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我决定,罢免曹婉婷代理总经理一职
昨晚上她就分析过了,这群股东们个个如狼似虎,既然迟碧卡提到召开此次股东大会的内容与她有关,那么仅有的可能性就是这群股东们想联合起来弹劾她。
果不其然,他们把过去一年多所有出现过的失误和亏损责任全都推到了她的身上,想要让她背下这个黑锅,然后离开董事会。
她冷嗤一声,随手将那叠资料丢在桌子上:“就凭这些资料,就想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未免也太武断了!”
“那么这个呢。”
着,姓徐的老家伙让人重又拿出另一份资料,冷冷地睨着她:“这份资料显示,三个月前有一笔不明来历的巨款汇入曹姐的私人户头,而此前不久刚好曹氏投资的一个案子遭到极大重挫,各位股东都亏损了不少的钱。虽然我们还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这笔巨款跟这个案子有直接关系,但你能解释解释,这笔巨额到底来自何处吗?”
闻言,曹婉婷瞪大了眼,有些错愕。
三个月前,她的确赚到一笔不数目的钱,但那是她把自己的私房钱借给了好朋友莫妮卡,莫妮卡借助这笔资金不但解决了难题,甚至还大赚了一笔,所以才分给了她一笔不数目的收益。
真没想到,这么点不足挂齿的事,竟然被这些老家伙拿来事儿。
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太漂亮了,筹划得也很完美,她根本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这笔钱是她借给莫妮卡,又从莫妮卡那里得到的分红……
见她不话,余下的那些董事们就来劲了,纷纷站出来为姓徐的老家伙话。
“对啊对啊,你倒是给我们解释解释,会不会是你受了对方的贿,将我们亏损的钱全都挪入了你自己腰包啊?”
“本来就不看好一个女人接了老曹的班,还是这么个年轻的女娃儿,我们怎么能放心把偌大的曹氏交给她嘛!”
见大家都附和起来,姓徐的老家伙得意地点点头,开口道:“我看啊,曹姐,你还是主动把位子让出来吧,省得以后我们逼你,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啊,对了,我想曹姐的曹氏继承人位置是不是也该重新考核考核了?”
“你什么?”曹婉婷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望着那姓徐的股东,感觉自己的鼻孔里都在冒烟。
真可笑!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还敢大言不惭地不是在逼她?对方甚至想逼她离开曹氏!太过分了!
曹婉婷自然是不服气的,冷嗤一声,理直气壮地:“我没做过中饱私囊的缺德事,所以,让位?不可能!”
也有帮曹婉婷话的,左侧一位中年女子看不下去了,帮衬道:“既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曹姐存有中饱私囊的举动,那么就不能拿这件事来强迫她让出代理总经理的位置。还有之前你的那些亏损案的责任,也不都在曹姐身上,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揽下责任来?”
见有人反驳,姓徐的股东自然是脸色不好看了,索性将话题抛给了坐在长桌正中央的曹伟伦。
那人的口吻盛世凌人:“曹总,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句话吧,就算找不到足够证据证明曹姐中饱私囊,但也不能让我们投资的钱就这么亏得不明不白吧?”
曹婉婷闻言,气得咬牙:“但你们从曹氏手里边赚到的钱更多,做生意搞投资本来就有风险,你们若是怕亏钱,就别把钱往曹氏投啊!”
“曹婉婷!”一道凌厉的呵斥声从曹伟伦的口中脱口而出,他脸色铁青,苍劲的浓眉深锁成结。
“爸?我……”
“你闭嘴!”曹伟伦再次呵斥道,令曹婉婷傻住。
下一秒,就听见他:“我明白大家的意思了,也有了决定。”
大家闻言,不禁都屏声静气地盯着他,等待着他的决定,而那位姓徐的股东则眯了眯眼,嘴角逸出一抹冷冽的精光。
他已经盘算好了下一步对策,如果曹伟伦坚持要继续留着曹婉婷,那么他正好把曹伟伦拖下水,这对父女可是他的眼中钉,正好借此机会拖他们俩下水。
但曹伟伦是个聪明人,恐怕会剑走偏锋,顺着大家的意思将曹婉婷的职位免除,继承人的位置也很可能被搁浅,这样一来,曹伟伦不得不寻找新的接班人……
事情一步步往着他计划中的方向发展,徐董事脸上的神采自然是飞扬着的。
长久的停顿后,曹伟伦终于又话了:“我决定,罢免曹婉婷代理总经理一职,并撤除她的继承人身份,同时调配去秘书室任秘书一职!”
一锤定音,决定了曹婉婷的命运。
曹婉婷彻底傻住了,没想到老爸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不可置信地瞪着曹伟伦:“爸,他们是陷害我的,您怎么会相信他们的话呢?!”
“你给我闭嘴,我已经决定了!”
“爸——”
曹伟伦一抬手,打断了她,并摁下会议桌上的某个键,道:“迟碧卡,你进来,带曹经理出去!”
“爸……”
曹伟伦忽然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会议桌上,大喝道:“放肆!在公司,你叫谁爸?”
“……”曹婉婷的脸惨白如纸,下唇紧咬出了血丝,几乎快哭出来了。
她不理解,感到不可思议,她的为人怎么样,老爸怎么会不知道呢?别人怎么看她,她无所谓,但她的老爸,不可以不信任她!
她又气又急又委屈,但曹伟伦凌厉的眼神警告她,如果她再继续下去,结果会比现在更糟糕。
迟碧卡已经进来了,她先与之眼神交流的不是曹婉婷,而是曹伟伦,她微微朝他颔首,曹伟伦原本紧蹙的眉头便微微展开,继而也回了一个点头,迟碧卡这才去挽住曹婉婷的手臂。
她悄声劝道:“曹姐,先听曹总的吧,他心脏不太好,可别气着他。”
曹婉婷身子一僵,瞬间就蔫了气。
默了默,最终她还是跟着迟碧卡走向会议室门口,浑身如同虚脱了般,失落而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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