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离对顾惜玖说话就客气多了：“确实如此，惜玖，咱们猎杀得来的那些灵晶石就是灵力源，而灵晶石堆就是支撑整个城市结界的关键所在……”

顾惜玖想起了那个被她洗劫一空的碎叶城灵石，点了点头没说话，知道云烟离这番话没撒谎。

不过她也有疑问：“既然城市中有灵晶石，那为何血蝙蝠不是每日攻击？而是十日攻击一次？难道十天是灵晶石泄露出来的一个周期？其他时间都被结界什么的围着，血蝙蝠闻不到？”

顾惜玖这一问正问到关键点上，云烟离半晌叹道：“大体是如此，具体我不能细说。惜玖，不是我不相信你，而这是城市秘密，我自前城主手里接任城主时曾立誓不能泄露，所以只能对不住了。”

顾惜玖笑了一笑没说话。

装！你继续装！

那些城主就是你任命的，你废掉一个自坐了城主还需要立誓？糊弄二傻子呢！

不过，通过这一番谈话顾惜玖也大体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剩下的她会调查……

“好了，我该说的全说了，惜玖，你们刚才的灵力源是不是也该拿出来了？”云烟离还没忘记这个。

他当初在碎叶城中的灵晶石失窃，一直找不到元凶，他现在有些怀疑是帝拂衣偷了……

因为灵晶石只有大批量出现时才会吸引血蝙蝠……

帝拂衣慢吞吞从储物空间内拿出一根鸟爪：“告诉你也没什么，刚才我们在吃这个，现在就剩一鸟爪了。”

那鸟爪只有人的小指一半大小，也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爪子。

云烟离脸色很不好：“念陌殿下这是忽悠在下？什么鸟身上的灵力可以形成灵力源？”

“青鸾。”帝拂衣只说了这两个字。

云烟离：“……”

他没见过青鸾，但听说过，知道这东西是神兽，还没有人吃过它。

神兽身上的灵力自然是惊人的，如果这真是青鸾的爪子……

云烟离将那一根鸟爪接过来，凑出鼻端闻了闻，能感应到上面非同一般的灵气……

他半信半疑：“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帝拂衣抬手喝了一口茶：“你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拿什么来换？”

云烟离：“……”

最后的最后，云烟离也没问出所以然来，他悻悻离开。

车厢内，顾惜玖研究了片刻鸟爪：“这真是那青鸾的爪？”

帝拂衣嗯了一声，将那鸟爪从她手里拿过来，随手毁成渣，看顾惜玖看他，他说了一句：“脏了。”

顾惜玖摇头；“这东西就算一根羽毛也珍贵无比，爪子上也有很强灵力的，毁掉可惜。”

帝拂衣自储物空间里直接拎出半个鸟身子：“这里还有。”

顾惜玖眼睛一亮，不过没接：“这半只还是你吃吧，你现在正虚，正好需要补充体力。”

帝拂衣一顿，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原来你是嫌弃我虚了……”

他的笑让顾惜玖心中警铃大作，立即转移话题；“你现在的灵力恢复的不错罢？我瞧你用手指尖刻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