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要烧就先把我烧死
任霏霏几个人又来到这条街上,刚要打听别的牙行,那个郑牙婆就顾不得优雅,急匆匆的迎了过来。
“姑娘,你又来看房子啦?还没找到合适的吗?你看,那个房子咱三千行不行?要是不行,我今个又收一个好的,只不过没那个大,装修倒是合乎您的标准,温馨,典雅还不失大气。怎么样?去看看不?”
“郑老板既然这么热情,我们就去看看,那地点如何?不好我们就不看了。”
“地点当然好了,在松江路上,繁华着呢!那是个三层楼,布置得特别雅致,后院还宽敞,你一定能喜欢。”
“老板娘,那个房子2900,这是我最后一次出价了,您看能卖,我们马上交钱,这个我们看看,我想自己再买一套做药膳坊。那个是我妹妹的,要开客栈和酒楼。”
“哎呦喂!成交,交钱,咱一会儿看看那个,要是相中了,一起办手续,指定给你个最低价。”
李燕儿一听2900,立马就要交钱,被任霏霏给制止了。
她早就心仪那个房子了,这下终于以最低的价格买下来了。
“好,郑老板果然爽快,我们上车过去吧!”
郑老板一看这马车还有车夫,估计那个是保镖,她顿时眉开眼笑的上了车。
马车很快就来到松江路上,下了车后,看到一座气派的小三节楼,竟然真的都是她喜欢的紫檀木做的大门,内堂清一色都是紫檀木,这主真够土豪的了。
实木的地板油光可鉴,保养得很好,别致的柜台蜿蜒曲折。
这个房主设计很有想法。
到了楼上,楼上的包间也别致温馨,有的挺素雅娴静的,有的别具一格。
任霏霏一看就相中了,又急吼吼的到了后院,哇噻!
院子周苍天大树环绕,院子里假山喷泉,小桥流水,应有尽有,花园都是些名贵的牡丹,茶花。
她简直太爱了,可真要是收敛情绪,险些憋出内伤。
她冷静下来后,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园子里居然还有一架古筝,也是上好的桐木做成的。
任霏霏稳了稳情绪,郑牙婆就过来询问她,感觉怎么样?
任霏霏仍然云淡风轻地说:“还可以,多少钱?贵了不要,都已经买一个了,暂时还开不了那么多。”
没想到郑老板一拍大腿,兴奋地说:
“哎呀姑娘放心,这个绝对不给你合贵了,一千九就给你,怎么样?良心价吧?”
“一千九?还不贵啊?这个比那个小多了,再说,这后院也没有那边一半大啊?不要了不要了,燕儿,咱买那一个算了。”
任霏霏拽着李牧李燕儿就往外走。
“哎呦我说姑娘,你给价,我咬咬牙,豁出去了。”
“我不黑你,一千七,让你挣点儿如何?”
当初这个老板死了,老板娘撑不起场面,只好低价卖出去回老家了。
这个是一千四收的,转手挣三百可以了,要不是那个挣得多,烫手山芋还扔了出去,她才不给呢!
“爽快,任姑娘真乃女中豪杰啊!咱赶紧去衙门办手续吧?”
“好的!走吧!”
“那姑娘是先付些定金?还是明个一起给……那个实在不行,分期付款也行。”
郑牙婆知道,这可一般人几辈子也挣不来的钱呢!谁能一下子都拿出来?
“我们当面银契两清不好吗?省着彼此还得多跑一趟?”
“啊?一次付清……”
郑牙婆顿时差点儿没惊掉下巴,好半天才缓过来。
“那好,那好,我们赶紧走吧!”
一行人来到衙门,衙役和管家老远就看到了任霏霏,热情的迎了她进门。
任霏霏进去刚喝了一口茶,张言就出来了。
任霏霏二话不说就给张言号脉,脸上一直带着笑。
“嗯!你这恢复得可真快,肯定习武了,不错嘛!文武双全呐!”
“嗨!自幼身体不好,早就知道习武能强身健体,这可不敢不练呐!小命要紧呐!”
张言开了个玩笑,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完全找不到那个病歪歪的弱公子的影子了。
“嗯!是得好好练武,我每天还刻苦练功呢!自己不强大,谁也护不了你一辈子。”
两个人聊完后,任霏霏又给他开了个滋补得药膳方子,因为他要练武,这气血必须得保养好了,这个营养很重要。
张言千恩万谢后,县令也听到信儿赶了过来,任霏霏又给县令把了脉。
县令这个病不好治,只能开一些溶栓的药,还有软化血管的药。
她只好把现代的软化血管的药给他拿出来了,看似是在那白布兜里掏出来的,实际上她是在空间翻出来的。
这个药得长期吃,所以她给县令拿了十瓶,县令要给银子,被任霏霏制止了。
任霏霏把要来办过户手续的事儿说了一遍,又说,她要开酒楼和客栈,希望县令能通融一下给他一成利润。
县令说,你要是给,我就只能到上面摊牌自己收受贿赂了,我可不想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了,再说,这个药他也不能要了,不好意思拿。
这给任霏霏整得很无奈,原来这会来事儿也不行,那怎么办?这段时间给他打十针溶栓的针吧!并嘱咐他不要外传,怕被烧死。
县令开了个玩笑说,只要我不死,你就死不了,那让他们先把我烧死再说。
几个人谈笑风生间,把手续给办了。
师爷把房契又誊写了一遍,留作衙门备案。
任霏霏偷偷问县令:“那个房子没问题吧?听说来头不小啊!”
“唉!没问题,这样的房子每年都有几套,要有问题,我早告诉你了。”
“噢!那我就放心了,县令大人,你躺在这儿,今天我就给你打一针,这个血栓啊!没那么容易化开,必须得把药直接作用到血液里才有效果。”
“那好吧!我听神医的,你说的就是真理。”
县令看到任霏霏拿出奇奇怪怪的东西,在他手上叮了一下,就粘上了。
他躺在那儿,张言给他拿来毯子盖好,看着那一滴一滴的液体滴下来,流到手背就不见了,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