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安影雅被赐死(万更啊)
“瞧这绣工不俗啊,想来是下了大心思了”皇后的眼睛却是不再瞧安影雅一眼,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便是明明是说赞美的话,却是在旁人耳朵里,硬生生的听出了几分杀意,众人都低着头不敢多言
“娘娘,臣女,这并非是臣女的帕子”安影雅跪在地上,便是觉得浑身有一丝丝的凉意升起,便是从前即便是出了那般的事情,都没有这种感觉,仿佛,能听见那死亡的声音
“瞧着上头还绣着小诗,想来是应时应景的,倒不知王妃却是有这般的雅兴”皇后勾了勾嘴角,却是看见那帕子的时候,眼里却是忍不住的闪过几分的冷冽。那长长的镂空护甲,轻轻的划过帕子,似乎是在赞叹帕子的精心,可是,每碰一下,皇后的面色却是沉上了一分,便是到最后,仿佛是想要将这帕子狠狠的撕碎一般
众人听了皇后的话,却是不由的往那帕子上瞧,“闻君有两意,故来相诀别,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不知道谁轻轻的念了出来,安影雅的心一沉,是谁要个她置于死地,暂且不说这些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会让人说成是存了秽乱宫闱扥心思,可偏偏里头的内容,却是让人不得不深思
这安影雅是剑魂的妃子,剑魂却是已经不再人世,这安影雅<一~本>读>小说所说的诀别,自然是与剑魂无关,这便不是告诉众人,她已经是给死去的剑魂带了绿帽子了吗,她到底是皇家的媳妇,这便是在给皇家抹黑,皇家却是不会容忍一个不洁的女子的,她越想便是心越凉,“启禀皇后娘娘,这帕子不知是谁放在臣女身上的,却是与臣女无关”安影雅急急的叩头,便是希望皇后能信了她的话
“王妃对王爷的心思,本宫甚是感动,桂嬷嬷去告诉皇上,这王妃对王爷心里头挂念的紧”皇后微微的扬起头,将桂嬷嬷手中的帕子紧紧的捏在手中,扶着旁边的宫人,便是要离开
“皇后娘娘,臣女冤枉,臣女冤枉啊”饶是安影雅心思狠毒,却是瞧见现在的架势,终究是慌了心神,这皇后明显便是信了这帕子便就是她的,如今皇后离开,那一句话,便是要人将安影雅赐死
只可惜,皇后的脚步却是根本没有因为安影雅的话而稍作停留,眼中带着浓浓的冷意,微微的抬着头,便是扶着跟前的宫女便要离开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饶命啊”安影雅慌了心神,便是瞧着皇后要离开,也顾不得其他,便赶紧的趴在皇后的跟前,痛哭了出声,只可惜,她却也不明白,这帕子对于皇后而言真正代表着什么,她的心里便只是猜想,若是若是她苦苦求饶,或许还有一线的生机
“放肆”皇后跟前的宫女瞧见了安影雅竟然对着皇后动手,脚下猛的朝安影雅踢去,安影雅本想是抬头解释,却不想正好碰到了宫女踢过来的脚,微微的掌嘴,却是正好让宫人的脚踢在了她的面上,她惨叫一声,那满嘴都是泥土的味道,可即便是这般,舌尖到底感受到了那血腥的味道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臣女,臣女知晓韵贞贵郡主的秘密”安影雅手紧紧的不放开皇后的裙摆,即便是面上刺痛,却也不敢松开手,她心中暗暗的思讨,这皇后一定痛恨纳兰静,只要自己说出了纳兰静的把柄,皇后一定会放了自己
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如今,她已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皇后便是圆了安府,与她的面子,便是赐她去陪伴剑魂,可是,她却这般的不省心,偏偏再牵扯纳兰静,这宫里头谁不知道,这杨府与宫府定然是生了大仇了,可是,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人敢公然的说了出来,要知道刚刚皇后是要处死安影雅,如今若是听她说了纳兰静的话,便是饶过她,那只能让别人说皇后不公,本来杨府的事刚刚平息了,皇后即便再想知晓,也决计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口,所有人都感叹安影雅的愚蠢,如今,皇后更是不会饶她
“放肆,来人,还不赶紧的将她拖下去”皇后的眼里沉稳的如一滩枯水,可是,手上的力度却是加重了,她转过头去,心中不由的骂安影雅是个贱人,她便是派人查过,原是杨妍那日入宫寻自己,便是安府出的主意,自己早想除了她们了,却不想她还拿这帕子来进宫,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添堵吗,而且还将纳兰静说出来,这不是想陷害自己的名声不成,皇后这次便是说什么也不会饶了她去了
安影雅刚想说话,便是被那宫人给堵上了嘴,手紧紧的抓着宫人的手臂,眼里带着浓浓的不甘,却是始终说不出话来,她心里头着急的很,便是被宫人拖着走,脚也忍不住的乱踢着,眼睛睁的大大的,她心中如何能甘心,她便是有一次不小心看到了安顺侯的书信,便是当初在纳兰府做妾的姑母写的,她知道了这个秘密,心中便是兴奋的厉害,想着,总有一日自己会将这秘密公布于世,让纳兰静身败名裂,可是,这次却没有机会了,她不甘心,不甘心,便是临走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纳兰静
纳兰静却只是淡笑不语,微微的瞧了眼安影丽,却是瞧着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的痛快,根本没有悲痛之意,纳兰静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想来安影丽以前却是没少受那安影雅的欺负
这安影雅被人拖了走,众人瞧着皇后的脸色不好,也都不敢多言,便只是跟在皇后的身后,毕竟今日前来,也是为了给这山庄添几分人气,热闹热闹的,自然是要随处的走走
“可是因为宫贵妃”韵宁贵郡主本是跟在皇后的身后的,却是故意放缓了脚步,却是与纳兰静走在了一起,声音不由的往低压了压,不管旁人瞧不瞧的仔细,她却是瞧的明白,这皇后根本就是因为那方帕子,而发的怒意,而且便是在未瞧清帕子上的花色时,皇后便是脸上挂着浓浓的不悦,想来对着帕子印象极深,这个世界上,能让皇后惦记的今日,能让皇后失态的,除了当初的宫贵妃,却是不做他想
纳兰静淡笑着点了点头,韵宁郡主的睿智,她从来都不曾怀疑,这帕子却是与宫贵妃有些个渊源,当初皇后与宫贵妃争宠,曾设计了宫贵妃,让皇帝冷落了宫贵妃一段个时日,却是因为宫贵妃用这首诗挽回了皇帝的心思,那牡丹本是正妻的意思,皇帝曾说过,宫贵妃是她的妻,这开败了的牡丹本非是暗指皇后,而是指宫贵妃自己,却是说她如这牡丹一般,没有人惦记,花开百日,终究是到了该凋零的时候的
以前的种种却也只是过往云烟,而是那蝴蝶,便是皇帝一直希望,在端午日的时候,宫贵妃能得了神蝶的青睐,这样,他日宫贵妃诞下皇子,便可以封做太子,他便是要与宫贵妃世间上最尊贵的地位,蝴蝶落地,便是有翅难非,却是说明宫贵妃对以往的眷恋,即便知道一心守着的誓言破灭,可终究是舍不得离开
据说当日乃是皇后诞辰,皇帝宠爱皇后,在宫里开宴宴请百官,而皇后更是春风得意,可偏偏这时,宫贵妃一身的素衣,面上带着悲戚,她远远的瞧着恩爱的帝后,却是突然梨花带雨,皇帝本就心软了,眼睛直直的瞧着宫贵妃,可偏偏好巧不巧的那帕子便落在了皇帝的跟前,两人便是当着皇后的面眉来眼去的,皇后本想开口训斥,便是宫贵妃突然晕倒,这一次,皇帝赶紧的抱着宫贵妃离开,这偌大的宴会,却像是皇后的一个笑话,这件事一直是皇后心中的痛,便是后来即便是有人知晓,也不敢说出来
“静儿,表姐倒是羡慕的紧,至少他对你是极为的用心的”韵宁郡主脸上明明是笑的,可是身上的悲叹之意仿佛更加的浓了,眼神中带着一丝的飘渺,仿佛是在想着那个人,可终究之苦笑了一身,便不做声
纳兰静脸上微微的一窘,她自然是明白韵宁郡主口中的那人个人是谁,这世上怕是只有他那般的清楚宫贵妃的事情,可是,纳兰静微微的垂着头,皇室的人,终究是自己不该招惹的,二皇子虽然现在对自己尚且用心,谁有知晓他真正的目的
表姐妹两个人却又是聊了一会儿,便赶紧的跟着众人,这庄子的风景宜人,前头便是皇后正与几位命妇闲聊,而后头的这些个小姐们,大多是几个人慢慢的跟着,边走边聊
秋月在纳兰静的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纳兰静微微的点头,秋月便退出了人群
“可是安影丽有古怪”韵宁贵郡主瞧着了纳兰静的脸色,轻轻的开口,如今便只有自己与纳兰静算的上亲人,她俩便是要相扶相持才能在这大庸有一袭之地
“不错”纳兰静点了点头,看来韵宁郡主也发现了安影丽的不对劲,只是安影丽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而且,这究竟是在深宫,看她的样子,便是不情愿,是谁在逼迫她做什么纳兰静微微的眯了眯眼,心中隐隐的猜到了什么,却是没有想到这么做那人是什么秘密
韵宁郡主冷了冷脸,轻轻的拉起纳兰静的手,便是在她的掌心些了几个字,帝王无情,她最是了解,而这后宫争斗,便是从来的层出不穷
纳兰静皱了皱眉头,韵宁郡主却是与自己想到了一处,纳兰静脸上到底没有一丝的惊讶,对于帝王的自私,却是她亲生经历的
“不可妄动,韬光养晦”韵宁郡主的身上,却是收敛了她以往的霸气,一天她是有资本,对任何人都可以一招避免,可是现在宫府没有了势力,她便是举步艰难,此事若真是皇帝的意思,她们只能做到自保,却不能让皇帝是她们出的手,既要就下人来,却还要有破绽,让皇帝相信她们,韵宁郡主微微的眯着眼,心中却是在暗中思讨
纳兰静站立在一旁也不多言,韵宁郡主的顾及她又何尝的没有想过,她的身子猛地有些个不自然,总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却是在紧紧的盯着自己,她却是寻着感觉猛然回头,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微微的收敛了目光,却是在不经意间仿佛瞧见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背影,却只是一晃,纳兰静的心却是有些个不平静,那个背影即便是她化成灰自己也识得,只是她为何进了宫,是谁救了她
韵宁郡主却是只顾着想自己的事情,没有瞧到变了脸色的纳兰静,两人都不说话,便是陪着皇后往前走着,到了一个园子的时候,这里头的格局却是不一样的很,之间的潺潺流水,围着一个亭子,旁边假山围绕,花丛拥簇,阵阵花香,清澈流水,檀香的亭子,千奇百怪的假山,却是让人除了这安逸之外,更是多了几分个好奇,众人便是都陪着皇后坐在亭子中间,有些个小姐们,却是忍不住将手放在那清澈的水里头
仿佛能瞧见那些个鱼儿翻腾着朝着众人游来,这亭子的地面却是用琉璃制成,便是踩上去,却是觉得,下头那一汪汪的潭水却是仿佛就在脚下,这股子的清凉,却是从股子里头散出来的,若非是皇后在这里,怕是众位小姐夫人都忍不住赞叹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众人却是在谈笑时,便是听到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便是有一个女子不住的尖叫,仿佛是在经历多么痛苦的事情
“去瞧瞧”这时候桂嬷嬷已经处置了安影雅回来,皇后忍不住的皱眉,吩咐了桂嬷嬷几句,眼里却是没有闪过一丝的惊讶,平静的站起来,像是惦记宫里头怎么发生了这般的事情,众人瞧着皇后都起了身,便是赶紧的跟了出去
“救命啊,救命啊”皇后她们刚出了亭子,那声音似乎越发的清晰了起来,刚站定,却是瞧见一个女子,披头散发的从假山后头跑了出来,衣衫有些个凌乱,手中似乎还拿着一个簪子,上头沾满的血迹,即便是青天白日的,众人瞧见了女子这般个摸样,都不由的退了一步
“大胆,竟然在皇后娘娘的跟前失仪,还不快将她抓了起来”桂嬷嬷抬声斥了句,便是旁边的宫人才反应过来,赶紧的将那女子压倒在地上,刚刚却是有些个惊讶,没想到却是在宫里头光天化日的却是能出现这般的事情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那女子似乎受了些个惊吓,便是听到有人说皇后娘娘,便是不住的呢喃,“皇后娘娘救命啊,救命啊”女子仿佛想到了什么,猛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叩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急切,那手已经沾上了簪子上的血迹,便是放在了草地上,将那草丛上头也沾染了血迹,这天气本就是有些个热,便是让人闻到了一股股难闻的血腥味
“让她清醒清醒”皇后皱着眉,这宫里头少不得出现过什么受惊过度的活着什么,处理这种事情便是有的是手段,皇后的声音刚落下,便是瞧见桂嬷嬷手里头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银针,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明亮,众人的微微闭了闭眼,有些个胆小的,却是不敢再瞧
纳兰静唇间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安影丽听了皇后的话身子明显的一颤,可是,却不敢说什么,看来,此事终究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不过,皇后却是一定会真的行刑,她心中定然是有些个记恨安府的
“啊”女子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厉的叫声,让人忍不住的感受到后背有些个发麻,只见她冷汗淋淋,却是被宫人压着,动弹不得,而桂嬷嬷手中的长针,已经深深的扎入她的指缝中,桂嬷嬷孟的一拔,女子忍不住再次发出一丝的惨厉的叫声,身子一软,便是晕了过去,对于这针刑纳兰静却是知晓的,都说是十指连心,这将银针刺入指缝里头,却是让人疼的厉害,却没有第一针就让人晕了的,看来这桂嬷嬷下手是极重的,哗的一声,便是不用皇后吩咐,那宫人便是提了一桶水,便是倒在了女子的身上
这饶是天气有些个热了,可是猛然有些个凉水倒在她的身上,女子倒地是忍不住猛的颤抖了一下,终于微微的睁开了眼睛,脸色有些个苍白,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却是发现疼的厉害,轻轻的张了张唇,却是疼的说不出话来
“你是哪宫的宫人,竟敢惊扰皇后娘娘的凤架”桂嬷嬷退在皇后的跟前,一脸的厉色
“臣女,臣女安影丽见过娘娘”那女子有些个虚弱的声音,却是让众人听的仔细,刚刚她跑出来的时候,却是见她有个些头发散乱,将脸挡去了大半,都没有瞧清,如今细细的瞧来,果真是安影丽
“安小姐”皇后紧紧的皱了皱眉头,细细的瞧了眼,果真是安影丽,“安小姐如何弄成了这般的摸样”皇后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冷厉,却也是因该的,她的姐姐刚被处死了,她即便是不回府去,却是也该一直跟在皇后的后头,如何能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这个地方,莫不是她也是与她姐姐一般,是个下贱的
刚刚众人还有些同情她,被用了针刑,可是现在却是一脸的冷意,心中却只是暗骂她活该,定然是在这里偷人,只是,这究竟是皇宫,光天化日的,却是没个教养,听说她们的嫡母冯氏却是个不安分的,前些日子还与安顺侯闹的厉害,所以这次才没有进的皇宫
“皇娘救命啊,皇后娘娘救命啊,臣女瞧着姐姐做出了那般的事情,心里头有些难受,便是想一个人随意的走走,却不想刚走早这个地方,纳兰将军他,他将臣女拉了过去,对臣女,对臣女``````”安影丽边说边哭,声音虽说是断断续续的,却是让人听的清楚,这里头的意思,到底都是明白的
“皇后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啊,臣女是一时害怕才上了纳兰将军的,求皇后娘娘饶命啊”安影丽说着,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却是赶紧的地上叩头
众人瞧着安影丽手上的簪子,却也有些个明白,这定然是纳兰将军想占这安影丽的身子,却是被她奋力反抗,用簪子刺伤了身子,她这才逃了出来,看样子并非是安影丽想偷人,不然她不会这般的反抗,众人的眼睛却是都落在了纳兰静的身上,这朝廷里头姓纳兰的并不多,而是将军的便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纳兰轩,都知道纳兰轩对正室飘氏及其的冷淡,还宠爱过一个丫头,这般荒唐的人,难免会做出些个荒唐的事情
“将安小姐扶起来,本宫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皇后微微的抬了抬头,脸上似乎闪过一丝的愤怒,纳兰静冷笑了一声,果真如自己所料的一般,索性自己已经样秋月去寻了哥哥,她的脑子有一丝的清明,恍惚间是明白了她们这么做的用意,先是派安影丽来陷害哥哥,到时候,定然会有人出来打圆场,便是直接请皇帝下旨,将安影丽赐给哥哥,到时候,哥哥的身边便是多了一个监视他的人,或许,这还不是她们的主要目的,他们的目的一定是放在了母亲的身上,哥哥迎娶安影丽,一定会让母亲再回京城,这一回来怕是再也无法离开
纳兰静眯了眯眼,皇帝利用镶平王,让太后再不问朝政,退回慈宁宫再不踏出半步,而却是将自己的母亲牢牢的看住,便是让镶平王不敢轻易的动上半分,这样既不会失去民心,又可以牵制住镶平王,监视哥哥与自己
“启禀皇后娘娘,在假山后头发现了一个人”这安影雅这般说着,皇后已经派人去里头瞧了瞧,却见得宫人从里头拖出了一个男子出来,之间他的肩上一直流着血,连头上似乎都起了一个大包,渗出来了些个血迹,不过那日确是面朝下被人拉出来的,可瞧着衣服,却真正是武官的衣服,纳兰静猛的收缩瞳孔,这衣服她是认识的,的确是哥哥的,她心中警铃大作,自己明明安排好了一切,秋月如今还没有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皇后娘娘饶命,臣女是怕他再起来,臣女才将他砸晕的,求娘娘饶命”安影丽瞧着宫人仿佛是拖着一个尸体一般的将男子拖了出来,面上一惊,仿佛是因为害怕才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
“此事并与你无关,竟然有人敢在这皇后内院做这荒淫之上,本宫定然严惩不贷”皇后沉了沉声,手微微的抬了抬,让人将那男子翻了过来,因为刚刚被拖了出来,脸上却是沾染了些个泥土,让人瞧不出原本的面目,皇后的面上却是闪过一丝的异色,总觉得这个人似乎有什么不同,可是却终究来不及多想,便让人将他泼醒
这男子身上的伤并不重,不过是些个皮外伤而已,被皇后命人这么一泼,便是悠悠的转醒,有些困难的微微的睁开眼睛,“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赶紧的行礼”旁边的宫人瞧着他已经的醒来,便是赶紧的将他拉了起来
男子的面上有些个迷茫,他本来是在跟在众位官员的后头的,突然有些个着急,便是赶紧寻了个没人地方,刚解开了腰带,却是头一晕,却是没有了知觉,如今醒来便是觉得肩膀有些个疼痛,被人这么拎了起来,紧紧的咬了咬牙,痛了厉害,“疼”他额头上渗出些个细汗,不由的喊了声,可还是没有瞧出这究竟发生了什么,眼睛里有些个迷茫,微微的抬头,却是瞧着以皇后为首的女子,都一脸恨意的瞧着自己
他心中一惊,却赶紧的行礼,“草民安瞿见过皇后娘娘”他到底是个没有官品的,即便是父亲贵为侯爷,可是,他却没有得过皇帝的半分封赏,因为还没有成家,便是连个侯府世子都算不上,即便是进了宫,见到谁都要行礼,所以他才不愿意走到众人的跟前
安瞿众人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刚刚安影丽说是纳兰轩,为何拖出来的事情便是安瞿,刚刚安影雅的脸上被头发捉住,在加上皇后故意刁难,才装作没有认出来,让人用了刑,可是这个安瞿,脸上都是泥巴,连衣服都穿的是有品级的人的衣服,便是让人瞧不出来
“哥”安影丽本是一脸愁容的站在皇后的跟前,她心里到底是在哀叹自己的命运,却是被自己的父亲当做棋子的利用,如今只要纳兰轩一出来,自己便是被定了会指给他的,她到底也是个嫡女,却是要给人做妾,心里头到底是不甘的,即便是皇帝赐婚,能做个贵妾,或者是平妻,可在她心中,这些个位分只有那些个低贱的庶女们才稀罕如今瞧见被自己刺了人竟然是安瞿,心里有一刻的反应不过来
皇后的脸阴沉的吓人,心中不由的骂安家都是蠢货,便是由得她们却监视纳兰府,却是还吧得被纳兰静算计了去,如今便是连人的认不得,却是要她有何用,想到这,皇后的眼神却是入一把刀子似乎,狠狠的割在了安影丽的身上
“贱人”皇后还在暗暗的思讨该如何的处理此事,可她身后的杨妍却忍不住怒骂出声,高高的扬起手臂,猛的一巴掌打在了安影丽的脸上,这一巴掌却是用尽了全力,安影丽本来白净的脸上,却是出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记
“妍儿”安影丽赶紧的用手捂住脸颊,嘴里头似乎尝到了一丝的腥甜,眼睛睁的大大的,可杨妍到底是皇后的外甥女,她便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对着杨妍瞪着眼
“杨小姐,不知舍妹如何得罪杨小姐了,让杨小姐这般的愤恨”皇后本是想叱喝杨妍,却不想被安瞿抢了先,安瞿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对自己的妹妹倒是疼爱的很,如今瞧着杨妍不分青红照白,便是当着众人的面打了自己的妹妹,心中不免的又些个火气,他再瞧着安影丽颜色苍白,衣服上便是有些个血迹,心中便不由的猜想,莫不是被杨妍刁难的
“瞿哥哥,你帮这个贱货做什么,你是她的亲哥哥她竟然这般的害你,她定然故意引诱你,然后说是,说是你非礼了她,还将你刺伤,这般的贱人,简直是狼子野心”杨妍听到安瞿这般的训斥自己,眼微微的一红,便是不由的低着头,可声音里却是有些个不甘,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全数的说了出来
众人不由的想笑,这什么叫定然是安影丽故意引诱安瞿,要知道,安瞿可是安影丽的亲哥哥,怎么会有妹妹引诱自己的哥哥,即便是有,安瞿也不应该动心啊,而杨妍的那一声瞿哥却是引来众人的遐想,瞧着样子,两人是极为熟稔的,不安她也不会叫的这么的亲,怪不得这般的盛怒,原来是吃醋了
“放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本宫退一边”皇后的面上铁青,狠狠的瞪了一眼没有出息的杨妍,若非是自己的哥哥刚去了不久,自己心疼她的紧,如何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坏事,被皇后这么斥喝,杨妍便是还想说什么,却是被她的姐姐杨芸给拉住了,不让她再多说半句,免得再将皇后惹怒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臣女却是瞧见是纳兰将军,定然是有人陷害臣女与哥哥”安影丽虽然并没有她的姐姐安影雅那般的心思沉重,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便只是人的求生欲也知道该将事情撇清
“哼,简直是荒唐,传本宫的懿旨,将于德海责仗五十,宫廷内竟然出了这般的事情,他这个内廷大侍卫,却是难辞其咎”皇后想了想,却是将于大人给牵扯进来,毕竟此事是皇帝吩咐下来的,她也不好将他们处置的狠了,毕竟是要先回禀了皇帝
纳兰静的心思并没有在皇后的跟前了,她虽然是瞧出皇后是想放过她们,可是纳兰静已经顾不得别的了,这衣服她清楚的认识便是自己的哥哥纳兰轩的,她心中着急的厉害,便是偷偷的与旁边的韵宁郡主说了句,春香便也退了下去
“哼,宫里头出了这般的事情,到底是不吉利的,将她们拖下去”皇后轻轻的揉了揉眉心,却是别有深意的瞧了一眼纳兰静,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恼怒,唇边却是挂着浓浓的笑意,要知道这事可是皇帝亲自吩咐的,如今却出了这般的岔子,皇帝只会更注意纳兰府的这两个人,到时候,怕是会用更特别的手段,伤害过杨府的人,一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安瞿瞧着皇后下了命令,眼中闪过一丝的不甘,不由的喊出声音来,“皇后娘娘,启禀皇后娘娘,这衣服并非是草民的,定然是有人好陷害草民,求皇后娘娘做主”安瞿挣脱了宫人,赶紧的大喊了出声,他心里可清楚的很,若是今天没个定论,便是不消半日,京城里便一定会传开自己对自己的亲妹妹竟然还能下手,到时候可是如何让自己在京城立足
“慢着”那宫人还想再将安瞿拉起来,却是皇后微微的摆了摆手,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的复杂,这安瞿身上穿的便是武官的衣服,想来众人也瞧的清楚
“皇后娘娘,臣女是冤枉的,这衣服本就是纳兰将军的衣服,定然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哥哥与臣女,求皇后娘娘明察”安影丽瞧着皇后的面上似乎有一丝的动摇,赶紧的开口喊了出来
“启禀皇后娘娘,草民是被人陷害的,这衣服是纳兰将军的,定然是纳兰将军故意的要害草民将草民打晕了,再将舍妹拉了过来,舍妹心中害怕,自然是分不清究竟拉她的人是谁,自然是要反抗,而且草民却是早就被人打晕了,根本不可能偷偷的来到这个地方”安瞿说着,便是眼睛紧紧的盯着纳兰静,那日匆匆一瞥,心中便充满了她的身影,多少个午夜梦回,却是想要得到这个女人,上一次却是因为纳兰倾的那个贱人坏了事,他的眼神黯了黯,如果自己要下地狱,那么便一定要让她陪着
“韵贞贵郡主,便是到现在你都不肯说话吗,草民虽然没有官品,得不了纳兰将军的眼,自认心中却是只有郡主一人,刚刚郡主与草民说起心思,怎的转眼见让纳兰将军将草民打晕后,连郡主都假装不认识草民了吗”安瞿微微的扬了扬声,本意是要陷害纳兰静,说纳兰静刚刚与他私会,却是被纳兰轩瞧见了,这才故意针对他,他心里是想得好,今日游园,本来就是随意的走走,他瞧得纳兰静站在后头,便是以为定然如自己一般,不愿意与人在一起,再加上宫府出了那般的事情,她自然是受人排斥
安影丽听安瞿这么一说,脸上一白,心中不由的暗骂安瞿是个糊涂的,这纳兰静一直跟在人群中,如何与他私会了,再加上安影丽本来是想陷害纳兰静,却是让所有人都瞧见了,纳兰静从一开始就与众人在一起,安瞿这般,却是让人瞧得分明,他便是故意要害纳兰静
众人不由的笑出声音来,这便是陷害的太明显了,竟然是如傻子一般,“放肆,来人将这个马口胡言乱语的人打出去”皇后的脸沉了沉,本以为他有什么好办法,却不想竟然是比安影丽还要蠢,若是任由他说下去,怕是还不知道会说些个什么话
“姑母饶命啊,姑母饶命啊。是妍儿让瞿哥哥在这里等候妍儿,想来瞿哥哥是以为妍儿过来了,便与妍儿玩笑,却不想被安影丽给误会了,求姑母开恩”杨妍终于坐不住了,瞧着皇后的面上可是动了杀意啊,这安瞿说过一定会帮自己对付纳兰静的,如今在她心中便是安瞿是被人陷害,可是临死也不忘记帮自己,心中便是一阵感动,不顾一切的跪在地上,祈求皇后能看在父亲的面上,饶了安瞿
“来人,将她拉起来,出了这种事,本宫绝不姑息,来人将安瞿打入大牢”皇后的面上难堪的紧,这杨妍的一言一行不仅仅是代表她自己,还能代表杨府,如今自己的父亲在边关受难,自己的一言一行更是要注意,一面落人话柄,这个杨妍却是一点不懂事,杨泽刚去了不久,她还在孝期,若非自己怕她们被别人轻视了,才带着身边,便是她们都不该在孝期来参加这宴会的
“姑母饶命啊,如今妍儿身上已经有了瞿哥哥的骨肉了,求姑母看在妍儿未出世的孩儿面上,求姑母饶他一命”杨妍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她的父亲便是因为进了大牢,便再也没有出来,如今又要将安瞿打入大牢,她的心里便是一阵的害怕,怕安瞿跟杨泽一样,死在大牢里,她虽然平日里跋扈了些,却是没有什么心机,只是一味相信安瞿是好人,便是不顾一切的要救她
“放肆”皇后气的身子孟的一颤,这杨妍说的什么混账话,如今杨泽刚刚去了,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便是有了身孕,这不是要让人笑话杨府没有家教吗,而且,她这便是不孝之徒,便是自己贵为皇后也不能执意袒护她,她再这般胡闹下去,却是要沉塘的啊
纳兰静的眼紧紧的眯了眯,心中有一丝的清明,这安影雅出事,接着便是安瞿,而杨妍心中爱慕安瞿,一定会为安瞿出头,如果自己猜的没错,接下来便是轮到纳兰府了,如此的恨杨府与纳兰府的,就只有一个人,她的心不由的一紧,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现在究竟在哪里
------题外话------
推荐好友君残心的新文,丞相夫人喜欢的亲可以去瞧瞧,嘻嘻
前世,她是兵部尚书云家嫡出大小姐。
是京城人人嗤之以鼻的花痴女。
是成天只会追随男人到处跑的放荡女。
是连未婚夫都厌恶鄙夷的对象。
虽然是嫡女,却爹不亲,娘不爱,在府中连个下人都可以任意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