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智者
话是半点不错,今日,不!是一直以来,他们都是魔宗的仇人,既然结了仇,而且是不共戴天之仇。
那魔宗和他们的血战,早晚都会发生,既然结果已经注定,那现在这个时候,乘着秦天势单力薄的时候,就是斩草除根的大好时机啊!
这么一想,众人蠢蠢欲动,手中已然握上了兵器。
秦天冷冷一笑,轩辕剑出现在手中,“既然尔等求死,我便成全尔等。”
此刻,秦天身上的气势,若尘封万载的利剑,一朝出鞘,凌厉霸道至极。
此刻,秦天也动用了天帝威压,只此瞬间,在场众人骇然至极。
哗然色变之际,众人的战意瞬间破碎。
强大!
是秦天给所有的感觉,直击心神,这一刻,众人仿佛看到了,似能吞噬天地的洪水滔天。
暗中的徐长风同样的一脸的惊骇,“天哥……已经强大到如此境界了吗?”
他实在难以想象,初见秦天时,他和秦天的修为,几乎可以说难分高下,短短的时间之内,他因为修炼完整的《天道经》而成就神启境。
如此,也算惊才绝艳,天赋异禀,可和秦天比起来,实在是差了太多。
十三长老也不免感慨,“这小子真是个怪物啊!万幸他和我们不是一个时代。不幸的是,苦了你们现在的年轻一辈啊!”
在十三长老看来,如今的年轻一辈,能和秦天做对手,近乎没有,即便是所谓的老牌强者,也大多不敌秦天啊!
妖孽!怪物!
这些词语,似乎都难以形容,可除了这些,也没有其它的词汇了。
……
而至于,此刻一众宗门之人,皆是神色复杂,彼此对视,面面相觑。
没有一个人再敢说什么动手之类的话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也都安稳了下来。
秦天手中轩辕剑一指,朗声喝道,“谁来一战?有人敢否?”
鸦雀无声!
足足上百宗门之人,竟是无一人敢上前,对峙片刻,仍旧无人敢战。
秦天不由嗤笑一声,将轩辕剑收起,“所谓正道,不过尔尔!”
说完,转身离开,缓步之间,尽显云淡风轻。十三长老的算盘没打响,脸都没露事情就结束了。
而听到秦天的嘲笑之语,众人自是心有不甘,一脸的义愤填膺之色。
可即便如此,也愣是无一人敢动,直到秦天走远,背影都看不大清了,众人在回神,不由的相互埋怨,
“数你叫的欢,人家提剑时,怎么不见你上啊!怕了?怂了?”
“你有脸说我?你不也没上吗?我看你啊!吹牛的时候,你一套一套的,一到了正经时候,你啥也不是!”
“嘿!哥们,你刚才说话的时候,不是很愤怒吗?怎么人家一动真格的你就虚了呢?”
“你好?你竟然还有脸说话?你TM都尿了,你还有脸说我呢?真的,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啊!”
“行了!都别叫唤了,一个个的都是马后炮!”
“还说我们?你不看看自己什么怂样?不要点B脸。”
“就是……”
……
看着众人吵了起来,暗中的徐长风不屑的一笑,眼中尽是厌恶,“恶心至极!”
十三长老撇了徐长风一眼,笑着拍了拍徐长风的肩膀,“这就是现实,长风,现在的你经历的还少。
你还不能以一个智者的水平看待这个世界,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本就是荒谬的,要学会会心一笑。”
顿了顿,十三长老又有些感慨的说道,“我高估了这些宗门的人,低估的秦天的实力。
这么看来,魔宗和各宗的一战,胜负之间,实在有些难以定论了。”
“当年的魔宗,真的杀了许多无辜的人吗?”徐长风问道。
十三长老似乎有些意外,“你从来没这么问过,看来是魔宗的老人,和你说过了什么。
我只能说,或许,但是也不能确定。不过,当年对于各个宗门,一个或许已经够了。
有些事情,就算没有发生,可是,若有人想让他发生,尤其是能左右规则的人,让它发生,那么,黑不再是黑,白也难在是白。”
听着十三长老的话,徐长风似懂非懂的点头,“那也就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意思了。”
十三长老笑了笑,“走吧!还有许多事情要准备。”
……
此刻,秦天和曹胖子回到了小院之内,曹胖子憋了一路上的话,这才犹犹豫豫的问了出来,“天哥,你不会真要自杀吧!”
“有我在我的宝贝闺女不会有事!”秦天很自信的说道。
虽然现在小丫头在别人的手中,但是明日的大婚之后,那人一定会带着小丫头出场,到时候,秦天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死。
这是秦天绝对的自信,他对此有一万分的把握。
曹胖子一听秦天如此说,也顿时间放心了下来,他是深知秦天的性格,和对小丫头的疼爱程度。
若是秦天当真无计可施,他是真怕秦天届时,会自杀啊!
“那就好,那就好!”曹胖子重复说道。
似乎这话,也能让他紧张的心放松下来,秦天笑了笑,拍拍曹胖子的肩膀,“明天婚礼结束后,你和冬季他们都不要久留,连忙下山,去帮玄云。”
“天哥,这样……”曹胖子万分的担忧,他是真怕秦天一人在道门这个大泥潭里,有什么危险。
不过,曹胖子的话,并没有说完,秦天便打断了,“听我的,放心。”
他自然也知道曹胖子的担忧,不过,对于这一点,他有绝对的信心。
见秦天如此肯定,曹胖子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叮嘱了一句,“那天哥,到时候,你可要千万的小心。那些宗门的人,没几个好东西。”
“今晚你也看到了,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已,没有一个强力的宗门做统一指挥,这些人,各有各的算盘,短时间内,还不会构成什么太大的威胁。”秦天徐徐说道。
曹胖子一听,悬着的心,也是稍微的放下来一些,“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