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开花楼?(求银票,别攒文求求了…
“开花楼?”晏昇看到这一句,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跳起来。
“她才几岁?十岁都没有,谁教她这些的!”晏昇啪一下把信拍在桌上,听得飞翩往后缩了半步。
“真是……”晏昇可没空搭理飞翩几个,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忽的脑子里热起来,“快备马,我往玄甲军那边去一趟!”
秦王世子这两天都在军营那边。
玄甲军主营帐内,秦王世子和季天师看着跟前的晏小王爷背着手走来走去。
“什么花楼,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她没十岁呢!居然敢说开花楼!”晏昇一转头,眉毛提的老高,亏得他好看,这模样做起来,倒是不凶。
季天师咳嗽一声,“小王爷,属下正和世子商量正事……”
“这也是正事!”晏昇扑到秦王世子跟前去,把边上的季天师给唬地往后靠了一**子。
秦王世子一副任你如何乱,我自巍然不动的态度,端茶抿了一口,“那你要怎么办?”
“不能开!”晏昇十分正气的说完,然后想了想,又道,“至少不能让她开。”
十岁都没有的姐儿,去开花楼,这算什么事儿?
瞧着晏昇这着急的模样,秦王世子眉眼含笑,季天师看看晏昇这嘴不离李烟的样子,心底总觉得不妥,但是这位爷的性子,他可不敢当面反驳什么,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嗯,”秦王世子在这点上和晏昇的意见一致,“开花楼,端了林赏的老巢,断了他的经济源头,也就是断了三皇子的一条臂膀。这法子不错,但,确实不能叫五小姐来开。”
晏昇虽然太紧张了些,但是话中的意思是不错的。
李烟还不到十岁,这些事情,交给李烟去做,属实是不应该的。
晏昇忙不迭点头,“就是就是。”
这小鸡啄米的样子看得季天师越发皱了眉。
“那京中还有谁能来做这件事?”秦王世子反问了晏昇一句。
秦王府在京城里能用的人少的可怜,而且,大多都是不能轻易动用的那种。
就比如长安王府和靖王府,这哪里能用的?
晏昇也苦恼,抓着脑袋想了半天,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文策!”
京城奉天营
文策看着晏昇的来信发愁。
开花楼?他要是给家里说了,不得被老爷子一掌拍到天边去了?
要是不说,这钱哪里来?
而且,文策觉得晏昇不地道,你说这事儿烟姐儿没法出面,难道我文策就有法子出面了?
堂堂武安侯府的二公子,开个花楼,这还不得被人笑死……
他抓着脑袋,一脸苦恼。
文筑掀帘子进来的时候,文策正半躺在椅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将军,”两侧的兵将给文筑见了礼。
文筑挥了挥手,一进去就被文策跳起来拦腰抱住。
“大哥,大哥!”文策泪眼汪汪。
文筑一脸嫌弃地推开他,“什么事儿?我忙得很,赶紧的说。”
方才文策看完了信,第一时间就叫人去请了文筑过来。
虽然同在奉天营中行事,但是文策可不比文筑。
文筑任了骠骑将军一职,那拿的都是实权,每日里也要跟着上朝议事,回来了还得处理营中事务,忙得不行。
文策就不一样了,他又不是世子,也不用袭爵,就只在奉天营拿了个监军的闲职,就是帮着文筑和武安侯跑跑腿来着。
“哥!你可得帮我!”文策哭得泪眼巴巴,这事儿肯定是不能和家里头说的,不然,别说老爷子,祖母怕都要拿起拐杖给自己一拐杖。
文策思来想去,只能把文筑给请过来了。
“打住,”文筑摁住自己这个眼泪吧啦的弟弟,视线一扫边上的兵将,这些人便都识趣地退了下去。
只剩下兄弟两个人了,文筑才松开了摁着文策的手,走到椅子上坐下,“说吧。”
文策忙跟过去,想了想,没敢坐着,就趴在文筑所坐的椅子边上,瞧着文筑。
直把文筑看得浑身发毛,拿手摸了摸文策的脑门,“这是怎么了?发烧了?”
文策呸了一声,“不是,我是有事想找哥你帮忙……”
文筑狐疑地瞧着他,“什么事不能回家说?”
这当然不能回家说!不然自己的狗腿还不得被打断了……
文策心下说着,面上马上就扬起来几分笑意,“哥,你看……能不能借我点钱。”
“哦,”文筑习以为常,家里头管得严,文策每月拿到的供奉肯定是不够他一个少年郎每日的花销的。“一百两够了吧?我跟你说,男孩子还是得注意点,也不能日日跟着狐朋狗友花钱……”
文筑刚从腰间拽出一张一百的银票字递给他,嘴上巴拉巴拉的说着教训的话。
就听他这个二弟咧嘴一笑,“大哥,我想借,四十万两……”
文筑拿着钱的手一抖,那张一百的银票子就这么飘落在了二人的脚底。
“多少?”
文策咽了咽口水,“四十万,吧?”
文筑不气反笑,“策哥儿,你看我。”
文策立刻打起精神好好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很帅!”
文筑用手指着自己的脸,“看我,像四十万两银票子吗?”
文策顿时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吧下来,蹲在文筑所坐的椅子边上画圈圈,“不像。”
文筑起身照着腿儿就给他一脚,“起来,你是不是跟谁借钱去赌坊了?”
一句话把文策吓得连忙摆手否认,“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文筑又给了他一脚,不过比起方才要轻了许多,“那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他又不是印银票的!
文策想了想,还是跟他哥说了实话。
文筑的气恼顿时就消散了,拉着文策坐下来,“你的意思是,这花楼,是晏小王爷的主意?”
“是世子要开的,”文策忙补充了一句。
文筑自然知道这个。
他沉吟了一会儿,“钱,咱们没有那么多,何况,这四十万,顶多是把前期筹备给做起来,后面,还需要一大笔流水,咱们俩拿不出来。这事儿,也不能和家里头说。”
武安侯府要是知道了他们去开花楼,这兄弟俩都别想走出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