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的东西其实有很多，比如自己的女人吸毒，嗜毒，亦或者和这染清秋一样，喝人血。

陈陌对自己的女人要求还是比较高的，但是这染清秋是第一次让陈陌真的很意外，这一点其实对于陈陌女人的身份，陈陌就能接受很多了，只不过喝人血……

“人血什么滋味？”

陈陌问道。

“不知。”

染清秋道了一句。

“嗯？”

陈陌疑惑的看向她。

“我虽然修炼了阳神教功法，但是我从未吸食过人血。”

陈陌眉头一皱。

“既然你现在也是阳神教的一员，就算你不去修炼血魔功那有些事情你也应该要知道。”

染清秋顿了顿说道：“在我们阳神教，血魔功从来都不是被强制修炼的，全部都是大家自愿去修炼的，而血魔功分为两种，一种是比较低级的，只是血魔功的前三式，而第二种则是完整的血魔功，叫做天煞血魔功，世人所知道的血魔功吸食人血进行修炼是魔功，确实如此，可是血魔功真正的奥义并不是如此。”

陈陌眉头一皱。

染清秋然后继续道：“天煞血魔功的效果其实就是燃烧自身的精血，也意味着就是寿元，然后强行提升自己的战斗力，你觉得这算是邪功吗？”

陈陌摇摇头：“自然不是。”

这种燃烧自身寿元以短时间内强大自身战力的功法其实挺常见的，基本上都是那些人在绝境的时候背水一战才会使用的。

“然而血魔功吸食武者鲜血以快速提升自己修为的效果在很久以前我们是没有人知道的，后来阳神教外教，也就是只能修炼血魔功前三式的那些人突然发现了这个秘密，然后他们开始将这样的一个方法传播开来，也是那个时候开始，阳神教被定义为邪教，这一点我承认，阳神教现在的情况确实是邪教，可是真正的阳神教的成员，也就是你进入的那个地方，那里的人全部是阳神教的精英成员，他们绝对不会去吸食人血，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我，包括教主，也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

陈陌冷笑了一声，道：“怎么？难道你想给你们阳神教洗白吗？”

染清秋摇摇头：“自然不是，因为方才我说了，阳神教确实是邪教，我承认这一点！我只是想跟你说，真正的阳神教绝不是外界所传播的那样，滥杀无辜，吸食人血那是阳神教外教的作派。”

“可你们不也是没去管吗？”

染清秋点点头：“是的，我们确实没有去管，教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那些人去做这些事情，目的其实也会很简单，就是强大阳神教，这一点我承认确实做的不对，所以我也承认阳神教是邪教，但至少我们，包括教主，他们从来没有去主动传播这个功法，甚至教主这些年在试着去改进，而且已经成功了。”

“嗯？”

“以前是吸食人的精血可以加速修炼，而现在阳神教的血魔功，吸食妖兽，乃至牲畜的鲜血也能提升，只不过说吸食境界更强大的精血提升越快。”

“这么说你还很骄傲是吧？”

染清秋看了陈陌一眼，摇摇头说道：“我从来没有为自己是阳神教圣女而感到骄傲，但是也从未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至少我的从来没有去吸食过鲜血，至少我眼中的教主，他也没有，而且，有些事情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控制得住的。”

“什么意思？”

染清秋说道：“很多年前，血魔功外泄，修炼血魔功的人非常之多，然后就导致了一个情况，我们都不知道哪些人修炼过，他们再教给其他人，一传十十传百，现在各个地方很多地方会出现阳神教功法杀人的事件，其实真的不是我们阳神教的人做的，而是那些修炼了阳神教功法的人。”

“你得了吧，据我所知，你们阳神教甚至会渗透在各个地方，传授别人血魔功，目的只是单纯的将血魔功传播开来，而且我也确定那些人是你们阳神教的人，甚至是你们下的命令。”

当时阳神教开会陈陌可是在场的，他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们汇报的是什么？自己现在在哪个村庄，在哪个镇子，教给了多少人血魔功，陈陌听的是一清二楚，而染清秋却说现在的阳神教从未去主动刻意传播这个功法，只是外教的那些人传播，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管而已，这不是在骗他吗？

“那你或许还不知道一件事情。”

染清秋看着陈陌道：“现在阳神教外教发展的非常大，甚至发展到我们已经无法去管理，乃至脱离我们控制的程度，在阳神教外教也有一位教主，实力不比我们教主低，而那些吸食鲜血，刻意去壮大修炼血魔功人数的人都是他的人，或许你曾经听过他们口中的教主，那也是他们的教主。”

“圣女呢？”

“也是他们的圣女。”

染清秋说道。

陈陌；“……”

“现在的阳神教和阳神教外教已经属于两个教派了，外教延续我们阳神教的一些规则，甚至下一任教主的规定也和你见到的一模一样。”

“你在撒谎。”

陈陌冷冷的盯着她然后说道。

染清秋疑惑的看着陈陌。

“你已经是我阳神教的准教主了，情蛊也种在你体内，我为何要说谎？”

陈陌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在那个会议中，他们说教主让圣女潜入未央宫，对他陈陌动手，而染清秋是圣女，她又刚好来了未央宫，所以她说的和事实对不上。

“实话告诉你吧，当时你们阳神教有一个会议，我潜藏在那里，阳神教那些人明确说了，阳神教圣女会潜藏在未央宫做一名弟子，然后对我动手，而恰好你是圣女，又恰好你来了未央宫伪装成清秋，而那个会议我也明确听到了他们在骄傲的说自己让多少人修炼了这个功法，你还想狡辩吗？”

陈陌冷冷的看着她。

“不可能。”

染清秋斩钉截铁的说道。

“嗯？”

染清秋的目光看向陈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