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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伊人浅笑醉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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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 作者:兰峭 更新时间:2020-12-01 12:26:25 本书:197.23万字 本章:6455字
  • 第344章 生死一线

  • 南疆的七八月份,炎热多雨。

    几个月前被大炮轰开的山峦密林再次被枪炮撕开了一条大口子,中原大军三军联合,以十万之众,又华中军司令莫凭澜亲自率领,奔赴南疆清剿暴王金布,送回圣女吉尔已经南疆生物九灵珠。

    这借口说的花团锦簇,沿途大小被金布欺压的部落都来抱大腿。

    这一路势如破竹,可是越进入南疆的腹地,战事就越危险。

    莫凭澜不是草包,他用的兵将都是驻守南疆边界的将领,擅长在雾漳丛林里作战,但即便是这样,还是病倒了很多人,开始的风卷残云之势慢慢弱下来。

    莫凭澜不急,他先让人安抚收复的地盘,慢慢把金布逼入最是艰难险恶的九空城。

    这一对峙已经到了冬天,北方天寒地冻,南疆也不那么闷热。

    但是他们的山洪竟然在冬天爆发了。

    莫凭澜出征半年,在过年的时候回了一趟余州,来去匆匆之际还和长安一起去封平送雪苼和赫连曜出国,这本是战事激烈时候,莫凭澜坚持这大半年兵力受损,应该赫连曜带兵援助的,可是为了雪苼,他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蓝子出。

    莫凭澜也没有再回余州,直接从封平赶回南疆。

    那一晚,俩个人就宿在赫连曜的别院里。

    长安缠着莫凭澜,又是亲又是抱撩的他一身的火。

    可莫凭澜却只能压住。

    这大半年他不在,长安清心寡欲,果然是一次病都没犯过,这也是他当初带兵出去的一个原因。

    俩个人情到浓时,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可这样总要增加长安的痛苦,可是生硬的分开又怕她难过,所以才想出他带兵的法子。

    大概太久没有俩个人厮守在一起,今晚的长安格外不一样,像个妖精。

    莫凭澜气喘吁吁的推开她,“长安,我们再忍一忍,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七八个蛊毒高手,专门研究解你的蛊。”

    长安抱着他,眼泪扑簌簌流下来,“你去了这么久,可知道我天天想你担心你?”

    渴望瞬间褪去,只剩下满腔的脉脉深情。

    “我知道我都知道,乖,不哭,再等等,你信我,最多一个月,我定当拿下南疆,以后天天守在你和孩子身边。”

    “真的?这次你可不能再骗我,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莫凭澜揩去她脸上的泪水,“好了,我保证,我的小娇娇。”

    被他这样哄着,长安都羞红了脸,捏着粉拳去捶打他的胸膛。

    “对了,你知道吗?白长卿这次玩真的,他把所有的女人都遣散了,自己回余姚他们家的祠堂里跪了一夜,我哥闯了他家祠堂,跟他一起跪了,最后他家读书最好的大哥出面,把我哥哥的名字上了他家的族谱,可写了个什么白余氏,我哥就是他老婆吗?为什么他不能是我哥的老婆?”

    这事儿莫凭澜早就听说了,白长卿终于把小八追到手哪里能去他连襟那里得瑟得瑟。

    他还听说断子绝孙这样的不孝行为按理说要领家法,白家族规是一百藤条。

    可是谁敢打白长卿呀,意思意思也就算了,他却装着受伤惹的小八又哭又疼,赌咒发誓的说爱他,这个人渣!

    想到这里他给长安出馊主意,“那好说呀。等我从南疆回来咱也回云州老宅开祠堂请族谱,在上面写上莫白氏,你说好不好?”

    长安哈哈大笑,“这个好,就怕白长卿不答应。”

    莫凭澜给她出馊主意,“这个好办,他不答应你就跟你哥哥说不让他上床。”

    “你呀,真不正经。”长安推了他,心里却甜的要命。

    俩个人盖棉被纯聊天,腻歪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长安依依不舍的送别他,自己一个人回到了余州。

    余州那头,碧桃照顾着孩子,可她已经怀孕了,长安也不放心。

    在莫凭澜到之前蓝子出的大军已经压在了九空城下,还带来了新式武器,这次恐怕是不把金布逼死誓不罢休。

    大家都等着莫凭澜到了后攻城,却没有想到他在途中遭遇到劫杀。

    对方不过是派出一只十几个人的小分队,但是一场彪悍,又擅长使毒,且用妇女儿童做人质,莫凭澜这才不得已上当。

    有些时候,明明知道是个陷阱,可是又不得不踏进去。

    一番厮杀,陈桥负伤突围,莫凭澜却落入了敌手。

    陈桥拖拉着一截肠子好容易跑到了军营,报信后却要以死谢罪。

    蓝子出拉住了他,“陈桥,将士要死也是战死沙场,哪有死在自己刀下的?况且你能突围而出就是最好的结果,我相信要是莫司令落在他们手里一定会成为筹码,他们不会伤害他。”

    说完,他喊了军医来给陈桥包扎。

    来了一高一矮俩个军医,出去的时候蓝子出皱了一下眉头,他怎么看这矮的人背影如此熟悉?

    随后他有觉得不可能,这些年他看到很多相似的背影,却没有一个是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在这刀光剑影硝烟弥漫的沙场,又怎么会是她?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蓝子出料想的没错,果然莫凭澜给金布生擒了。

    金布倒是没有为难他,只是把他给软禁起来。

    莫凭澜成了他手里至关重要的一张牌,他不仅要靠他退兵,还要东山再起。

    他甚至为莫凭澜举行了一场欢迎晚宴。

    宴会上美酒佳肴,无数个衣着清凉的美女,作为贵客,莫凭澜身边就有四五个伺候的。

    环肥燕瘦各不相同,唯一相似的就是那一身恶心人的香气。

    金布是个矮小的男人,长相跟阿根有几分相似却又显得阴毒无比,他偏偏喜欢身材高大的女人,他身边竟然还有俩个高大的金发美人。

    他豪放的喝酒,还大声多莫凭澜说:“莫司令,我听闻你夫人中了绝爱蛊不能跟你行房,我这里美女多的是,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

    莫凭澜嗤之以鼻,“就这些女人?哼!”

    金布提到女人兴趣就浓:“说起来咱俩还公用过一个女人,何欢儿。那女人确实……啧,滋味美妙,莫司令果然是好眼光。”

    提到何欢儿莫凭澜就要恶心的吐出来,不过他要更恶心金布才对,“是呀,我没想到南疆王会喜欢,毕竟,我玩腻了。”

    金布身边的大臣一听就怒了,这不是骂金布捡他的破鞋吗?站起来就拔了弯刀。

    寒光闪闪的刀尖对准了莫凭澜的鼻尖儿,他却跟没看到一样,照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金布不由得暗暗赞许,也怪不得他以一个商人的身份能当上华中军司令,果然是胆识过人,临危不。

    他呵斥手下,让其收手。

    莫凭澜对金布说:“干脆把你这些女人收了,太俗气了。”

    金布有啧了一声,“听说司令夫人是个美人,难道比何欢儿还美?”

    莫凭澜从心里觉得他是个当剩王八的命,都说不要提不要提,他时刻要炫耀一下他头上的帽子有多绿。

    他打算好好教化教化他。

    “南疆王,女人只要是自己爱的就是美的,你这堆女人不过是你的玩物罢了,你不爱她们,她们玉不爱你,说不定也跟何欢儿那样想着拐着你的儿子上床。”

    南疆的风俗奔放,父子兄弟公用一个女人也不是没有的,但阿根这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公然跟父亲做对,这让南疆王不舒服。

    这场战争跟这小子都大部分的关系,现在南疆王弄到这个局面可以说都是他害的。

    见他脸色很不好看,莫凭澜这才得意的勾起嘴角。

    跟他比嘴皮子,这个南疆人还差点。

    酒席散尽,莫凭澜给送回去睡觉。

    他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子甜腻的香气,忙屏住了呼吸,但为时已晚。

    纱帐撩动,从里面伸出一双藕臂,莫凭澜看清了里面有俩个女人。

    他想退后,那女人却蛇一样的缠上来。

    她们嘴里说着莫凭澜听不懂的话,可做的动作却懂得。

    她们在给他脱衣服。

    莫凭澜只觉得血液在身体里奔腾,有种想要把这些女人压在身下撕碎的冲动。

    可是,长安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儿出现在他脑海中,他不能背叛长安。

    咬住舌尖用疼痛唤起一丝清明,他推开了女人。

    一个女人跌在床上,可马上起来,她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莫凭澜这样俊美且气度不凡的男人,眼睛里流露出贪婪的光来。

    她们身上都是有功夫的,竟然缠住了莫凭澜。

    小腹间火烧似的,女人身上恶俗的香气都变成了催化剂,莫凭澜忍的额头汗珠滚滚。

    不行,他不能背叛长安,不能。

    忽然,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袭来,他一阵头晕,可下一瞬心中的欲念潮水般褪去,人也清明了许多。

    他睁眼,那俩个女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司令,对不住您了,恐怕您是没法子跟这俩女人云雨了。”

    这样不知羞耻的话除了吉尔还有哪家的姑娘能说出来。

    吉尔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他拉下面罩,竟然是宴会上拿刀子对着莫凭澜的男人。

    吉尔忙说:“这是我师父的人,我们赶紧走。”

    他们三个人忙从窗户跳出去,城外初七带着人接应。

    可是没想到,金布竟然发现了他们。

    那名内应让他们俩个先逃走,自己挡住了金布的人。

    因为逃跑的路线给冲散了,无法从正常途径突围,吉尔只好带他走了九空城的秘密通道。

    这里直通悬棺岭,中途凶险无常,要不是逼不得已,吉尔万万不敢带着莫凭澜走。

    这条通道是用人间词汇无法形容的黑暗,仿佛正是一条死路,通往幽冥鬼道儿。

    初七带着人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军营里。

    莫凭澜和吉尔一同失踪不见,生死未卜。

    开始,大家还沉着气等,可一连过了七八天,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最先沉不住气的陈桥。

    他都要疯了,是他把司令弄丢的,他要怎么跟夫人说?

    蓝子出也急,但现在他是三军统帅,不能乱了阵脚。

    到了提前和莫凭澜约定的那一天,他没有再等,直接大炮轰城。

    就算他们有蛊虫毒药,可是在大炮的轰炸下,什么都灰飞烟灭。

    蓝子出本以为九空城能坚持个十天八天,可没想到炮轰的第三天,就打开了城门。

    金布死了,被他的女人们所杀。

    荒淫暴虐不可一世的南疆王金布,这一辈子在女人身上作恶多端,无论是少女少妇家人的没嫁人的,不管是叔叔伯伯的还是兄弟子侄的,只要他看上了,就一定夺过来为自己享用。

    在炮轰之下,这些女人铤而走险,给他喂了烈性药,几十个姬妾活活把他给累死在床榻上。

    这样的死法,也算在南疆历代王里面独一份了。

    南疆之战到此以中原军大胜结束,却没有人能高兴起来。

    搜寻莫凭澜的行动依然在继续,可却是石沉大海,没有一点点消息。

    这天,蓝子出亲自带人出去找,却给毒蛇咬伤。

    虽然有经验的人立刻给他清了蛇毒,但一回到营地立刻让军医来给他注射血清。

    进来的是个矮个子军医,虽然不怎么白,但是五官很秀气。

    在军队这种全是男人的地方,长得好看点的男人都被大家喜欢,更何况对方是救死扶伤的军医。

    所以从这个人进来后就有几个警卫偷偷打量他。

    但是蓝子出却没有看,他正低头思考。

    军医靠近他,压低声音说:“师座,请您脱下裤子。”

    “嗯?”

    蓝子出回神,看了军医一眼。

    那军医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单薄的后背和细细的腰肢。

    这孩子估计年纪不大,怎么就当军医了?

    蓝子出解开皮带脱下了裤子。

    屋里都是男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忌讳的,他微微趴下身体,感觉到冰凉的手指压在自己肌肤上。

    这手……不太像男人。

    “你多大了?”

    “十八。”

    这声音怎么听不像十八,反而像个十三四岁处于变声期的少年。

    “十八岁就是军医了?”蓝子出就算当了师长,为人也是很温和,简单的聊天,其实是怕对方紧张。

    少年低低的说:“嗯,在洋医院里跟着学了几年,就想着当兵。”

    “其实你应该在医院里继续学的,在医院里照样救死扶伤,不用非要来战场。”

    “谢谢师座教诲。”

    刚说完,冰冷的针头已经扎下去。

    蓝子出没有防备,闷哼一声窜了起来。

    他屁股上的针筒簌簌颤抖,而被他撞倒在一边的军医帽子掉在地上,瞠目结舌。

    “大胆,干什么?”侍卫们大喊,呼啦啦拔出了枪。

    蓝子出捂着屁股摆摆手,“没事儿,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会这么疼。”

    说着,他去拉那名少年。

    低头的那一瞬,他整个人都僵立在那里。

    蓝子出曾经想过很多次再见金镶玉的画面,作为文人,他想到的是在三月桃花盛开绿柳拂面的小桥边,在茫茫烟雨之中,她执伞款款而来;也曾想过是在冬日漫天飞雪中,她穿着长大衣,带着俏皮的小帽子,缓缓的推开汽车的门和他面对面;也想过戏园子舞会这些地方,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裤子脱了一半,屁股上还扎着针筒,而她却穿着不甚合身的军装蹲坐在地上。

    他伸出手,却改了去提裤子,“玉儿,怎么是你?”

    金镶玉爬起来,她捡了帽子戴上,然后对蓝子出说:“师座,您还是趴好,我们打针,蛇毒会蔓延。”

    蓝子出压了这许久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好乖乖的趴下。

    可是他很快就想起来,玉儿是个女孩子呀。

    金镶玉看出他的不适应,“师座,放松,我是医生。”

    好吧,医院里的护士都是女的。

    打完针,蓝子出对侍卫们说:“你们都下去。”

    侍卫见这个好看的军医竟然跟师座是老相识,便都退了下去。

    蓝子出提好裤子,他伸手去拉金镶玉,“玉儿,你怎么到了军营里?”

    “房军医是我的师傅,我在医院里跟他学徒,他跟着队伍来南疆,说带我见识,我就跟着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始终低着头,不太去看蓝子出。

    蓝子出心头一痛,当初是自己狠心说跟她划清界限,所以她才这般的吧?

    “玉儿,你过得好吗?”

    金镶玉这才抬起头来,“很好呀,特别是来了军营后,我能救人我觉得很快乐。师座,我终于知道了人生还有哪些事能让自己活的更充实。”

    “前后不过一年不见,玉儿,你长大了。”

    习惯使然,他伸手摸了摸了她的脸。

    她黑了很多,皮肤和粗糙了很多,这要是在以前金大小姐势必早就大哭要用珍珠粉敷脸。

    又握住了她的手,翻过来看她手心,果然是一层老茧。

    “玉儿,你受苦了。”

    金镶玉慌忙把手往回抽,“没事,我挺好的。师座,我知道女人不能来军营,您要把我送走无所谓,可别怪罪我师父好吗?”

    蓝子出忽然笑起来。

    金镶玉疑惑的看着他,“师座……”

    “玉儿终于长大了,知道为别人着想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活的太自以为是。”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现在的金镶玉已经不是以前的金镶玉,现在的蓝子出也不是以前的蓝子出。

    “对了,嫂夫人好吗?”

    她的话惊破了蓝子出的沉溺,是呀,他成亲了,妻子已经怀孕四个月,他要当父亲了。

    握着金镶玉的手松开了些。

    金镶玉显然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她对蓝子出说:“师座,我下去了。”

    “等等。玉儿,你一个女人住在军营里不方便,我单独给你安排个地方住。”

    金镶玉摇摇头,“不用了,我和我师父房医生在一起,没事的。这样出诊也方便些。”

    她坚持,他也没有理由,便含笑让她退下。

    可是起伏的心潮却再难以平静。

    他站在书案前,忽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蓝子出呀蓝子出,子衿辛苦为你怀着孩子,你却又在这里想三想四,你还是男人吗?

    严厉谴责自己之后,他忙收敛心神,召集投诚的南疆首领商议寻找莫凭澜的事。

    南疆的大小角落都找遍了,唯独有一个地方没有找,那就是悬棺岭。

    在九空城金布的王府搜出一条密道,直通悬棺岭的中心腹地,轮回坛。

    听说要进去找人,几个首领都沉默不语。

    其中一个叫苍安的老者说:“师座,悬棺岭不是不能进,但我们从来没有人进入了轮回坛,据说大祭司就是给困死在那里。他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别人。”

    陈桥不服气,“你们那是封建迷信。蓝师座,亲您给我一队人马,我亲自带着人去,有什么鬼怪就用机枪扫平了。”

    苍安却惊呼,“将军,不能呀,那是我南疆人亡灵的安息之地,要是没了你让我们百年之后都去哪里。”

    蓝子出也知道陈桥是急红了眼,可再急红了眼也不能挖人家的祖坟呀,这刚收服南疆,要是去挖人家祖坟,估计立马就反了。

    他当机立断,“这事不能鲁莽,这样。长老,您从您那边出几个擅长风水秘书的人,我这边再找几个,一起去探探悬棺岭。”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苍安长老答应。

    等散了,蓝子出就对手下说:“把我们的摸金卫队长给我叫来。”

    陈桥愣住,“蓝师座,你们这摸金卫是干啥的?”

    这是赫连军的机密,今天为了救莫凭澜却给泄了底。

    原来,赫连军行军打仗为了补充军饷,手底下专门有一只挖坟掘墓的队伍,挖了金银财宝补充军饷。

    “怪不得赫连军总有钱买先进的武器,感情你们赫连司令不走寻常路。”

    蓝子出瞪了他一眼,“陈兄,就此打住,为了救莫司令我们也是不惜血本了。希望你们莫家军记住这份人情。”

    陈桥打了包票,“蓝师座放心,等我们司令救出来后,我们一定登门拜谢。”

    “那也得等我们司令回去,这份情我估计你们还是要承我们夫人的。”

    行了,都是自家人瞎客气什么。

    蓝子出的摸金卫人数不多吗,只有二十几个人,可个个身手不凡。

    堪穴定位的,有刨坑挖土的,虽然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土夫人的派系不同,但都被编到一起也安排的合情合理,一点都不冲突。

    这样一只队伍加上南疆的人,进入悬棺岭却三进三出都没有找到莫凭澜。

    陈桥和初七也在这只队伍里,虽然他们不想承认,但他们感觉到了深深的失望。

    难道,莫凭澜和吉尔就像传说的那样,已经被这里的鬼魂给拖到了无间地狱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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