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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节目主持人 作者:盐刀 更新时间:2021-11-28 13:44:57 本书:123.13万字 本章:2579字
  • 第218章 手表

  • 一路上没有发生任何事,顶多是些诡异的张贴画或是人形纸板让我们虚惊一场,对于鬼差来说,这些东西不够看。

    至于张星有多怕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他的腿已经不抖了,估计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除了摆设陈旧了一些,整体布局和楼下的楼层没有大区别。

    我停下脚步。

    “到了。”再前面就是台长办公室,老台长就是死在里面的。

    对外的说法是积劳成疾,因为操心电视台的建设,用尽了心力,在第一天入驻新大楼后,连夜通宵工作,准备第二天庆典时,趴在桌上没了呼吸,等第二天清洁工发现时,尸体已经僵硬。

    可是电视台内部流传的却是另一个信息:台长是被鬼上身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可不是胡乱谣传的,当时听到清洁工喊救命,跑到台长办公室的电视台员工至少有七个人,每个人说得故事都有差别,各有侧重点,不过有一个无可争议的共同点,就是台长是用刷牙杯自杀死的。

    对,连抽水马桶都不是,而是用牙杯里的水,把头沉下去,刚好淹住鼻子,最后呛水,因肺部水肿,呛血,窒息而死。

    从警方的尸检报告来看,也是符合这一论断的。

    当时唯一的争议点就在于是他自己做的,还是偶然昏睡,不小心刚好泡在牙杯中,亦或是第三种可能,被人谋杀,伪装成自杀的样子。

    从机率上来看,自杀或是意外的可能性太小,要是真的,那就是喝口水都呛死的典型。

    反过来,如果是他杀的,那就都解释得通,凶手先制服台长,将他迷晕,然后再把他的鼻子放进水里,造成呛死假象。

    不过这个说法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没有证据。

    一点证据都没有。如果是他杀的,那么手印、脚印、指纹或是外人入侵迹象总会有,最后在命案现场的检查结果,还有监控录象分析,当天没有一个人进出办公室。凶手水平再高,不可能避开所有监控,没有留下任何证据,神不知鬼不觉地用一种超现实的手法控制住台长,然后让他自行溺死。

    这样的超自然作案手法放到现实世界里,根本就没有任何说服力。

    我用很短时间把整个事件回顾了一下,反而发现了一个疑点,那就是清洁工的证词,当初我还特意和李小岸讨论过一次。

    清洁工进来时说台长的尸体僵硬了。当值的警察还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清洁工说老台长一向有熬夜加班的习惯,所以时常睡在办公桌上,那天她进去的时候,看到台长趴在桌上,还以为他是老样子,睡在桌子上,只是那个倒在杯子里的姿势过诡异,她就过去推了一下,然后发现他的身体硬绑绑的,像是冰块,真的是冰块。

    我就看到这句证词,其中“真的像冰块”一句还被线划了,之后补了回来,看来做笔录的都认为这件事和整体案件无关。

    我却觉得这是个关键,身体像冰块,不像是因为自然死亡,倒像是阴物作祟。

    今天我来这里的目标就是要用电视台教会的本事,把这个阴物找出来。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害人的阴物不一定在,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很笃定,那个阴物没有远去,就停留在这间办公室里。

    办公室还维持着原有的模样,墙上挂着台长和各届人士的合影,放在中央最大的一幅,是台长和一个女人的合影,我借着摄象机的灯看了半天,总觉得那女人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当啷一声,回头看,张星说不好意思,他碰到了一个杯子,掉在地上,地上有厚厚的毛毯,杯子没有碎掉。

    那个女人头也张大了嘴,一副惊讶的样子,她如果有手的话,一定会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呆住了,墙上照片里的女人怎么和那个女人头一样?不对,就是同一个人!

    张星被我看得发毛,问:“宽哥,你又看我!”

    我这回终于忍不住,指了指张星的肩膀,问:“你真的什么也看不到吗?”

    张星扭头看看我指着的地方,哭丧着脸道:“什么呀!”

    我不再理会张星,绕到张星后面,只盯着那女人头看。

    女人头也跟着我转过来,眼睛冲我眨了眨,用嘴巴示意另一边,我照着女人头的指示,看到墙边的另一副照片,那是台长站在山顶平台看日出的照片,手里还拿着一个登山杖,背后一轮红红的旭日从云海中升起。

    我走到照片下,看了半天,没看出这张照片的稀奇处,伸手去揭了一下。照片还是没动,不过里面却掉下一个东西砸到地毯上。

    我弯下腰去拣。是一块手表,电子手表,表盘五颜六色的,像是给小孩子戴的。

    表针居然还在走。隔了这么多年,只是一块电子能坚持这么久。

    张星也凑过来,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手表的?”

    我还没回答他,突然觉得身边晃出一个影子,眼角似乎是一个人影,我的身子顿时紧了起来。我也不是初见鬼物的毛头小子,知道这个时候一惊一乍的只会吓到自己人。

    往后稍微退了一步,再慢慢地把眼珠转过去,看一个女人站在我边上,头还是那人头,只是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子,那女人的新身子长得极高,都压过我一头,还是赤着脚的。

    这时的她就和墙上照片里的女人一模一样。

    这回不用再确认了,她就是和台长一起的那个女人,至于为什么会在外面的鬼屋里出现,又一直附在张星身上,那我就不知道了。

    女人向我伸出手,看着手表,“这是你的?”我问道。

    张星看我对着空气说话,吓得说不出话来,缩在一边。我是他信心的最后依靠,在这个阴森可怖的地方,要是我表现失常的话,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星努力睁大双眼,想要看到我看到的东西,却没有一点用。

    没有成为鬼差,还没有跨越阴阳两界的眼睛,他再用力,也只能穿过那个女人的身体,看到后面的窗户。

    我把表递了过去。

    女人接在手里,小心的抚摸着,像是在拥抱一个新生的婴儿。

    接着她哭了,大滴大滴的血泪流出来,滴在毛毯上,哭得肩头抽搐,整个头又分开了身体,在空中乱晃。

    这回张星终于看见了,他指着在空中乱飞的头颅,喉咙发出嘶嘶的响声,“宽哥、宽哥——”

    很好!你终于看见了。我觉得授课到此为止,指尖微动,一道粗大的拘魂链飞出,正中那个女人头。

    女人头被拘魂链打到爆,化出成漫天血雨浇下,我愣了一下,拘魂链可软可硬,刚才我明明是想绑住女人头,将她带回去的,怎么一下子就击碎了呢?

    拘魂链盘在空中,一时也失去了目标,那女人的身体抖动着,又长出一个新头来。

    新头不再哭啼啼的,反而是笑嘻嘻地看着我俩。

    张星终于镇定下来,换着角度拍了个遍。

    女人突然动了,向张星扑过去。

    刚才积累了半天的镇定马上化为乌有,张星大叫一声妈呀,也不等我,就往后逃。

    拘魂链飞出,将那女人绑住,就往后拖。

    张星已经失去护身符咒,我可不敢让鬼物抓他一下,万一真死了,我可不好向张五斗交待。

    女人被拖到我身前,我仔细打量着她,她不知何时已经把手表戴到手腕上。看起来颇为滑稽。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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