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东岳来人
“确实是好诗,不过怎么听着有些悲凉?”
云峰现在更是越发的发现这女孩儿的与众不同了,这女孩儿除了对感情上的事有些迷糊之外,其余时间都还挺精明的嘛。
瞧瞧这诗做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哪里像是一个女孩子做的诗,近百年来,云峰可是都没有听过这样好的诗了。
“有时候真觉得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女孩儿?哪有女孩儿能想到用秃鹫来传信的,哪有一个女孩儿能做出这么旷世佳作?”
李悦竹醉的已经歪歪斜斜。
“除了这酒量不好,对感情之事想不开,你这丫头还真是挺让人震惊的。”
云峰扶着李悦竹进了屋子:“心情不好就睡一觉,早晚都会好了的,认清那个道貌岸然之人,其实想想也没那么难过。”
“若你真的觉得挺不过去,我还是挺乐意娶你的。”
送李悦竹回到她的卧房,还是得打听打听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出去的时候这丫头心情还好好的,回来之后就魂不守舍了。
云峰单枪匹马的就来到萧谨言的府中。
“萧谨言,你给我滚出来。”
云峰毕竟身份特殊,就算是他硬闯世子府,也没人敢真的对他做什么,毕竟他手中握着的可是西北整个的经济命脉,就算是西凉,绝大部分的产业也都是云峰的。
“都这么晚了,没想到金陵公子还有这般闲情雅致来找我。”
萧谨言坐在轮椅上,玄月站在他的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云峰。
在玄月看来,李悦竹那个死丫头都是被他带跑的,当然其中也有他们世子殿下的一份功劳。
但,云峰还是不可饶恕。
“我来问你,你今天又怎么我们家悦竹了,我上一次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招惹她,没想到我的警告没让世子殿下听进去呀。”
云峰手中仍旧拿着那把折扇,但他眼神狠戾,身边跟着的高手也不少。
“我听不懂金陵公子说的什么意思,我今日一直待在房中,未曾见到你的心上人。”
玄月震惊的看着他们家世子,什么叫人家的心上人?那分明就是世子的心上人好吗?
“你说没见就没见了?如果真的没有见,那她怎么回来就是那副样子。”
萧谨言双手藏在衣袖中,拳头紧紧地握着。
“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就离开吧,这天色已晚我就不留金陵公子做客了。”
“你!”
云峰还是真没想到这个男人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下手不留情呀!
“我虽知道你如此转变的原因,但,你伤害自己就够了,麻烦你不要伤害她,她还是个女孩子,经受不住你的摧残。如果再让我见到你伤害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云峰撂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玄月一直站在萧谨言的身后,有些听不懂云峰的意思。
“行了,我们回去吧。”
萧谨言慢慢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玄月早就已经让人打听今天那是妮子又发生什么事了。
“公子。”玄月跟着萧谨言来到了他的房间:“今日姑娘出城了,根据探子得来的消息,姑娘出城一直坐在沙漠边上发呆,一直坐到很晚才回去,回去之后就与云峰喝酒。”
玄月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边喝酒边作诗,这是刚刚得来的那首诗。”
萧谨言接过那张薄薄的纸,展开一看: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言语间的落寞让人看的心疼。
“世子殿下,可以看得出,姑娘对你还是很有情分的,而且你们自小就认识,有一同经历了很多,为何现在偏偏要伤了姑娘的心?”
萧谨言交那张纸放入怀中,独自摇着轮椅离开了。
玄月有些伤感的看着世子的背影,如果世子殿下身体康健,大概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吧。
接下来几日的天气已是大好,在西凉城,偶尔能看到天上飞着的秃鹫。
像这种动物在西凉还是很少见的,而且这种猛禽,一般不会接近有人的地方,可是最近这些秃鹫频繁出入,让百姓们一度感到恐慌。
而他们西凉城的主人世子殿下却下令不允许捕杀。
随后,又过了几日,东岳的人竟然主动来谈和,来的不是旁人,而是东岳大名鼎鼎的战神镇国大将军。
东岳的镇国将军在他们西凉可算是大名鼎鼎,他攻打西凉不下十次,虽然很少有成功,却让他们西凉损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西凉百姓自然不可能欢迎他。
就在这么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东岳使者来到了西凉,仅带了十多个人,而且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在监控之中。
达日勒面无表情的坐在马背上,这次他出行只有一个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将属于他们的圣女带回。
那个死丫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呆在西凉不出来,要知道那天晚上,达日勒都快被这丫头吓死了,当箭矢穿过她的胸膛,达日勒心脏就像停了一拍。
“进入西凉一定要谨言慎行,切不可粗心大意。”
“是!”
达日勒顺便跟着的都是死侍,身手更是一等一的好,东岳人本就身材魁梧,这十多个死侍更是像一面墙一样。
“世子殿下还真是许久未见。”
达日勒哈哈大笑着,却笑的不怀好意。
“确实许久未见,不知镇国大将军总会想起来我西凉做客?”
“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国打算与贵城交好,我想这也是世子殿下喜闻乐见的吧。”
对于东岳国的人示好,萧谨言当然是高兴的,没有什么比暂停休战更加深入他心的了,可是这次达日勒来西凉城的木底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心脏猛的被揪了一下,萧谨言面带微笑的将人迎了进来。
“我可是一早就听说了,我们家那个国宝可是要在你们西凉城干一件了不得的事。”
达日勒分分钟都在表明李悦竹的归属权。
萧谨言虽不与他一般计较,但心中仍然有一点不大舒服,面前却气定神闲地将人引了进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