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5章 毒素成分
听到周游这样抽丝剥茧的话,顿时常承纯的脸色彻底变得无比惨白。
“承纯仙子?”蓝处第一个皱眉看着常承纯,语气带着质疑。
刚才就已经诊断过老处长脉的柳飘飘,因为把过脉,所以更加信任周游的话。
此时柳飘飘将他的未尽之语完全理解后,目光凝重的直白追问常承纯:
“师姐,狐狸毒是不是你的手笔?!”
小文和小武异口同声的惊喊起来:“什么!狐狸毒是承纯仙子下的?”
“周神医说的没有错。”柳飘飘自己边整理思绪,边开口说道:“现在仔细的想想,当时我父亲中毒昏迷之后,老处长曾经来看过。”
楚诚表示认可的点了点头,当时他师父去看望这件事,并没有刻意的隐瞒下来,此时信息都能对的上。
“当听说老处长回去后,也如我父亲般陷入昏迷不醒,当时整个医道门都怀疑,是不是下毒者又出现了。”
说到这儿时,柳飘飘目光飘远,像是陷入了某段回忆之中:“当时我们都在寻找下毒者,以期望可以找出解药。”
“你说门主是因为中毒,才陷入昏迷不醒的,那么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医道门门主病发前三天是什么症状吗?”童心忽然开口问了一句,打断了柳飘飘的回忆。
直到童心开口的时候,周游这从才发现,他和邵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一起,两人交头接耳了好一会。
“和平时一样吧?”柳飘飘先是愣了下,想了想后才又说:
“我父亲作息规律,不外出的话,都是每日早起,先练拳法锻炼身体,再是教导门内弟子,晚上打坐休息,最初昏迷前三天,也是一样的。”
“那可能就不是了,”听柳飘飘说完,邵东这个外行人先是和童心交换了个眼神后,才又开口问她道:“你们研究这个病毒没有结果吗?”对于这个问题,柳飘飘黯然的摇了摇头:“我们医道门的人,曾经汇聚起来研究过,然而发现这是一种从未曾见过的毒素,直到我提取父亲的血液,偶然间发现,九尾一族的狐狸人身上有与这种毒素相似
的成分。”
“的确有相似的成分在。”周游肯定了柳飘飘的话。
事实上,他在观察过老处长身上的毒素,与柳飘飘身上的相比较后,周游才得出判断,开口道:
“你身上的狐狸毒,与老处长身上的有异曲同工的地方,只是与你父亲身上的相不相同,就不好说了。”
对于周游的话,柳飘飘点头表示肯定:“是差不多的,我研究过。”
“哦?”周游有些好奇她怎么这么笃定。
柳飘飘见周游看着自己,于是更加详细的述说起来:
“这毒导致我父亲昏迷后,我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研究它。”
见柳飘飘微蹙着眉,仔细回想的模样,周游只是留神看了童心两眼,并没有再开口,只是安静等着她的下文。
“我可以确定的说,老处长与我父亲身上的毒类似,而我身上的狐狸毒……”柳飘飘微微抿唇后,目光落在周游身上,似乎只是对他解释道:“这两种毒素有相似的成分在,只是狐狸毒比我父亲身上的要轻微许多,就以我亲身感受的狐狸毒为例,毒素的强烈程度,大概是只有我父
亲身上毒素地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啊……”周游摸了摸下巴,大概明白柳飘飘的意思了。
如果说柳飘飘身上的毒,就已经让常家只能勉强研制出抑制药,那么在老处长和医道门门主身上的毒素强烈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周游现在也稍稍能够明白,为什么柳飘飘宁愿用自己的婚姻做筹码,也要求得解药。
“可即便只有十分之一,对于这种新出现的狐狸毒,我们也无法分析出来。甚至为了解开这种狐狸毒,我去问过医药世家的常家人。”柳飘飘说到这里,有些黯然的低垂下眼眸。
周游能够大致猜出当时的情况,所以并没有开口打断她的回忆,耐心地等待着柳飘飘慢慢述说。
“国手第一人的常慧春说能够解时,我还期待了下,”柳飘飘苦笑了下,“为了测试药性,便亲自服下狐狸毒,可惜他们的药,也仅仅是能够压制住毒素,使得我不会昏迷而已。”
这些回忆,柳飘飘并没有添油加醋,直白的叙述完,周游听了也没啥想法,见她不说了,这才转头问童心,道:
“你是不是对这毒知道点什么?”
从刚才童心突然插话,周游就发现他应该是知道什么的,尤其是邵东还跟他小小声的交头接耳了两句。
“老大,这不是毒。”童心坦率的看着周游,重复他之前的话,语气却很是笃定。
“不错,”周游点头表示同意,开口就是个平地惊雷:“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这是蛊。”
童心和邵东都惊讶的看着周游,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老大你果然知道!”
“周哥你怎么知道?”
周游点头,笑的意味深长道:“从狐狸人身上提取出来的狐狸毒后,我就觉得奇怪。”
常承纯听到这儿,身子已经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她脸上地表情,再也没有了之前面对周游时那种笑面虎般,那种高高在上,站在云端地得意,变成了摔进泥水里面的狼狈。
“哟,承纯仙子这是怎么?”周游故作惊讶的看着她,语气调侃道:“难不成是衣服穿得太少,冷的打颤了?”
此时常承纯看着周游的眼里,已经透出三分惊恐和七分地绝望。
“你为什么要来京城!”她怨毒的盯着周游,语气里满是阴霾。
常承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堂堂医药世家嫡女,医道门的首席大弟子,竟然会输给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
看到常承纯地这副表情,在场众人也都不傻,瞬间就明白周游说的“蛊”是真的。“你小子胡说!”常承医第一个给自己姑姑鸣不平,其实即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