”冉清忽然笑眯眯地道,“上次你说的那种纸,我想到做法了……”

    “纸?”梁叛一愣,随即想起来,是做扑克牌的纸。

    不过他上次只是提了一嘴,两人稍微研究了一下,当时并没有甚么结果,以至于他都将这事给忘了。

    谁料到冉清竟然记在了心上,还真琢磨出了做法。

    冉清随手写了个制作的方子,纸浆用甚么材料、单张多厚、如何制浆、灌浆、滤水……

    她的法子没有通常造纸用的压干法,而是加了一道填浆的工序。

    所填的浆料也有单独一个方子,用的是淀粉加上一种胶水,以保证纸张的平滑。

    填浆以后是烘干,烘干的温度以“不致水开”为标准。

    然后正背面相粘合,使纸张有回弹性。

    完了印刷,最后一道工序,是上光,也就是滚清漆。

    这是保证纸张光滑度的,这是因为梁叛曾经提到过,打牌过程中要抓牌、插牌,一局打完还要洗牌,所以纸牌一定要够光滑。

    冉清在给梁叛解释这些工艺的时候,双眼都是亮晶晶的,显然对这种技术性的问题非常感兴趣。

    可是……这步骤也太复杂了。

    而且成本一定很高!

    冉清有些惆怅地道:“我找人瞧过了,这么做的话成本要比宣纸高出四倍。”

    梁叛笑道:“你就不怕你的方子给人抄去啊?”

    冉清下巴一翘,略有一点小得意地说:“不会的——山人自有妙计。”

    “行!”梁叛道,“你若喜欢,这件事便交给你办罢,如果有必要也可以自己开个小作坊,我给你两千银子,你自己看着用罢。”

    冉清看了他一眼,好奇地问:“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赚的。”梁叛将最近完成的几件委托大略说了,又道:“我这还有徐九公子刚刚送来的七百两,多的也用不完。或者你再看看有喜欢的园子,便买下来好了。”

    两人说着话,梁叛的手却不知甚么时候停了下来,就这么放在冉清的大腿上。

    等到两人都察觉了,梁叛才一脸坏笑地轻轻摸了一把。

    冉清连忙缩回去,白了他一眼。

    “对了,我还有几样好东西要给你瞧,你跟我来。”

    梁叛说着便站起身,拉着冉清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左右看看没人,便关上房门,并上了闩。

    冉清神色间闪过一丝娇羞与慌乱,红着脸道:“锁门做甚么……”

    “嘘……”梁叛连忙让她噤声,然后从床肚子里拖出那个毡布包,当着冉清的面打开来。

    六支打造精亮的鸟铳,几十个特制的竹筒罐子,便骤然出现在了冉清的面前。

    梁叛弯腰抄起一只,端平瞄了一下,准星和照门都有,只是没有在靶场测试过,不知道准头如何、误差多少。

    但凭借梁叛多年玩枪的经验,虽然工艺上不如车床零件装配的那么标准、精确,却也有相当的水准了,百步以内的误差不会大到失去瞄准的意义。

    瞄完以后,梁叛便将手里的鸟铳递给目瞪口呆的冉清。

    冉清性格向来清冷,从来无一事能让她有甚么过度的反应。

    这次终于是惊住了。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鸟铳,细细打量了一番。

    她越看越惊奇,从来只在书本上见人描绘过鸟铳之利,有人对此赞叹吹捧,有人惊恐忧虑。

    更有甚者,言之凿凿,称其必将改写战争史册,所谓“刀剑从此不复可用也”。

    但她从来也没有亲眼见过,亲手摸过。

    “过几日我们出城放两铳玩玩好不好?”

    冉清突然兴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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