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0：倔强

山本美雪没说话，但是喘气声却粗重了很多，她不是不害怕，只是性格的倔强在让她坚持，可是莫小鱼没有给她坚持的机会。

他把带着漂亮花纹的大马士革刀放到了肉馒头的上面的边缘，当刀刃贴上皮肤的那一刹那，山本美雪申吟了一声，同时胸口的起伏开始加大，莫小鱼知道，她在强忍。

但是他想了想，拿开了刀。

见状，山本美雪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没想到这只是开始，因为莫小鱼既然是要让她彻底怕了自己，就得想到一切可能出纰漏的地方。

莫小鱼从地上捡起她的破碎衣服，揉成了一个团，捏住她的下颚，将布团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个院子里还有你父亲和妹妹，让他们听到你的惨叫不好，所以，还是堵上嘴比较好，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能万一切的不好，会死人的”。莫小鱼重新抄起了刀走到她的身边，说道。

就在此时，山本美雪剧烈的摇动身体，还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你有话说？”莫小鱼问道。

山本美雪狂点头，莫小鱼说道：“我可以让你说话，但是你如果喊救命之类的，还是省省吧，我手里的刀一刀就可以把你的喉咙割破，让你再也不能发声，不信你可以试试”。

莫小鱼拿开了她嘴里的布团，看着她，说道：“说吧，我听着呢”。

“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管了，你杀了我，大家都解脱了”。山本美雪看着莫小鱼，恶狠狠的说道。

莫小鱼摇摇头，坐在了顾依依的床沿上，说道：“不，那样很没意思，你不知道吗，征服是每个男人内心里的魔鬼，什么都想征服，如果你服从了，他们反倒是觉得没意思了，像你这样的才有味道，一匹烈马远比顺从的马有意思的多，这就是征服的过程的魅力”。

莫小鱼说完，重新走到她的身边，弯下腰，在她的脖子，香肩上嗅着，不时伸出舌-头添上一下，这让山本美雪感觉到全身战栗的恶心。

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她是家里的长女，是他父亲的骄傲，因为研究中国文化，甚至她还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但是现在自己所经历的，完全在自己的想象之外。

“我是个没有耐心的人，所以，你最好是尽快做个决定，不然的话，我真的不能保证你到底会怎么样死掉，或许你这一刀可以成功，或许失败，这就看你的命了”。莫小鱼说道。

刀刃拍在手心里，响声提醒着山本美雪，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这让她有崩溃的感觉，尤其是自己在来这里之前就感觉到了尿意，可是来这里后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又来见他，把这事给忽略了，可是现在这种感觉像是蚀骨的虫蚁，在一点点攻破她的内心防线。

“放开我”。山本美雪说道。

“放开你，干么，你以为绑起来很简单吗？在你没有答应我之前，你就这样呆着吧，省的待会你乱蹦乱跳，搞的满屋子里都是血，那样就不好了”。莫小鱼说道。

坐在床边，喝着茶，尤其是喝茶的声音，让山本美雪有一种崩溃的冲动。

“求你了，放开我”。山本美雪说道。

善于观察的莫小鱼看到，山本美雪在说这话时，她的腿在不断的抖动，而且还紧紧夹在一起，好像是这样就可以把即将奔溃的大坝堵住似的，但是，这可能吗？

莫小鱼笑笑，没说话，装作不知道，继续喝茶，倒水的声音还大了很多，喝茶的声音像是催命的鬼魂一样让她感到恐惧，但是却无能为力。

“你这么大的人了，应该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吧，怎么样，说吧，到底想怎么样，这也没什么难选择的吧？”莫小鱼说道。

“放开我，我听你的”。山本美雪终于低头了。

莫小鱼点点头，走上前去，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山本美雪知道，他这是在羞辱自己，可是事到如今，自己真的憋不住了，再拖下去，自己就真的要崩了，那个时候才是自己最感到耻辱的时候。

即便是她答应了，莫小鱼也没打算放了她，对于这种高傲的脑袋能昂到天上去的女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彻底打掉她的高傲，让她在你的面前抬不起头来，这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求你放了我，我都听你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求你了，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山本美雪带着哭腔说道。

莫小鱼点点头，刀子放在了绳索上，来不及解开，刀子割断是最理想的方式，但是莫小鱼的刀子放在了绳子上，这让山本美雪看到了希望，这样一来，她的精神就放松了些，虽然如此，她全身的精力依然关注在了尿尿上。

“我倒是可以放开你，但你要是骗我怎么办？”莫小鱼问道。

这话一出，让山本美雪有崩溃的感觉，他怎么能这样？

莫小鱼就是这样，他的手摸着其中的一个人肉馒头，慢慢的变化着手势，像是练习太极一样，几下之后，山本美雪受到了刺激，再也无法把精力集中在防洪上，随着她身体的颤-抖，洪峰终于撕裂了大坝，倾斜而下。

如果不溃堤，还有救的可能性，但是一旦溃堤，再想堵上就难了，这就是抗洪时时常说到的，绝不能溃堤，也不能管涌，现在山本美雪不但是管涌，而且是溃堤了，再也挡不住了。

她恨恨的看着莫小鱼，恨不得吃了他，但是莫小鱼却并不害怕她，因为这是打击她自尊心的好机会。

“山本小姐，你还记得你上次尿裤子是什么时候吗？这么大了居然连一泡尿都憋不住，你还能干啥？我去叫你妹妹和父亲过来，看看你尿裤子的丑事，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莫小鱼说完，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