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不平静的夜
第686章不平静的夜
简悦蹙眉,有些摸不清雷湛的目的了,“我是要跟你去,但也要把我爸妈带上。”
“你即便不说,我也会带上的,不然我手上岂不是少了筹码。”雷湛对凌司夜还是有所防备的,他得多留个心眼。
百里宗和伊秋,这两颗棋子,他可以弃,唯独简悦不行。
但凌司夜能放心把简悦送到他手上,那肯定是有什么计谋的,能保简悦不受危险的计谋。
管他什么计谋,反正东西一定能拿到手。
雷湛扔下话后,便命人把简悦带到另一个房间里,门外自然是少不了守门的保镖。
进了房间,简悦四处查看了下窗户,结果都是被封得死死的,根本不给她任何通风报信的机会。
房间里能威胁人的利器都没有,就连水果盘都是塑料的,显然是在防着她,连房间都提前帮她准备好了。
简悦紧紧皱着眉,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坐都坐不住片刻。
同一时间段,简悦失去行踪后,百里东林一带更是没有动静,百里怀开始急了,“他在搞什么鬼?”
这个他,不用说肯定是指雷湛了。
“现在还没行动,我想,他是想打算在晚上进行。”
晚上行动,倒是精明,黑灯瞎火的,谁也分不清是不是自己人,很好蒙混过关,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蓦然想起什么?凌司夜眼里闪过一丝计谋,“那把被掉包的小钥匙呢?”
“在书房。”百里怀道:“你拿来做什么?”
凌司夜说的被掉包的,百里怀一点也不怀疑,这个怀表本来就是被人动过的,那个人不会好心的把真的钥匙还回来的。
“你让人拿去配一把,反方向配,那把假的也要留着,可能都有用。”凌司夜不确定,他的猜测是对的,还是假的。
这把假的小钥匙,有可能是那个人反着方向配,若反回来,那不就是原来的那把钥匙了。
百里怀却是杵在原地不动,“要那钥匙做什么?我们又不能打开石墓的门,不能抢先一步,除非、”
待看到凌司夜脸上的神色,百里怀恍然大悟,“难道小妹她告诉你,图案正确的拼凑方式了?”
凌司夜摇头,眼里隐约还有些自豪,“不是,我之前早就留意了,自然而然也就记住了。”
百里怀耳朵瞬间就微微透着红,他知道那图案所在的地方,再联想到凌司夜和简悦经常腻歪,别说是这梅花血印的图案了,恐怕连她身上有几根毛,他可能都一清二楚。
百里怀道:“好,我这就去拿。”
眼神犀利如凌司夜,早就看穿百里怀那点不纯洁的小心思了,“我不放心,等拿了钥匙,我希望你亲自跑一趟,配好钥匙再回来。”
“我明白,安全起见。”
凌司夜想在雷湛进入石墓之前,先进去,把里面的东西先掉包了,或许关键时刻,这东西还能救人一命。
如玉算盘都打好了,就看眼下的进展了。
东升西落,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太阳也完全淹没在地平线下,连最后一抹余晖也被黑暗吞噬。
今晚的月亮并不算圆,还缺了半边月,月亮被遮在云层里,地上也多了几分昏暗。
从简悦从百里家离开起,总统就接到消息了,他的人也跟踪,毫无疑问,自然是跟丢了。
整个下午,百里东林一带汇报上来的,一直都是说没动静。
总统纳闷之后,心想这简悦都过去了,还没行动,没准就是打算晚上行动的,问了下文秘的行程,把晚上的慈善晚会给推了。
再重要的行程,那也没有今晚的事来得重要。
文秘道:“总统,那今晚的晚会,是打算要我代您过去吗?还是我要跟您去百里东林。”
总统抬手,“不用跟我去百里东林,你只要替我出席晚宴,做好该做的事就行了。”
闻言,文秘高兴还来不及,他可不想淌这蹚浑水,却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忙点头应道:“明白,离晚宴还有半个小时,那我就先去准备了。”
“去吧,可不许出差错。”
晚宴,总统是不想去,相较于晚宴,百里东林要发生的事,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激动得多了。
总统内线,打了个电话出去,叫人准备车辆,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百里东林了。
百里怀配了钥匙回来,凌司夜跟他一同去了百里东林。
凌司夜和百里怀在总统之前,先到达了百里东林。
现在的百里东林,除去总统的人,还有凌司夜的,以及百里怀的,甚至是雷湛的。
晚上,八点左右。
简悦跟着雷湛上了车,百里宗和伊秋是坐在后面的车,一共三辆车,一同朝百里东林一带前行。
不过是二十几分钟的路程,车很快就到了百里东林。
简悦刚下车,迎面吹来一阵风,空气中似乎夹着肃杀的气息,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
回头一看,百里宗和伊秋也跟着下了车,雷湛却在旁边提醒,“没什么好看的?到时候,你跟我进石墓,他们会留在外面。”
筹码不在多,只要够用,能在危险时刻,能保命就好。
在他进去后,那也就意味着百里宗和伊秋都要死,他们知道得太多了。
总统忌惮百里家,到时候他只要向总统抛出橄榄枝,若总统是个聪明人,那他就不会做蠢事。
凌司夜分析过,简悦知道雷湛的用意,她一口回绝,“不行,我信不过你,我要他们跟我一起进去,否则,我是不会答应你,打开石墓的。”
“是吗?你是不是非要看着他们其中一个倒在你面前,你才肯答应。”雷湛冷了声,脸色比这夜色还要阴暗恐怖。
事已至此,简悦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她多少也能知道雷湛心中所想,“那你就开枪吧?到了你手上,我可没想过能活着离开,你敢开枪,石墓里的东西,你就休想拿到。”
简悦毫无畏惧的看着他,“这十几年来的心血,你都可以不要,我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