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举尸及顶
沈英的话我不太赞同,上去后,我叫了酒菜。
我说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不会要,但是如果是沈筱壶的,你沈家也不敢拿。
沈英说,就现在而言,很多事情并不清楚,但是关于沈筱壶的一些记载,她是不会贪污的,而且似乎还另有什么事情,沈英说有空她再找我聊。
当天夜里,大棺入城,用马车挂红来拉的尸体,马车停在了33号宅子前。
进宅四个人,我的意思是把血珠旗袍也一起带走,沈英执意给脱下来,把尸骨举顶入棺带走了。
那血珠旗袍还放在原来的棺材里,那东西我是不想动,现在想想,都害怕。
第二天,我就找关爷了,他既然喜欢这血珠旗袍,我就送他,这东西是值钱,可是有命拿没命受的,这个我不玩。
我去关爷那儿,关爷在读书,都是很老的书。
我说血珠旗袍的事情,说送给他。
关爷竟然很淡定,我以为会走形,没有,真是淡定。
他随后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我吃惊。
关爷说,那是身外之物,他这么大年纪了,要了也没有什么用,不缺少吃喝,足够了。
我锁着眉头,这可和那个以前的关爷不一样了,他是要那血珠旗袍的,现在到了眼前,竟然不要了,他几个意思?
我问关爷,他叹了口气。
“人间美物谁不喜欢,人间钱财谁个不爱?但是,得有命受,有命拿,我是没这个命了。”
关爷这样说,我就发毛,那东西竟然没人要。
我去亨德酒馆听消息。
传得的33号宅子出尸的事情,那传得,我自己听着都害怕了。
有人来问我,我瞪着眼睛,那个人就转身就到一边去了。
我从亨德酒馆出来,去肇画的画廊。
肇画在和一个人谈画,他的画儿,一幅三尺的画儿,只卖了八百块钱。
现在的画儿,有价无市,已经形成了一个低俗了,这也是无奈的事情。
肇画叫了几个菜,送到画廊来,喝酒。
我说了发生的事情,他瞪着我。
“那血珠旗袍你当真的要送人吗?”
我说不是谁都送的,那血珠能迷惑人的心智,没有定力的人,最好不要。
肇画没说要,有那个意思,但是我说完,也是犹豫了。
肇画说,我把洪老五给害惨了。
那挖那“九缸十八锅”根本就没有,而且丢尽了人,现在没有找他再算阴宅了,人在南站地下过道要饭呢。
“不会吧?”
肇画说,洪老五这个人还是挺好的,就喜欢吹点,玩点小心计,小心计也是每每失败。
他的意思我明白。
那天和肇画喝完酒,我去了南站的地下通道。
我们喝酒的时候,谁都没有提到旗袍画儿,这只是三揭,就揭出了这样的问题出来,谁都害怕。
地下通道,洪老五坐在那儿,看着我就乐了,过去蹲下,这货竟然哭了。
“兄弟,舒服不?”
洪老五跳起来骂我,什么话都骂出来了,最后又老实下来。
他真的是玩命,要是我不会,至少我会留一点,他是觉得自己相阴宅,那钱是分分钟的就来了,可是,命运往往就不是这样,你前一秒还是富人,后一秒钟就有可能是要饭去了。
我带着这货去吃东西,然后把卡放到桌子上。
“我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别再想骗我,别墅我也还你。”
这货愣着看着我走了。
我不想拿不是我的东西,那样洪老五在最后走投无路的时候,那就是我送命的时候,把人逼到头儿了,你的命也到头儿了。
住在33号宅子,半夜。
“山一程,水一程……”又唱起来,那沈筱壶都回家了,还唱,这是有冤没申。
我出去转,想遇到那沈筱壶,真的假的,至少让我知道,到底想做什么。
我没有遇到,歌声也很快的就停下来了。
回33号宅子,进地下室,打开一口棺材,看里面的东西,那些东西,不是普通百姓能弄到的,很多的都是北方的东西,那应该是进贡而来的,就沈筱壶,这个官比四品,那可不是随便就能到下面来的,巴结的人会很多,这个没贪污的置疑是存在的。
这些东西,简直就是让我吃惊,件件都是精品。
从地下室出来,我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开车去了沈家大院,这些东西如果是沈家的,还回去,这些东西如果真的弄到手,让人知道了,命肯定就没有了。
我没有见到沈家的老太爷,沈英和我说,谢谢我。
我提到血珠旗袍,还有那些东西,沈英沉默了半天。
“家里老太爷现在是昏迷了,有一些事情,我得请示。”
沈家老太爷有病了,沈英的意思我也清楚,那我就再等一段日子。
沈英送我出来的时候,犹豫了半天,然后说,让我等一会儿。
沈英出来,拿着一个布包着的东西。
“这个你看完就烧掉。”
沈英把门关上了。
我回33号铺子,把布包打开,是手写的,关于沈筱壶的,还有圣旨,正是赐沈筱壶的,是贪污之事,这是做实了的。
除了这个,竟然是沈筱壶和古城一男子,古城第一美男,书上是这样写的,私通之事,被捅到了上面,皇帝顾忌脸面,只说是贪污,冤竟然是在这儿。
关于这个男人,也有记载,这个男人所住的宅子,在高尔山半山腰,那是唯一的一个在半山腰的宅子,唯一的一个隐藏在树从中的宅子,若隐若现的一个宅子。
那个宅子是古城最好的宅子,砖雕上青瓦,龙墙如龙绕宅外,千年古树宅中立。
那个宅子台阶分成了四段,每段六十六级台阶,下面有一个门封着,那肯定是后来弄上去的。
那个宅子极少看到有人出来,我是没有看到有人出来,但是住着人是肯定的,那儿灯光是每天晚上都亮。
我去亨德酒馆打听这事,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到那儿的主人。
对那儿的情况没有了解的。
我去关爷那儿,他听完了,看着我,告诉我别有太重的好奇心,那儿不是我能去的。
一个宅子,住着人,有什么不能去的呢?
关爷也不说原因,我到是要看看。
那儿和沈筱壶有关系,那个男人和沈筱壶好上了,也正常,男欢女爱的,可是他竟然把她告到了皇宫里,这就太阴险了。
沈筱壶官比四品,那也是人。
我不把这事解决了,那诡异的事情就不会断了,甚至有死亡的危险。
这个风鬼子的画儿,真是太邪恶了。
我上高尔山,从上面往下看,树遮挡着,什么都看不到。
我想,我应该去探访一下,是人不是鬼,没有什么可怕的,最多就是古怪一些。
我从那门跳进去,敲那门肯定是听不到,在山脚下。
顺着台阶往上走,那石阶都是精心打磨出来的,我怀疑这宅子是当年沈筱壶在重修古城的时候,后建出来的,在半山腰,可以看到古城的一切。
这种精建在民间是不可能出现的。
往上走,一直走到门口,青素柱立门两侧,也是很奇怪,青色的,没见到过。
门是双开,门槛高有半米。
门环是纯银打造的,上面是荷花,说明原来的主人是女人住着的,有可能就是沈筱壶住的宅子。
扣了两下门,没有人应声,我再扣,等着,有五分钟,才有人问。
“谁?”
声音苍老。
门打开了,吓了我一哆嗦,这个人太老了,那脸皮都搭下来了,头发很长,全白了,是一个男人。
“你找谁?”
我说找毛平。
毛平正是沈英给我那上面写的那个人。
老人愣了一下,很明显。
“进来吧。”
我进去了,老人在喝茶,煮的是什么茶不知道,一股很怪的味儿。
那煮茶用的茶器,绝对是宫里才有的,看来这真的是和沈筱壶有着极大的关系了。
老人指了一下杯子,让我自己盛茶喝。
我喝了,怪怪的味道,喝不好。
“到底是找来了。”
听这话的意思,我提到毛平,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是为沈筱壶的事情来的吧?”
我点头。
“总算是有一个了结了。”
老人站起来,我看着都害怕,晃着,我要扶,他说不用。
他走到书架那儿,拿出一封信,摆在桌子上,让我看。
我看了,那是毛平写的,说了当年,他确定是告秘了,他没办法,皇宫的人来了,私下找到他,让他做了证,不然杀掉毛家全家,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毛平写下这封信后,就死了,死在沈筱壶之后,第七天。
“尸骨就在侧房放着,我请求鞭莫过五百。”
老人说完,闭上了眼睛,估计是太累了,想休息一下,没有想到,十分钟过去了,我叫他,他没有反应,我推了一下,人倒在沙发上了。
我吓得后退了几步,冷汗一下就下来了。
这下是坏事了。
怎么办?
我给沈英打了电话,让她马上来这个宅子,别让其它的人看到。
看来这个沈筱壶是冤的,她在记恨着这个人,那风鬼子为什么要帮着沈筱壶呢?这个我想不明白。
风鬼子活到99岁,一生不知道画了多少的画儿,却只留下了五幅,现在出现了一幅旗袍画儿,其它的四幅依然没有出现,肇画还弄了一幅假的。
沈英来了,我把事情说了,她愣怔着看着我,不说话。
就这么一个恨,竟然玩得这么大。
沈英想了半天,进了老头的房间,桌子上摆着一封信。
写的大概意思是,他等得太久了,沈家人终于是找上门儿来了,他要给一个交待,宅子是沈家的,当年沈筱壶建的,归还沈家,毛平也是自杀而死了,肯求,鞭不过五百。
还有就是,后院有一口棺材,麻烦沈家人,把他入棺而葬,毛家已经没有后人了。
我告诉沈英,这些事情由沈家人来办,我走了。
回到铺子,坐在那儿,这心似乎放下了一些,至少这件事要解决掉了,应该有一个结果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