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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伊人浅笑醉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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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 作者:兰峭 更新时间:2020-12-01 12:26:25 本书:197.23万字 本章:6366字
  • 第250章 爱恨绵绵不休

  • 第二天,长安一早起来就收拾好了,她不想跟莫凭澜吵架,所以就不能让他有找自己茬儿的借口。

    忽然,有人敲门。

    长安去打开,发现是酒店的服务生。他手里拿着一封信,“夫人,这里有人给您送来一封信。”

    长安很是纳闷,打开了一看是陌生的笔迹,竟然是阿沅写来了。

    阿沅在药店里当伙计,平时写写算算的都在行,他在信里对长安说阿桃那天因为自己收了东西很生气,她不信是长安给的,以为自己是用不正当方法弄来的,跟他大吵了一架,闹着要不成亲了,现在躲在姑姑家。他希望长安能出面去劝劝阿桃,证明东西是她给的。

    长安当时只想着给人家,却没有想到给人家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要是因为她俩个人再不成亲了,这不是拆散了一段好姻缘了吗?

    她看看手上的腕表,离着开船的时间还走,而且看信上的地址隔着酒店也不算远,她决定去一趟。

    把行李放在房间,她只拿了个手包就走出了酒店,想着要带个人,又因为这次出来全是莫凭澜的人她膈应,特别讨厌陈桥那张狗腿子脸,而且她对阿桃俩个人根本不妨设,便自己打听着去了。

    很顺利就走到了信上的地址,这条是居民胡同,阿桃的姑姑就是其中的一所房子。

    长安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因为房门是虚掩着,她推开进去。

    “阿桃,你在里面吗?”她放声喊。

    “阿桃!”

    屋里门响了一下,跟着好像有人出来。

    长安一看是阿沅顿时喜出望外,“阿沅,阿桃呢,我来跟她说清楚……阿沅你干什么?”

    阿沅眼睛通红,人很不正常的狂躁着,他伸手就把长安给抱住,往屋里拉。

    “阿沅,你放手,快放开,我要喊人了。”

    阿沅就跟一头发情的兽,根本听不到长安的话,胡乱抱着人扯衣服,勃发的十分骇人。

    长安见识过男人的这种状况,就是她给莫凭澜下药那次。不过莫凭澜的意志力惊人,就算是乱性心也不迷,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但阿沅就不行了,他现在根本分不清什么,不过他这个人倒是忠诚,嘴巴里一直喊着阿桃。

    长安真佩服自己,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这些心理活动,她眼睛往四处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自己脱困,可是已经被阿沅给按到了宁式胡床上。

    他扯着她的裤子硬梆梆的就要逞凶,忽然门被踢开,莫凭澜红着眼睛走进来。他顺手举起一个椅子冲着阿沅的后背就砸下来。

    要是真被砸中了,长安估计阿沅非瘫痪不成,她知道他一定是被奸人所害,说到底是受自己的连累,所以喊了一声“不要。”

    阿沅下意识的滚了一下,椅子砸偏了,可还是砸到了他身上,他痛哼一声,身体缩成了一团。

    莫凭澜的火气却烧的更旺,他进来的时候看到情形以为是长安在受欺负,可是她一声不要喊出来真是坐实了她和这小白脸儿有奸情的罪名。

    伸手把人就揪起来,然后狠狠甩在床上,他压着她的脖子,咬着后牙槽喊:“莫长安,你好!”

    莫凭澜这个人很少这么情绪失控,他不是不生气,只是他生气的时候都是跟人玩了阴的,嘴头上过瘾不如直接给人使绊子,可是这才能让他如此咆哮,长安也是厉害了。

    长安却无心跟他纠缠,她扒拉着他的手,用力想起来,“你放开我,我去问问阿沅,到底是谁把让他把我给骗到这里的?”

    莫凭澜的手上用力,“莫长安,你还要骗我吗?这是什么,嗯?”

    一封信摔在长安脸上,她认识那是阿沅早上给她送的那封,长安用力吸气,“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是被骗到这里的。”

    捡起信,莫凭澜在她眼前晃了晃,“莫长安,你是睁着眼说瞎话呢,我看了,这就是你偷情的证据。”

    “什么偷情的证据,你再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看,这明明就是阿沅约我出来的原因。”长安用力去夺,她想打开给莫凭澜看,然后扔在他脸上。

    可是莫凭澜也在用力,信封咔的撕成了两半。

    “莫长安,你想毁灭证据吗?”莫凭澜已经开始冷静,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冷静,就越是可怕。

    长安急速的把那半封信掏出来,她手有些抖有些乱,不是心虚,是气的。

    “你看看,这是……”

    长安忽然卡壳,这根本不是阿沅给她的那封信。

    她手里的这一半分明写着,“你这一走不知何年才能相见,现在已经相思成疾不能自已,盼能再见一面,跟小姐共赴巫山,阿沅就是死也值了。”

    “这等下流的话你们信上都敢写,莫长安呀莫长安,你到底有多不要脸。”

    “不是的,不是这样。”长安跳起来想去夺莫凭澜手里的半封信,却给他一推,头撞在胡床的柱子上。

    长安只觉得一阵眩晕,跟着钻心的疼痛从额头处传过来,而且黏黏腻腻的液体流淌下来糊住了眼睛。

    她用手一摸,是血。

    胡乱抹在衣服上,她跳下床去,“我要问问阿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被陈桥架在院里的水缸里浸透了的阿沅给带了进来,他头破血流,显然是挨了打。

    长安指着莫凭澜对阿沅喊:“阿沅,你告诉他,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叫我来这里,你说呀。”

    阿沅被陈桥紧紧踩在地上,眼神惶恐胆怯,“长安小姐,对不起,阿沅情愿为你去死,只求别把我们的事告诉阿桃,我对不起她。”

    长安脑子里嗡嗡的,她用力眨了眨血肉模糊的眼睛,却始终听不懂阿沅的话。

    “你,什么意思?”

    “长安小姐,都怪阿沅贪财好色,阿沅不敢了。”砰砰的磕头,他脸上全是血。

    长安茫然的看着他,似乎在喃喃自语,“他一定是被威胁的,一定是。”

    莫凭澜忽然发出一声冷笑,“莫长安,敢做不敢当可不是你的个性。这个人,前后俩次送你会酒店,那天你从第一楼出来就认识他了吧,被小偷偷了钱袋子是他英雄救美你们就勾搭上了;还有那天雅韵书寓,你消失了一整天,我让陈桥找到你天黑,也是跟他在一起的吧?是因为我要娶欢儿太伤心了所以就找个男人来安慰你?莫长安,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的爱这样廉价,廉价的随便找这么个东西上床!”

    这番话他说的很平静,却字字带刀句句含血,把长安说成个一无是处只有淫荡的女人。

    事到如今,长安反而冷静了许多,“莫凭澜,你听我说。那天我晚归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被人打晕扔到了湖里。是阿沅和他的妹子阿桃救了我。”

    “那么巧?”他讽刺她。

    “对。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有人预谋的,是有人陷害我要置我于死地。你看阿沅,他是被人下药的。”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就戳到了莫凭澜的痛处,“我以为长安小姐是嫌弃他太弱才让他吃了药才伺候,毕竟你对下药情有独钟。”

    长安气的差点吐血,“莫凭澜,你怎么这么蠢?我在苏余没有仇人没有对头,还有谁陷害我,是何欢儿!”

    听了她的话,莫凭澜皱起眉,他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你是相信我了吗?”

    他上前,捏住了长安的下巴让她看着他,“莫长安,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到了这个份上你都能拉上人给自己撇清,这城府到底有多深呀。”

    “我不是,莫凭澜你怎么这么蠢?还是……”长安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舌根子都硬下来,愣愣的看着莫凭澜。

    他以为她是词穷了,转身去看阿沅,“这个人我该怎么处理?不如……剁了吧。”

    “莫凭澜!”长安大叫着冲到了阿沅身前,伸开手臂把人给挡住,“你不过是要设计给我个死的理由,何苦拿着别人做法,放了他。”

    阿沅抬头看了看长安,目光里满是后悔和惭愧。

    他在心里说长安小姐原谅我,我是被逼的呀,阿桃还在他们手里。

    长安为阿沅求情,莫凭澜自然火气更大,他指着阿沅,“莫长安,你就为了这么个东西要跟我对着干?”

    长安到了现在特别平静,她低低的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莫凭澜,要不你就把我和他一起杀了,要不你就把他给放了,你说的罪名我全认,行了吧?”

    莫凭澜的气血翻涌恨不能立刻就杀了他所认为的这对狗男女。一把从陈桥手里夺过了枪,对准了莫长安的额头。

    冰冷乌黑的枪管陷入到皮肉了里,又疼又刺激神经,可是长安却依然淡定,就连眼神都清澈的几乎透明。

    莫凭澜呀莫凭澜,你让我看透你了。

    她闭上嘴角,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莫凭澜狠狠咬着牙,他绝对不是个手软之人,可就是对长安下不去手。

    握着枪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泛白,他撤了枪扔给陈桥,然后说:“把他给放了,带着莫长安走。”

    “不能走!”

    莫凭澜回头看她,“怎么,你难道想跟他在这里过一辈子?”

    “莫凭澜,我不管是谁陷害我,但是我要一个真像,你给不了我真像我是不会走的。”

    “你还要继续闹下去?”

    “我求的是一个清白,莫凭澜。”

    两个人正僵持着,忽然有人来报,“少爷,姜老板带着人去拦欢儿小姐了。”

    “他难道要反悔?”感觉到事态危急,莫凭澜伸手就把长安给拉起来,“陈桥,把她给我绑了。”

    长安被拖了几步就扔到陈桥手里,然后被人给捆起来腮上了马车。

    他们离着码头近,到的时候姜老板也刚到,看到长安从马车上给绑着带下来,他不由得惊奇。

    “莫老板,你这是干什么?”

    莫凭澜脸色不善,“姜老板,这是我的家务事,您是来送行的吗?”

    姜老板自然不好干涉他的家务事,便说道:“莫老板,我反悔了,欢儿姑娘你还是还给我吧。”

    莫凭澜此时脾气不怎么好,“你开什么玩笑,银货两讫,你这是又闹得哪门子?”

    “我仔细想了想,是怕欢儿姑娘受委屈。虽然你比我年轻英俊,欢儿也是做平妻,但是我听说你的夫人脾气很不好,当然那天我也领教了,所以我怕欢儿受委屈。”

    莫凭澜心里暗暗思忖,这姓姜的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儿又要反悔,他是打的什么鬼主意?

    “姜老板,你说笑了。做个平妻怎么也比随便把女人拿来交换的姨太太好,还是六个。”

    “呵呵,这多顶不住爱这一个呀。”

    莫凭澜不跟他纠缠,挥手让人都上船,苏余没有码头,他们是上了自己包的小船去淮州做轮船。

    拱了拱手,“姜老板,告辞。”

    姜老板还不善罢甘休,“莫老板,刚才我看你捆着莫小姐,如果不喜欢她给我也好,我们以后在货物来往上我给你最大的优惠。”

    莫凭澜冷哼一声,“我的妻子哪里随便给人,姜老板,你今天莫非是吃错药了?”

    姜老板呵呵干笑,“那就算了,莫老板,一路顺风。”

    莫凭澜越发觉得他莫名其妙,但就因为这样更觉得要尽快离开苏余,这次来本就是因为和他生意上的龌龊,要是他再给使个绊子什么的,他可是栽了。

    小船乘风破浪一路到了淮州,要上大船了总不能把长安给绑着,陈桥给她松开绳子,派了俩个人跟着。

    长安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儿,她没有任何怨言,相反的真像个犯了错的妻子乖的很。

    何欢儿晕船,在小船上的时候就吐得一塌糊涂,现在几乎是寸步难行,莫凭澜只好在她身边照顾。

    等上船的时候又是一番兵荒马乱的情景,陈桥好好看着人和行李,可等上船一看傻眼了,长安不见了。

    开始他以为是给挤到了别处,到处找,找出一头汗也没看到人。

    兄弟几个都回来了,一起摇头,这莫长安铁定了是没上船。

    事态严重,陈桥不敢再隐瞒下去,赶紧去跟莫凭澜说了。

    莫凭澜差点扔了手里的茶杯,何欢儿半躺着在床上闭着眼睛说:“澜哥你快去找找,她孤身一个人别出什么危险。”

    陈桥忍不住说:“欢儿小姐您太好心了,您知道她今天做了什么事儿吗?根本是畏罪潜逃。”

    “陈桥!”莫凭澜大喊了一声,阻止了陈桥。

    陈桥脸憋的通红,却不敢再说什么,站在一边儿生闷气。

    此时船已开,断断没有再下去的道理,莫凭澜思虑了一会儿,“陈桥,等到码头的时候我下船,你保护欢儿回云州,先把她给安排在别院那里,别声张。”

    陈桥立刻说:“我去找吧,您还是跟欢儿小姐一起回去。”

    莫凭澜摇摇头,“你能治得了她?她现在对我还有用,不能出事,回去后你就跟她爹说我们去了港岛。”

    说完,他温柔的看着何欢儿,“欢儿,这样安排可好?”

    何欢儿脸色苍白,可还是点了点头,“澜哥你要小心,还是带上俩个人。”

    莫凭澜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乖,还是你懂事。’

    何欢儿垂下眼帘微微叹气,“我倒是希望我不懂事,有时候我倒是挺羡慕莫长安的。”

    “羡慕她做什么?欢儿,我说过以后不会让你再受苦。”

    何欢儿抬起头,眼里的阴霾已经尽数遮掩,“我知道你对我好。”

    俩个人粘粘糊糊的,陈桥赶紧退出去,回自己房间后把人给分派了一下,把俩个得力的留给了莫凭澜。

    此时,长安已经坐上了回苏余的船。

    她不甘心就这样,总得回去问问阿沅和阿桃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要跟莫凭澜证明她的清白,纵然这事儿是莫凭澜安排的,她也要把事实摔在他脸上。

    刚才只顾着震惊和生气了,到现在才觉得那绵长的疼痛从胸口开始向着身体的各处蔓延,几乎连喘气都觉得困难,她把下唇咬的血肉模糊,其实身体上有点疼还好,心就不至于那么疼了。

    苏余隔着淮州并不远,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就又回到了苏余。

    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长安算是熟悉了,她上岸后雇了一辆洋车,直奔阿沅和阿桃在西子湖边上的家。

    从码头到西子湖路程并不远,这一路长安都分外的紧张,几乎要把手里的提包带子捏断了。

    阿桃家住的是小胡同,洋车没法子进,长安匆忙给了钱自己跑了进去。

    黑色的大门紧闭,并没有像以前来的时候那样半开着,她双手用力拍着门板,“开门开门,快点开门。”

    但是没有人来应,屋里安静的过分,就连阿桃养的小鸭子都不叫了。

    长安不再敲,她用力一推,门开了。

    她迈步走了进去,可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对。

    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道,几乎要把她给熏晕了。

    长安又往前走了俩步,她看了眼眼前情形,差点吐了。

    原来养鸭子的小围栏里横七竖八躺着全是鸭子的尸体,有的头被砍下来了,有的直接被砍成了两半非常恐怖。

    捂住嘴巴,长安强忍着恐惧和恶心感,推开了房门。

    长安这辈子都忘不掉眼前看到的画面。

    阿桃和阿沅都倒在血泊里,阿桃的头上还插着一把斧子,明显的是被砍了,而阿沅的胸口插着一把菜刀,鲜血比鸭圈里流的要多许多。

    “啊!”长安发出了一声惊叫,这晴天白日的,有谁来告诉她是在做梦?

    喊声惊动了邻居,立刻就有人去报了警察局,过了一会儿警察局的队长带着一对人马把小院儿围了个水泄不通,仵作验尸敛尸,同时把长安也给带了回去。

    长安惊吓过度整个人有点混乱不清,警察队长也没问出点什么,就给她一个小房间让稳定一下。

    仵作验尸的结果俩个人是阿桃是他杀,阿沅是自杀,初步推断是两个人发生口角,阿沅杀了阿桃后悔了,然后再自杀。

    这个结果长安接受不了,她觉得这一定是他杀。

    冷静下来她把前因后果都给警察说了,却没有想到她的话又引起警察的怀疑。她一个本该在船上的人又回来了,出现在凶案现场。要她是阿沅的情妇,那她有可能回来找阿沅给阿桃遇到发生口角,阿沅为了她杀阿桃;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有可能回来报复这俩个人,是她杀了阿沅和阿桃。

    长安给这帮草包差点气死,“我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杀人,麻烦你喝水喝到嘴巴里别喝到脑子里。”

    这位队长姓丁,被长安骂的上了火,“你自己头上有伤一定是争执时候造成的,还要抵赖吗?把人给我押下去,你这个刁妇,要是等我证据齐全了就给你上大刑,看看你说不说。”

    长安都想不到自己头上的伤竟然成了这么可笑的证据。

    这个案子是大案,丁队长自然不希望在自己头上破不了,不管是不是先拉了长安当替身,反正她一个外乡人死了也没关系。话又说回来,她一个女人孤身在外,又涉嫌跟人偷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长安就这样被不明不白的关进了大牢,顶上了杀人犯的名头。

    她孤身一个人在苏余,可以说一个人都不认识,眼看就要被冤枉死了。

    此时,莫凭澜却没有能按照原计划下船,何欢儿晕船厉害又发烧,病的很厉害。

    病的迷迷糊糊的人拉住了他的手:“澜哥,我觉得我回不去了,我可能死在船上。”

    莫凭澜拿着湿毛巾给她擦脸,“胡说什么,只是风寒而已,过几天就没事儿了,不要胡思乱想。”

    “我不乱想。对了,你不是要去找长安吗?赶紧去吧,不用管我,她一个人在外面有危险。”

    莫凭澜摇摇头,“现在船在江上没法子靠岸。你不用担心,她很小就和尹雪苼出去求学,不会有事的。”

    “我真羡慕她,有个好爹,还有学上,而我就被逼着唱曲儿学着讨男人欢心。”

    莫凭澜心里有些酸楚,“没事儿,都过去了。”

    何欢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却始终拉着他的手不放。

    看她一抽一抽的身体,莫凭澜知道那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他蹙了蹙眉,压下心里对长安的担心,坐着没动。

    一江东流水,载着爱恨悠悠,浩浩汤汤奔腾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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