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在金属的基态，传导电子的电荷密度在空间受正弦调制的波，通常来定义晶体中出现的电荷密度的周期性波动。

电荷密度波！

徐茫瞬间想到了这个玩意，如果在自己的理论框架中，加入电荷密度波的话，那么所有的一切将变得毫无吹灰之力，按照理论框架的预测，当TaSe4晶体的温度足够低的时候，这些外尔费米子会凝结成晶体。

成为所谓的电荷密度波，使下面的原子晶格变形，刚开始自由的外尔费米子会局部化，让材料变成轴子绝缘体，与金属原子晶体中自由电子的存在类似，外尔半金属基于电荷密度波晶体，让其拥有了可以传导电流的轴子。

不得不说，

物理达到了精通后，这个世界都变了，原本一直被卡着的问题，现在不再是什么问题，瞬间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唉？

如果按摩达到了精通之后，是不是对小曼的成长有帮助？比如让小曼获得新生，体验一下做正常人的感觉。

“系统...我想...”

无法完成

徐茫：(°ー°〃)

卧槽！

这...这未免太悲剧了吧？

小曼呐小曼，连系统都无法拯救你那矮平瘪的命运！

不过也好，

由于平的关系，导致在周围神经系统特别发达，这也是小曼为数不多的弱点之一，也是最最致命的一个弱点，只要自己下定决心攻其致命弱点，那简直...无法阻挡啊！

睡了睡了...

翌日，

当徐茫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半，小曼已经去公司工作了，发了一会儿呆，磨磨蹭蹭起床简单洗漱一番，然后发现餐桌上有准备好的牛奶和面包。

今天徐茫依旧在家里工作，不过这一天注定是繁忙的，他要完成所有的理论框架，包括后面的原理计算部分，总之...估计需要两天左右的时间，前面填空框架结构，后面进行系统性的计算。

吃完早餐，

简单打扫了一下卫生，徐茫便坐在电脑前，开始了今天的工作，虽然有大致的方向，可很多细节需要补充，在理论框架中，电荷密度波相中伴随的滑动模，预计会引起反常的磁电输运效应。

可是在其他人的研究上，并没有这种轴子电荷密度波，也就是目前为止尚未被实验检测到。

在这个环节上，徐茫打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神，来处理反常的磁电输运效应，以达到和未来实验一样的数据。

“您有一封新的律师函请注意查收！”

手机铃声响起，徐茫看了一眼是川笑兄打来的。

原来，

川笑兄想带着实验室最后一位成员胡洁，研究一下其他领域的东西，总不能每天没事情做白白领工资，面对这个要求，徐茫自然无条件答应，反正现在有的是钱！

不是过去的时候，被钱给卡的死死，老婆这么会赚钱，使劲败呗，否则浪费了她的才华。

...

魔都，

粒子物理研究所，

王老正在处理日常的事务，尽管到了他这个位置，很多事情不需要亲自处理，不过当这一切成为习惯后，渐渐就改不过来了，将近七十的他，依旧亲力亲为。

嘭嘭嘭，

一声请进，

单国一带着严肃的表情，走到办公室内。

看到他的表情，王老不由愣了一下，好奇地问道：“小单呐，今天的脸色这么怎么差？”

“王老...”

“告诉您一个消息，欧洲核研究组织发了公告，打算启动轴子研究计划。”单国一说道：“他们的设备是全世界最好的，我们完全没有实力可以跟他们进行抗争。”

“嗯...”

“我明白了。”王老点点头，淡然地说道：“徐茫教授应该知道吧？”

“不清楚。”

“但是我想应该知道。”单国一说道：“毕竟在全世界已经传开了，很多媒体都已经报道，徐教授一定会看到的，他平时也挺关心这些事态。”

话落，

单国一皱了皱眉，好奇地问道：“王老...现在该怎么办？”

“相信徐茫教授！”

“目前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一点而已。”王老无奈地说道：“我们的技术相对落后，特别在高能粒子领域中，美欧都有属于自己的粒子对撞机，而我们什么都没有。”

“如果徐茫教授输了话，我希望可以获得重视，尽快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粒子对撞机。”王老说道。

恐怕...

有一点难啊！

单国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时的情绪，这不是简简单单可以完成的事情，需要耗费多大的人力才能起来，又要花费多少的钱，万一有些人不理解，什么都是白搭。

“今天徐茫教授有没有来？”王老问道。

“没有。”

“他似乎正在解决理论部分。”单国一说道：“应该是这样...我也没有权力对他指手画脚的，具体什么情况并不知道，徐教授什么都好，就是经常找不到人影，令人感到头痛。”

呵呵，

如何能够顺利找到他，还会叫做徐茫吗？

当单国一离开办公室后，直接前往了综合办公室，刚到门口就听到了连声的叹气，然后便是对欧洲核研究组织启动轴子计划，感到十分的沮丧，认为成果会被别人给夺走。

对于这一点，

单国一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单凭学术研究的话，徐教授的确不惧任何人，可偏偏别人用对撞机设备，而对撞机又是华国最缺的东西。

被人捷足先登也是无话可说。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单国一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思考半天，最终决定给徐茫打一个电话，问问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刚刚拿起座机听筒，

紧接着又放回了原处，单国一害怕自己影响到了徐茫的思路。

不过越是等待，内心越是煎熬，最终单国一没有逃过命运，给徐茫打了这一通电话。

很快，

电话通了。

“喂？”

“徐教授...您应该知道欧洲核研究组织的事情吧？”单国一说道：“您打算怎么办？”

“啊？”

“当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此时的徐茫翘着二郎腿，一边写着理论部分的内容，一边通过开着扩音器，和单国一说道：“轴子又不一定是需要对撞机，有时候通过材料也能发现轴子的存在。”

“您...您怎么有信心？”单国一好奇地问道。

“没有。”

“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徐茫笑呵呵地说道。

“...”

单国一有些无语，这徐教授的心态未免也太好了吧？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

也是，

就这样的性格才能成大事情。

“话说徐教授...您现在是什么进度？”单国一问道。

“正在搞理论部分的内容。”

“对了...待会儿还要给老婆送饭。”徐茫心不在焉地说道：“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挂了。”

“好。”

啪，

直接挂断。

单国一叹了口气，看来情况不是很好，这个理论部分似乎已经弄了很多天，依旧还是在搞理论。

不过下一秒，单国一的思绪发生了扭转，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无意中被徐茫给改变了，理论...一个理论诞生有时候需要很久，甚至需要几代人不断去完善。

而自己觉得徐茫在理论部分花了几天的时候，就认为时间太长...

想到这里，

单国一露出一丝苦笑，这种思想千万不能继续停留在自己的大脑中，这可是毒瘤思想...不是每一个人都叫徐茫。

...

时间如梭，

就像一列火车，每一站只是停留些许的时间。

不经意间，

已经度过了两天，而单国一发现徐茫在这两天内，始终没有出现在实验室内。

此时的单国一已经放稳心态，不在轴子上追问到底，而是把眼光放在了更远的未来，轴子...或许曾经离的很近，但因为种种原因，最终还是和它渐行渐远。

昨天，

单国一确认了他下一个研究课题，并且研究所已经通过了他的方案，此时他需要一帮得力干将，然后与复大物理系进行合作，共同攻克高能粒子领域中的一个全新难题。

“喂？”

“华老？”

“你们那边需要人过来吗？”单国一给华严峰打了一个电话，毕竟双方是合作，加上两人的关系又不错，单国一决定在研究所内少召集那几人，把位置留给复大的一些优秀学生们。

“好！”

“我这里挑选几个人。”华严峰正想挂断电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好奇地问道：“话说轴子的课题进展怎么样了？”

“...”

“不太清楚。”单国一无奈地说道。

不清楚？

什么情况？

华严峰急忙问道：“究竟怎么了？”

“我只知道徐教授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了，华老你最近有没有看到徐教授？”单国一问道。

“徐茫...”

“没有见到过，他虽然挂着教授和副主任的头衔，但已经不怎么来物理系大楼，他的精力将全部在引力波探测实验室上面。”华严峰说道：“对于他的行踪，只能通过电话联系，有时候打电话都没用。”

果然...

是不是越是权威级人物，行踪越是无法捉摸到？

“其实吧...”

“放开心态，你越是关注这件事情，它越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华严峰说道：“反正你们也无能为力，就别再关注徐茫了，或许有一天，他突然带着一叠文稿，来到你的面前，说...已经全部搞定了。”

听到华严峰的话，

单国一无奈地笑了笑，虽然存在这样的情况，但更多是时间一长，就连当事人都会遗忘，未来的时候...谁还能记起当初的事情，包括徐茫本人。

嘭嘭嘭！

突然，

传来一阵敲门声。

“芝麻请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