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是男是女?
到了肯德基之后,我找了个餐位坐了下来,魏笑则去点东西,片刻之后端着餐盘来到我身边,又将没用完的30多块钱还给了我。
此时还没到吃饭的点,加之情绪复杂我也没有吃东西的yu望,于是便和魏笑聊起了天。
聊天中我得知魏笑现在和他的爷爷生活在一起,ri常的生活便靠他的几个叔伯维持,生活拮据又艰辛。
听完他的叙述,我的心情又沉重了些,更同情魏笑充满苦痛的命运,而他自己并没有和命运做抗争的能力,唯一庆幸的是:他还算是一个开朗的孩子,没有因为命运的不公而封闭自己的童年。
我把自己吃的那份也让给了魏笑,又去帮他买了一份全家桶,对他说道:“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吃,吃完就回家,别贪玩知道吗?”
“哦,好……昭阳,你真是个好人,我输给你了,你还请我吃东西。”
我笑了笑,道:“以后喊我叔叔,别叫我名字,不礼貌!”
“我都上四年级了,又不是小孩子,以后喊你大哥。”
我要赶着去酒监工,没时间和他继续说下去,便点头说道:“喊大哥也成。”
“那我下次还能和你赛车吗?”
“赛车就算了,不过以后你要想吃肯德基或者麦当劳可以给我打电话,我请你。”我说着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将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魏笑。
魏笑从我手中接过字条,然后很认真的对我说道:“等我有钱了,我也请你和那个裁判姐姐吃肯德基。”
对于魏笑的承诺我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随即又叮嘱他别贪玩后便离开了肯德基。
……
酒因为我的每天监工,装修进度很快,按照目前的速度持续下去,要不了一个星期便可以再次营业,于是将酒二次开业后的信息,高效的传达给目标消费者便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我在装修的吵杂声中持续思索着,一套套方案在我的头脑里成型,又因为执行难度大而放弃,时间也就这么在如此反复中流逝,很快已经到了晚上的7点半,按照米彩给的聚会时间,此刻我该去cc的“空城里”餐厅了。
打车向cc的餐厅驶去,一路上心思又沉浸在对米彩朋友xing别的揣测上,却越想越不舒服,因为直觉告诉我她的朋友一定会是一个男xing,因为有一个定律,但凡美到一定程度的女人身边的同xing朋友往往很少,而异xing却会有很多,因为同xing会嫉妒,而异xing则会无法抗拒的被吸引。
以罗本为例子,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那么有思想深度的一个民谣歌手,竟然也会在米彩的邀请下碎掉节cao与她合唱了一首能腻歪死人的情歌。
胡思乱想中,出租车已经载着我来到目的地,下了车我便看了看时间,刚刚七点五十,想必米彩还没有到,便独自穿过那条幽暗的小巷子来到了“空城里”音乐餐厅。
推开门进去,cc依旧在演唱台上为顾客们唱着歌,而罗本则在她身后为她伴奏,此时此景我倒挺为cc感到高兴的,自从乐瑶的酒需要帮忙后,她和罗本在一起的时间大大增加,这让我相信细微的量变后一定会引起质变,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可以成为夫妻,一定会让很多人重新相信爱情的纯净,因为特立独行的他们绝对不会用物质去衡量爱情和婚姻的。
我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看着台上的罗本和cc,不禁又想到了其他几个在苏州的朋友,好似方圆、向晨他们象征着社会的现实,而cc和罗本则充满理想主意代表着一种向往,最后我又想到了已经远在beijing的乐瑶,她的身上可以看到社会的现实,也能看到感xing的向往,好似一个综合体,而这三种类型的朋友,也让我见识到了生存的多面xing,他们或多或少的影响了我,所以我更弄不懂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年我活得不快活!
cc和罗本合作完一首歌后,先后来到我这边坐了下来,cc对我笑道:“昭阳,来得挺早的嘛,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见见米儿的朋友?”
“不至于。”停了停我又问道:“她那朋友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
cc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我和米儿可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她的事情都会和我说,包括一些你不知道的。”
“是吗?”
cc又带着玩味的笑容向我问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她的朋友是男还是女啊?”
“既然只是朋友,那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区别吗?”
cc不理会我的回答,转而对罗本说道:“有没有从昭阳的话里听出点什么?”
罗本看了看我,又弹了弹手中的烟灰,言简意赅的说了俩字:“心虚。”
“你俩玩的是哪出啊?夫唱妇随吗?……俩神经病,谁心虚了!”我说着也想弹掉手中的烟灰却弹到了烟灰缸的外面。
这个举动引得罗本和cc相视一笑,在他们眼里我心虚已经是不需要再核实的事情了。
我懒得再搭理俩人,只是在沉默中抽着烟,却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加的在意起那所谓的“是男是女”,可又不太好意思向cc求证,于是憋的好难过,简直度秒如年。
cc故意似的不再说起米彩和她的那个朋友,却转而和我聊起了乐瑶,她向我问道:“昭阳,最近乐瑶有和你联系吗?”
“没怎么特别的聊,发过几条短信。”
“说什么了吗?”
我想了想回道:“好像说她的上部剧,年后会在各大电视台公映。”
“卫视台么?”
我摇头,道:“她没说,不过宫廷戏播出的平台应该不会太差,毕竟好几个大腕呢。”
cc感叹,道:“真希望她能借这部剧证明自己,她也真的挺不容易的!有一场夜里跳湖的戏为了保证效果,她拒绝用替身,事后发高烧了好几天,简直是拼命嘛!”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罗本将话接了过去,道:“这事儿我知道,那时候她刚进剧组。”
“刚进剧组!”我叹了一句,随即想起,那时候的她刚做完人流手术不到一个月,这真的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也忽然理解了她为什么如此的想开酒,她只是想为自己的生活寻找另一种保障,因为她在演艺圈挣扎的太辛苦了。
我因为乐瑶的苦痛陷入到沉默中,而餐厅的门在我的沉默中被打开,cc随即推了推我说道:“昭阳,米儿和她的朋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