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神秘家族
简悦直接被凌司夜扛在肩上,迈着大步进了大厅,又上了楼。
房门被凌司夜一脚踹开,又反脚踢上。
简悦被他压在床上,她眨巴眨巴着眼睛,舔着干了的唇瓣,“小叔,我下次一定不会轻举妄动。”
凌司夜手上的动作不停,挑开她的衣物,随手扔下床底,声音粗哑道:“总是不长记性,刚才还编造谎言,罪加一等。”
简悦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她就被男人强硬的进行了一番“深入”调教。
被调教过后,简悦总算老实了不少,老老实实的躺在男人怀中,眼皮耷拉着,随口问,“小叔,今晚有什么收获吗?”
凌司夜大掌摸着她的肩膀,不答反问,“你今晚跟出去又有什么收获?”
眼皮沉重,简悦轻声道:“我看到了一个男人,估计是他们的头,我开车跟上去,但被他发现了,然后他成功的把我甩了。”
简悦还不知道,今晚有两路人,而且目的都不一样。
唐泽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凌司夜漫不经心的说:“那人要你不要再查下去,想要你过回原来的生活。”
原本简悦眼皮还重得很,激烈运动过后,她总是容易发困,但听得这话,她瞬间来了精神。
简悦一咕噜的从床上坐起来,睁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看着凌司夜,“你说的那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如果继续查下去会怎么样?”
她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凌司夜却没有一一回答,挑了最后一个问题道:“继续查下去,无外乎就是有生命危险。”
凌司夜坐了起来,半曲起条长腿,握住她掌在床上的手,轻轻揉搓着她的小手道:“若是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涉及到你的安危,我开始犹豫了。”
他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查下去,听那人这话,似乎又另有玄机。
简悦就是他的命,他不想赌,更不敢赌。
这个代价,他是输不起的。
简悦咬了咬唇,“小叔。”
凌司夜的顾虑,简悦多多少少能明白,但她总不能顶着不明不白的身份生活下去,这样她的人生缺了一角。
简悦一头栽进他怀中,认真的保证,“小叔,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今后我也一定会听你的话,做什么都要跟你说。”
凌司夜沉沉道:“记住你说过的话。”
她想不记得都难,这件事可大可小,总而言之,小心谨慎,无非就是最好的。
次日,想到唐老爷子的话,简悦和凌司夜说了一声之后,便开车去唐家。
唐泽说了要在景苑住下,在没有唐老爷子的开口下,他自然不会傻愣愣的跑回去的,宁愿在外面闲荡。
K集团,总裁办公室。
唐泽把长腿搭在茶几上,悠闲的喝着咖啡,面前摆着电脑,他盯着电脑屏幕,蓦然睁大了眼珠子,惊讶道:“三少,这两路人,竟然有伊家和百里家族,这什么情况?”
伊家出现不觉得奇怪,可这百里家族掺和在里面,当真是令人吃惊。
百里家族是个低调又神秘的家族,还有个传说,说这百里家族是专门为了守护国家而生的。
而这百里家族的当家人,现在是百里宗,这个男人有魄力有手段。
唐泽朝凌司夜看去,剑眉皱起,“百里家族的事都很保密的,想要知道,还得问知情人士,不然就潜入内部,但这不可能,想要进去还需经过层层盘查,简直比觐见古代的皇帝,还要麻烦。”
凌司夜沉吟了半响,说道:“既然百里家族难查,我们就先从伊家入手,看看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说罢,凌司夜给段月枫打了个电话。
过了会,段月枫进来,凌司夜把文件丢给唐泽,“剩下的你处理,我和黑子去拜访总统。”
凌司夜本不想再度扯进这一块的,但如今看简悦的身世,他需要更多的势力保障,这样才能给她安全。
唐泽低眼看着怀中的文件,拿起来翻了翻,看了个大概,扔在茶几上,“拜见总统,难道就不能把我也带上?”
与此同时,简悦正在陪唐老爷子钓鱼,钓鱼不过是打发无聊时间的娱乐而已。
简悦盯着平静的湖面,心里却不像这湖面这么平静,她侧过头,看着离自己三步左右的唐镇山,笑着道:“爷爷,平日里您也经常来这钓鱼吗?难道不会觉得无聊?”
说实话,简悦感觉她不是在钓鱼,而是来这犯困的。
从开始钓鱼到现在,她都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了,强忍住困倦,眼泪不停的打转。
简悦不由得诽腹起凌司夜来,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这么困。
但愿唐老爷子见谅,没生气才是。
“年纪大了,总喜欢些轻松又不费劲的活动,钓鱼正是一项不错的选择。”唐镇山说着,鱼竿一动,他刚要收线,鱼挣脱鱼钩,瞬间没了个影。
唐镇山站了起来,活动了下筋骨,“小丫头,陪老头子一块走走。”
简悦弃了鱼竿,走上前,主动扶着他的手,甜甜一笑,“我的荣幸。”
两人一走,后面的黑衣人便上前,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其余的几人则自觉跟上。
简悦眼角余光是身后距离保持如一的黑衣人,她问道:“爷爷,您每次出门,甚至是去哪里?身后都会跟着这么几个人吗?”
唐镇山笑了笑,“习惯了,要是我突然两眼一闭倒下了,他们也好帮我叫救护车,甚至是送去急救。”
“爷爷,您身体硬朗,您说的这话,似乎没有存在的可能。”简悦嘴角含笑,道出心中所想。
唐镇山侧头看她,见她眉眼灵动,仿若之间又莫名觉得有点熟悉,恍惚间总觉得他见过。
简悦抬眸看他盯着自己看,不禁一愣,抬手摸了摸脸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唐镇山也不觉得失态,只是摇头,“没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的,简悦听得有点懵。忽而又听他道:“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