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你是我的解药儿
赫连曜说要去救人,雪苼自然是认为他要去救长安。
他点点头,“我已经打听出关押她的地方,你们就算不来我今晚也会采取行动。霍公子跟我达成了协议,他帮我拖住白夫人支开警卫,要不我们会这么顺利逃走吗?别废话了,到前面安全的地方你们就下车,我和小马去。”
雪苼没想到他连霍公子都能拿下,不得不对赫连曜的能力更加刮目相看,但他的话她不同意,“我要跟你一起去,别说我会是拖累的话,我可以给你当司机接应你。”
赫连曜忽然狭促的笑,“这是舍不得我?”
雪苼脸一红,“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动摇,要是说我没能力拖你后腿也不行,我会开车。”
赫连曜见她这么坚决,便点点头,“好。”
曼丽就怕撂下自己,“我也跟着,我熟悉这里的路。”
赫连曜这次轻易点头,“带了她就不差你,也好照顾她一下,走,水龙的跑马场。”
雪苼看了一眼曼丽,她有点小心眼儿了,凭什么自己求了半天,到了曼丽这里一句话就行了。
赫连曜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得出的地址雪苼并不知道,他不说她也不能问,到了地儿赫连曜问石头,“带着几把枪?”
石头递给他一把,“俩把,给您准备着。”
赫连曜检查弹匣,又从石头手里接过子弹袋装好,他顺手解开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雪苼,“拿着。”
“我……”
没等雪苼说完,他一摆手,石头和小马就跟着他下车。
雪苼忽然推开车门低声对石头说:“你好好照顾他,他的腿不方便。”
石头听了傻笑,“司令,夫人关心你呢。”
赫连曜回头看了雪苼一眼,勾起的唇角无线的骄傲,“老婆关心男人,天经地义。”
一直闷不出声的小马吭了一声,“司令,您过了,我们家小姐现在是余州司令夫人。”
一向木纳的石头这次接话倒挺快,“得了,你们家的余司都给人打包儿带走了,还要我们司令去救呢。”
赫连曜第一次觉得石头还不是顽石一块,跟张昀铭平时那样摸摸他的头,“好孩子。”
小马没再吭声,握紧了手里的枪,对赫连曜说:“司令,一会儿有什么事儿我先上。”
赫连曜看了看他那只只能当摆设的右臂,“左手枪还行?”
小马点头,“不敢说百发百中。”
“好,你先上!”
车里,雪苼紧张不安,六神无主。
曼丽掏出小粉镜照了照,还补了点口红,她嘲笑雪苼,“这么紧张干什么?你不是不在乎人家吗?”
雪苼不想跟她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苍白的樱唇闭的紧紧的。
曼丽可不是个轻易就能被打发了的主儿,她继续说:“我就挺好奇的,你们为什么还没结婚呀?看你这样子……”
“我已经有孩子了。”
曼丽都不敢相信,“都说女人生了孩子身材就会变胖变丑,你现在比三年前都好看,有什么秘方吗?”
雪苼看了她一眼,“有,生病。”
曼丽切了一声,“我宁可胖点也不要生病,你生的是儿子?”
雪苼点点头,曼丽拉着她的胳膊,“那是这位赫连先生的?”
这次,雪苼没有点头,似乎在思量,过了一会儿嗯了一声。
“没结婚就敢生孩子,夫人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雪苼不想跟她谈自己的事情,她眼神有些飘忽,看着远方一盏路灯出神。
“大全不知道你已经生孩子了吧?大全说三年前没有你的消息,还说你去世了,所以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见到了鬼。”
雪苼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世事无常,我也以为我死了,可是上天眷顾,我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你这人呀,命好!不像我,就是一根浮萍,也不知道明天会在哪里,更不知道会是生是死。”
雪苼把手轻轻放在她肩头,“别这么说,对了,大全他现在在哪里?”
“他还是内地跟这边两地跑,他的买卖做的挺好。”
“那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雪苼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曼丽看了她一眼,然后自嘲的笑起来,“我是什么身份呀,他看不上,再说了,他心里有的是你大小姐。”
雪苼摇摇头,“也不尽然,你这样自轻自贱哪里是追求幸福的态度。”
这句话刚落,忽然听到了枪声,跟着就看到了远处密集的火光。
雪苼手一抖,知道是双方已经动手,她真想过去帮忙,又怕给赫连曜增加麻烦,只能在原地等着。
这心就像滚油煎着,屁股又像被火烧着。
曼丽看她这样,忙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给点着了递给她,“抽一口,压压。”
雪苼接过来猛的抽了一口,被呛得剧烈咳嗽,她手扶着方向盘,却因为紧张拿着烟的那只手在不停的发抖。
“出来了!”
雪苼看过去,果然火光里跑出来三个人影,石头后背上还背着一个,应该是长安。
雪苼一脚油门,就把车子给开过去,曼丽已经打开了车门,在他们跳上车的那一瞬间,雪苼开足马力像追赶他们的人撞过去……
那些人一看汽车跟疯了一样撞过来,忙跳着逃开。等他们反应过来要开枪的时候,雪苼一个漂亮的掉头,车子跟着飘了出去。
一辆车里坐了五个人,是挤在一起的,雪苼专心开车,还是忍不住问:“长安还好吗?”
长安的声音很虚弱,“我没事。”
雪苼这才专心开车,一段路后已经把那些人给甩开,赫连曜忽然说:“停车。”
雪苼不知道缘故,在路边停下后听到赫连曜对曼丽说:“你上后面来。”
雪苼以为他是因为人多挤着不舒服,等曼丽跟他换过来后他一把抢去了雪苼唇边叼着的烟,狠狠的吸了两口,“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搞了半天这爷就是因为这么点事儿,雪苼很是生气,“我不会,就是刚才太紧张了想压压,这就抽了一口。”
“归我了。”
闻着烟草味,雪苼忽然意识到他们俩个人共同抽一根烟,妈的,他好暧昧。
车子直接去了医院,这里是南五爷的地盘,又是洋人管辖,白和会手再长也伸不过来。
侍卫们看到雪苼带着石头竟然就把赫连曜给救了回来,顿时对她刮目相看,可是雪苼却累惨了,她本来身体就不好,等医生给长安检查完了说没问题时,她软的几乎要倒下。
这时,她的腰间多了一双有力的大手,赫连曜低低的声音响在她耳边,"雪苼,你跟我来,我有话说。”
雪苼看他慎重,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细看下又觉得他不太对劲,一张脸绷得那么紧,眉头也打着结,而且额头上似乎有密集的汗珠。
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是他受了伤?那该找医生呀。难道何欢儿又有什么幺蛾子?雪苼满腹狐疑,跟着他进了一间空的病房。
等她进来后,赫连曜伸手就关了门。
雪苼警惕的看着房门,“你这是干什么?”
赫连曜扒拉了几下衣服,好好的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乱七八糟的挂在腰间,他躺在床上,脸色发红汗水更多,最明显的是他衬衣也盖不住某些地方的强大。
雪苼气的就要去打开门,“你太过分了。”
赫连曜倒是不阻拦她,只是幽幽的说:“你出去后帮我把曼丽叫进来,我付钱。”
雪苼刚想骂,忽然又觉得不对劲儿,她回过头看着他发红的脸色,终是鼓起勇气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他的额头。
她清凉的小手给他带来一阵舒爽,禁不住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哼声,雪苼听了后心里已经酥了一半。
这个男人在犯规,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的声音很勾人吗?
手底下赫连曜皮肤的热度提醒了雪苼,他现在热的根本就不正常,想起在白公馆听到那个穿宝蓝色旗袍女人的话,雪苼不仅低声道:“你被下药了?”
“没有。”赫连曜声音低的几乎压在嗓子里,“我没有直接中招,但是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有催情作用,我压了这么久,已经错过了做好的救治时间,就剩下最原始的一种方法。本来我想让你帮我,但是你不愿意我也不好冒犯你,帮我找曼丽来。”
雪苼慌张的很,她看看他脸上隐忍的汗水,抬腿就要走,“你等一下,我去叫。”
砰,门关上,她真的走了。
赫连曜气的把床上的枕头给扔下去,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她竟然真的要别的女人来帮他。
赫连曜一腔热火现在都成了气,虽然下身疼得要爆开,他还是选择了无视,一个人咬着牙看着天花板,有些负气的想死就死了吧,尹雪苼你就等着跟我收尸!
雪苼急急的走出去,差点跟一个护士撞上,护士扶住她,“夫人,您没事吧?”
雪苼摇摇头,她低头继续往前走,刚好看到了石头,便问道:“曼丽在哪里?”
石头指指前面,“她在余司令的病房里照顾余司令,您要找她吗?我去给你叫。”
“不用!”雪苼喊完了不仅是石头吓了一跳,就连她自己也懵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忙说:“不用了,我自己去找。”
石头摸摸头走开,虽然石头脑子不想事儿,也觉得雪苼不太对劲儿。
雪苼往长安的病房走去,本来一路挺快的,到了这会儿脚步就放的很慢很慢,简直跟蹭的一样。
但只要是路一定就会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刻,长安的病房门就在眼前,她的手却抬不起来推不开那扇门。
她似乎从玻璃上看到了自己,尹雪苼,你在犹豫什么?
既然你早已经放弃了赫连曜,他跟谁好,跟谁做什么又关你什么事,而且这才也是事出有因,你为什么要婆婆妈妈犹豫不决?
一个护士走过来要给长安打针,她伸手推开门,“夫人,您要进去吗?”
雪苼忙点点头,“是。”
跟着护士走进来,她就像失了魂儿似的,一直看着曼丽。
长安在昏睡,曼丽给她看的浑身发毛,“夫人,您看我做什么,我可没对这位……先生做什么。”
“曼丽,你……”
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曼丽都着急,“到底有什么事您说呀?”
“你这些年都做什么了?”
曼丽被她问的奇怪,“我能做什么呀,还不是做些皮肉生意,跟着白和会的白老头以后,除了陪陪他就是帮着老太太弄人,你问这个做什么?”
赫连曜说的对,只要给曼丽钱就不算侮辱她,而且她还记得曼丽很喜欢赫连曜。
她咬咬唇,继续问:“那你觉得赫连曜他,他怎么样?”
曼丽今天都要给她憋死了,“您要说什么呀?我不是故意把他送给白夫人的,是因为我和那老女人在一起,我没得选择,要是我一个人哪里舍得把他给交出去?夫人,您不会要跟我秋后算账吧?”
她说了很喜欢他,想必不给钱也是愿意的。
雪苼笑笑,其实只要她说一句话,就是把赫连曜的病房号告诉她,然后说赫连曜找她,这事儿就办好了,可是为什么她的嘴巴像给胶水黏住舌头像给剪去了一截?
“夫人,您到底要干什么呀?”
雪苼舔舔唇,“曼丽,赫连曜他……”
曼丽的眼睛很亮,“他要干什么?”
“他说,谢谢你。”雪苼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她还是没有办法看着曼丽和赫连曜去做那等事。
曼丽等了半天就等了这个,她挺失望的,“我为了他可是抛家舍业把这些年打拼的一切都给扔了,他要是真想谢我就以身相许让我当个小妾也好。”
“他不会纳妾。”雪苼说了又后悔了,她怎么又会知道呢?
“对不起。”她跑出去。
曼丽皱起眉头,“这是干什么呀,好奇怪。”
雪苼跑出病房后在走廊里站着,对面开了一扇窗,潮湿的气息裹挟着夜来香的馥郁之气扑面而来,雪苼的旗袍从开叉处被刮得飘飘摆摆,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她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对自己这样说,赫连曜是为了救长安才受了算计,她这只是报恩,对报恩。
高跟鞋踏在走廊上哒哒的响,她一步快似一步,走到了赫连曜的房门前,大力推开。
“赫连曜,我想清楚了。既然是因为帮我才害你中招,我愿意。”
她的声音很大,吓的男人一哆嗦,刚才怎么也到不了的感觉,此时全便宜了自己的手。
雪苼循声看过去,脸顿时烧起来,她双手捂住了脸,结结巴巴的说:“既然你已经自己解决,我走了。”
“回来!”赫连曜把手里的东西往旁边的衣服上一抹,“你以为这就完了?”
“你都……还想怎么样?”
赫连曜黑着脸,“自己看。”
雪苼倒吸了口冷气,这个白夫人到底用的是什么香水,看来药效比醉生楼的药可是霸道,也难为赫连曜竟然能坚持了这么久。
想到他这样都去救长安,却不敢去想他拼命救长安是为了谁。雪苼把门给关好,走到他身边,素白的小手轻轻伸开接替了他刚才的活儿,“我来,你闭上眼睛。”
赫连曜却不愿意配合她,“你打算这样?”
“怎么,你不愿意?”
赫连曜的喉骨上下动了几下,发出让人羞耻的吞咽声,“我想看着你。”
雪苼都要羞死了,她用另一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别看,你再看我就不管你了。”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你这是在撒娇?”
“我撒你个大头鬼,我真走了。”
她都送上门儿了赫连曜怎么可能放走她,伸手把人给扥上床,他张开薄唇就把她的小嘴给含住。
“赫连……曜,你犯规。”她去推他宽厚的肩膀,其实是他的吻太犯规了,她怕自己越来越沉溺。
赫连曜气息急促低沉,眼神暗沉的要把她给吞下去,“雪苼,我想要你。”
话一说完,他再次把她给吻住。
等的太久了,三年的时光里,他几乎每晚都会做梦,梦到她还在他身边,梦见她在自己怀里。
即便是在沪上见到了,他还是不敢相信她真的回来了,只要抱紧她亲吻她,他才能确定她回来了,她是他真真实实的雪苼。
他的吻强势中又很温柔,但是最让雪苼动容的是他的吻里有一股子悲伤,就像独自一个人被抛弃在冰天雪地里的绝望。
雪苼再也无法拒绝,她闭上了眼睛,开始动情的回吻他。
她的主动让赫连曜呼吸更加粗重,他低低的在她颈子边叫了一声“雪苼”,吻的更加激烈。
亲着亲着,雪苼的眼角湿润,无论在心理上再怎么抗拒麻木自己,但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还是忘不掉赫连曜,他的拥抱他的亲吻都让她为之沉醉着迷。
“雪苼,我好想你,每个晚上都想着你。”
他喃喃的低语更像是梦呓,却让雪苼的心酸软一片,什么理智克制,这一刻她都不愿意想,只想抱紧了他,放纵也好,贪欢也好,只要和他在一起。
久别的重逢,久旱的甘霖,总要来的猛烈激昂。
整整一个晚上,他们不知疲倦的纠缠放肆,直到东方发白才偃旗息鼓。
雪苼累极了,她现在是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裹着被子沉沉的睡去。倒是赫连曜,人家都说男人的一分精一分血,他“出血”一晚上,还精神抖擞,甚至眼睛都又黑又亮。
雪苼在睡过去之前就看到他的这个样子,低低骂了一句禽兽。
赫连曜在她红肿的唇上亲了一下,“小乖,睡吧。”
按他现在的想法,好容易跟雪苼翻云覆雨一次自然是要相拥缠绵,可他贪欢却不敢耽误大事儿,眼下还不是舒舒服服抱着老婆睡觉的时候。
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他就推被起来,而他身边的雪苼还睡的像个孩子。
赫连曜低头着迷的看着她白生生的小脸儿还有小脸上紧闭的眼睛、蜷曲浓密的睫毛,忍不住一而再的吻上去。
他的雪苼,终于回来了!
推开下床,他忽然发现衣服都不能穿了,他皱了皱眉头,抓了条床单遮住自己,打开了门。
门口,果然有侍卫站岗。
赫连曜跟侍卫说了几句,很快就有人把他和雪苼的衣服都送了过来。
他穿好自己的衣服,把雪苼的衣服叠整齐了放在床头,然后收拾了地上撕扯成破布的衣服,给扔到了垃圾桶里。
外面石头的声音低低传进来,“司令,莫司令到了。”
赫连曜一皱眉头,“这个王八蛋来的真是时候,完事儿了他又来了。”
“莫司令昨晚就来了,他说您战况激烈,不适合见他。”
“那就让他滚!”
赫连曜吼完了打开门,临出门时候他又恋恋不舍的看了雪苼一眼,勾起了嘴角。
一出门儿,石头愣了一下,“司令,您今天很不一样。”
赫连曜咳嗽着整整衣领,“哪里不一样?”
“很英俊很精神,眼睛亮的发光。”
赫连曜挑起眉毛,“少拍我马屁,带着夫人到处跑这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准备好你的屁股。”
光听听石头就觉得疼,他跟在赫连曜后头小声说:“司令,可不可以不打屁股,我跑就是了。”
“好啊,你跑回封平吧。”
石头都快哭了,“那我还是选择被打吧,跑出去,我得跑到明年也够呛。”
赫连曜轻轻哼了一声,“莫凭澜在余司令病房里吗?”
石头摇摇头,“这到没有,他在皓轩少爷的房间里。”
赫连曜倒是意外,按理说莫凭澜来了应该腻着莫长安才对,怎么会在皓轩房间里?
他推开门进去,果然发现莫凭澜还抱着皓轩躺着,而皓轩另一侧的人是莫长安。
听到声音,莫凭澜迅速把长安盖好,然后对赫连曜喊:“出去!”
赫连曜面不改色,“莫兄,你要做什么龌龊事儿也别拿我儿子当幌子,会教坏小孩子。”
皓轩从莫凭澜的臂弯里探出头来,“爸爸,莫爹爹说你在给妈妈打针,打什么针打了一晚上?你是医生吗?”
赫连曜:“……”
他黑着脸对莫凭澜说:“你出来,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莫凭澜起来,他身上其实还穿着衣服,不过只穿了外套。一贯长衫儒雅的莫凭澜在穿上军装之后便再也没有穿过长衫,他现在一直都是西装革履。
走到长安那边,他对她说:“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长安昨晚莫名其妙的给他抱到了这里,恨的咬牙切齿,“不准回来。”
莫凭澜饶有深意的一笑,倒是让长安红了脸。
跟赫连曜进了一间静室,他对赫连曜说:“连老板财大气粗呀,医院都成你家了。”
“我把这层给包下来还不是为了你的女人好修养?莫凭澜,我们不说玩笑话,昨晚我把莫长安救回来的太过顺利,我怀疑这里面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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