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我了吗？”顾思思问道，“我看到直播间进了一个人，是你吗？”

顾思思刚开直播间，也没什么名气，这么快进来的人，除了沈涵涵也没有别人了吧。

“是我。”沈涵涵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真听话，比我家以前养的狗还听话。说十分钟，真的就刚好十分钟。”

面对沈涵涵的侮辱，顾思思这个时候无法计较什么。

顾彦舒在她手上，她只能听沈涵涵的话。

“你还要我做什么？”顾思思问道。

“当然是要你开直播啊，不然让你注册后台玩的啊。”沈涵涵说道，“听着，我要你大喊你是狐狸精，你勾引梁墨深之后又勾引梁墨城，把他们两个兄弟玩弄于手掌心。”

顾思思还没有说话，梁墨深就先反驳道：“沈涵涵，狐狸精是你吧，你他妈才一直勾引我！”

“不愿意？”沈涵涵压根不理会梁墨深的话，只对着顾思思说，“没关系，我刀早就磨好了，很锋利的，保证一刀一根小手指。”

“我说……”顾思思立马说道，“我马上就说。”

顾思思咽了咽口水，语气早就哽咽得断断续续的，她张了张口，有些难以说出口，但听着沈涵涵催促的话，还是硬着头皮喊道：“我是狐狸精，我勾引了梁墨深之后又勾引梁墨城，我把他们两个玩弄于手掌心，我是坏女人，我是心机婊，我贪财好权……”

“不错啊，还会自己加词。”沈涵涵似乎有些满意，继续说道，“我要你走出梁墨深的别墅，去大街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喊刚才的话，喊一百遍。”

话刚说完，沈涵涵又补充道：“哦不对，刚才的话不够，等我再想想。”

这个时候，不管沈涵涵说什么，顾思思都会照做。

一会儿之后，沈涵涵说道：“我要你说，你和你妈都是狐狸精，都是勾引人的小三。你妈对不起史瑜，做了沈庭阳的小三，害的沈庭阳家破人亡。而你做了梁墨深的小三，害死了同父异母的姐姐，就为了得到沈家的财产。后来发现梁墨深没多少钱，就勾引了梁墨城，成了梁夫人。不但如此，为了避免梁墨城和前女友旧情复燃，你还设计杀死了无辜的陶言。你们一家都是贱人，都是不要脸的狐狸精小三。”

“你要我怎么说都行，为什么要扯到我妈身上？”顾思思说道，“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沈涵涵，做事情总是要点脸的。”

“哈哈哈哈，要脸？”沈涵涵大笑道，“顾思思，你跟我谈要脸？我这脸都不知道换过多少次了，我早就没有脸了。当初为了避免被你们找到，我前前后后做了十几次的整容，整的这张脸我妈都不认识了，你现在跟我说要脸？”

沈涵涵早就疯了，顾思思知道自己跟她说不通。

只是这些委屈，她可以自己受，却不想牵连上她的母亲。

沈涵涵说的那些事情，全都是反的。

可为了女儿，她却也不得不自毁名声，吃下这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