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不喜欢你这种的
凌司夜洗漱出来,简悦已经睡着了,装睡睡着的。
他淡笑不已,想到她刚才的囧态,莫名觉得她很可爱。
视线落在地上凌乱丢弃的拖鞋,他弯下身子,捡起来,然后整齐的放到床边给她。
这习惯,她当真改不了,三天两头的。
与此同时,何彦并没有睡,回到家之后,先是何康伯说教几句,反反复复也就那两句话,说完之后夫妻俩齐上阵,又说了个把钟头。
说完之后,没得到何彦什么态度表示,宁惠不甘心的追到房间,紧跟着又是东问西问了一大推。无非就是为什么要和舍友打架?难道就为了那几个创口贴?要他脾气收敛一点,要他和同学和睦相处,不要再那么冲,动不动就挥拳头打人,又不是野蛮人,文明人应该用文明人的方式,再这样下去
以后哪个女孩子敢嫁给你,此外等等之类无关痛痒的问题。
前面的问题,在何彦听来,那都是废话,左耳进,立即右耳出。
但听到宁惠说的那句,以后哪个女孩子敢嫁给你,何彦瞬间就来了兴趣,眸光一脸,一把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床边坐下就问,“妈,你是女人,你说女生都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宁惠看他这兴致勃勃的样子,一眼就看出来,他是对哪个女生看上眼了,而且还很喜欢的那种,不然也不会问她,之前他可没问过。比起何彦的兴趣,宁惠好像比他还高,但不想他如愿,打算糊弄他,“反正不喜欢你这种的,性子急,脾气上来还想打人。你这样的性子,容易家暴,女生都喜欢性子温和,懂得疼人的,你就算了吧。
”
何彦一把甩开她的手,绷着脸道:“妈,有你这么说话吗?专挑损你儿子的话说,我要是真的没人看上,那全是你惹出来的。”
真托她的福,简悦都看不上自己,现在才勉强要和自己做朋友,这追求之路还很漫长,甚至是遥遥无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宁惠一听就不乐意了,“哎呀”一声,急忙为自己辩解,“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明明是你自己的问题,怎么还赖在我身上了?我的性子温顺,你爸的性子也跟我差不多,唯独你变异。”
呸,他哪里变异了,他长得又不丑,还很正常,还有头脑。何彦端出一副“问题出在你身上”的神色甩过去给她,不以为意,“我有什么问题,我这就性子,这叫有个性,你这当妈的不说几句好话也就算了,还故意说难听的话,要真是应验了,我又娶不到老婆,
你连孙子都没得抱。”
孙子都没得抱,这可是事关何家血脉是否能传承下去的问题,这是不能忽略的大事。
宁惠面露严肃之色,极为赞成的点点头,“你说得对,所以我得跟爸好好商量一下。”何彦不免得意起来,扬眉说道:“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刚才怎么没意识到这一点?你们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平时动不动就说我不是,哪天我心情不高兴了,弄个离家出走之类的,到时候你们找
不到我,连哭的地都没有。对了,妈,你打算跟我爸怎么商量?”
宁惠似是很认真的听了他前面的话,很看重的道:“你说得有道理,我在想问他是不是该再要一个孩子,虽然是高龄产妇、”
“妈。”何彦蓦然拔高了音调,他都把事情的严重性都说出来了,她却这态度。
鉴定完毕,不是亲生的。
再说下去,何彦都要胃疼了,不耐烦的挥手赶人,“走走,我不想和你说话,你爱跟谁跟谁说去,我现在就想睡觉了。”
孩子毕竟是她生下来的,宁惠岂会不知道何彦的心思,但他们这当父母的,做的想的,不都是为了他好吗?
奈何他不领情,又是叛逆期,自然是不能事事顺着他,偶尔说些堵他心慌的话,好像也很好玩。
要是知道宁惠此时此刻心中所想,何彦绝对会气得吐血,敢情他母亲还在套路他。
“好,那你好好休息,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去睡觉了。”说完,宁惠真的没再留下来,朝门口走去,出去的同时顺带把门带上。
何彦气得咬了咬牙,刚冒出来的离家出走的想法,瞬间变了挂。
哼,要是敢生二胎,我一定会每天都欺负到哭,挠他痒痒,敲他脑门,把他敲成笨蛋,看你们还敢不敢生。
这么一想,何彦心里总算找到了一丝丝的安慰,盖着被子睡觉了。
简悦送他的三个创口贴,被他给放进枕头里,这样就不会丢了,而且他也说了,以后枕头套,他自己洗。
次日,简悦去到学校,潘小玉看到她就缠了上来,一脸歉意的道:“简悦,昨天的事、”
“昨天的事不用再提了,已经过去了。”简悦直接打断她。
潘小玉的真面目,她已经看清了,现在只等抓现行,然后撕破脸。
“简悦,你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潘小玉看她不太想和自己说话,便忍不住解释起来,“你要是真的以为这件事是我故意的,那我就真的很冤枉了。”
简悦神色清冷,转过头对她道:“小玉,你有没有事瞒着我?你敢说你从头到尾都一直在对我说真话,而从来都没骗过我吗?”潘小玉顿时愣住,脸色也开始变了,然后她冷声反驳道:“简悦,你说得对,我是骗过你,但你呢?你又敢说你没骗过我吗?你能骗我,我就不能骗你一两次吗?还是说你是凌三少的人,所以只有你骗
别人的份,而别人不能骗你是不是?”
简悦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承认我是骗过你,但我也和你坦诚了,那你呢?你骗过我的事,你有和我解释过吗?至少我给你答案了。”“你说我骗你,那你说我骗你什么了?你可以当面问我,我一定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潘小玉还不知道简悦已经知道她将纸条掉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