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仙道之名
万雨童也不能强迫圣魂仙人做他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只能是将就了一下,然后仔细的看着眼前的那些文字。
这仙法的口诀的确是跟他在魂山修炼的功法很是不一样,万雨童看了好几遍才算是勉强的将这些都给记下来了。幸好圣魂仙人拿走的只是他的一点功力,脑袋里面的东西还是存在的。
“都记下来了吗?“就是这样的动用了一点法力,对圣魂仙人来说都是一件比较吃力的事情了。只是他太要面子,也不跟万雨童说破,只是做出了一种你要是记不下来就是废物的语气,希望他能感觉让他收回法力。
“早就记下来了。”万雨童已经是重新的闭上了眼睛,这次的原因很是单纯,刚才眼睛消耗有点过度,现在需要让眼睛休息一下,不然还真的是有点吃不消的感觉。
听见了万雨童的话,这次圣魂仙人甚至连手势都懒得做了,直接就让那本身就很是黯淡的字迹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记下来了就好,你先将这些口诀给背熟了,感受一下里面的意义。等我下次出现的时候,要是你还是一问三不知的模样的话,哼哼。”圣魂仙人没有把话说完,就回到了万雨童的身体中。这一出一进的还真的是用了他不少的力气,要是再不回来休息一阵子的话,恐怕他连最基本的身形都要保持不住了。
圣魂仙人这家伙做起事情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毛躁,万雨童摇摇头也不去管他了。
现在将这口诀给融会贯通了才是真的。
对于身边那些嘈杂的声音充耳不闻,万雨童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些口诀上面,这倒是跟在魂山的那些修炼心法的过程很是相似。一想到在魂山的一切,万雨童就觉得有种沸腾的怨气充斥在了胸口之中,但是这心法上说明了绝对不能在练功的时候有任何的躁气,不然后果就不好说了。
想到这里,万雨童也只能是强迫他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给暂时的忘记了,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理解这些心法上面。
谁知道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小小的妖风就一点预兆也没有的刮到了万雨童的身边,想躲都没有地方可以躲。
那另外的三个囚犯不知道聚在一起说了些什么,可能是有些无聊了,看见万雨童这种一点也不合群的家伙,性子里面那点找事的因子就开始发作了。
本来他们这种做了坏事从来只会后悔呗抓到了绝对不会认为他有什么错误的人就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要是没有一个共同的发泄口,很快就会转成了窝里反。不过他们还没有发展到这一步,就找到了那个发泄口。
从进来就没有跟他们说过一句话的万雨童,看着瘦瘦弱弱的,也没有什么脾气的模样,不出意外的话,绝对就是一个软蛋了。柿子是要捡软的捏,他们三个对了一下眼色,然后就不怀好意摇摇晃晃的走到万雨童的身边。
万雨童没有睁开眼睛就已经感受到了他们的气息,他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口气,就算已经是这么低调了也是没有任何作用啊。
看来以后他在这里的日子应该不会怎么好过了。
不过要是主动权掌握在了他的手上的话,说不定还有扳回一城的机会。带着这样的想法,在那几个人凑得更近之前,万雨童忽然睁开了眼睛。
监牢中本来就只能靠着栏杆外面的一点幽光照明,万雨童这一睁开眼,竟似是昏暗中的两点星光。不是很大,却是极为的亮眼。
那三人登时就怔住了,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将意识给找了回来。
“有事吗?”不知道林家的人还有什么样的手段,留给万雨童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如果可以的话,他一点也不想浪费掉修炼的时间。
被万雨童这么一说,这几个人才算是真的回魂了。坏人终归是坏人,不会因为一时间的异常就会放弃作恶的心思,他们迟疑了一下,依旧是露出了最初的那些心思。
“你是怎么进来的?”一个脸上带着寸许长的疤痕的人上下打量了万雨童一眼,很是轻蔑的问道。
他们几个都是犯了不小的案子才进来的,杀人放火拦路抢劫,都够得上是秋后问斩的级别了,可是因为在外面有力量有权势来疏通,愣是将命给保下来了,而且还将刑期减少了很多。
现在留在这种长期监牢里面,也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等到在这里面呆上一两年的时间,将风头给避过去,就能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而这个眼生的万雨童……就不是他们这种人了,能够进到这里的也算是重刑犯了。刀疤脸倒是很好奇这种柔弱的男人能犯上什么要的重罪才会到这里来。
万雨童的眼中没有一点波澜:“调戏女人。”
他的话说出来之后,整个房间登时寂静了起来,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终于是有人忍不住,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将在场的所有人的笑穴都戳中了一样,三个人都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制。万雨童倒是一点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房间一半放浪形骸的可以,一半又冷的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气氛越发的诡异了起来。
等到刀疤脸他们笑够了,擦了擦眼角的一点泪水:“不是吧,就是跟女人来小小的调个情,就被送到这里来了,难不成你调戏的是皇帝佬的公主妃子还是亲妈啊!”
他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话一出,更是让身边的两个人再次笑的前仰后合。
在监狱中的人也是有着他的一套不成文的规矩的,像这种因为风月上的事情被弄进来的人一向是最没有尊严的。
万雨童现在的身上就像是被挂上了一个色狼牌子一样,招摇过市,让这世界上最次一等的囚犯都来唾弃他。
或者林家人就是有着这样的想法,才会将他给弄到了这里吧。
等刀疤脸笑够了之后,他很是不在意的在旁边敲了敲唯一能跟外界接触的铁窗:“喂喂喂,看门的,我们要申请换一个房间。”这种作态,他进到这里不像是服刑,倒像是来这里当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