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翠莲摇着头说：“小凤呀，你还是学生呢，是一门心思读书的时候，怎么就开小差恋爱了哩？”

马小凤晃了晃手说：“没，没有，妈，我没有谈恋爱哩！老师误会我们了，以为男生跟女生亲吻就是恋爱了。一个男生跟哥哥长得很像，虎头虎脑的，胆也大……哥哥不理我了，我就喜欢上那个长得跟哥哥差不多的男生了。今天在操场上，我让他吻了我……没想到被政教处的老师看到了，说我早恋了，我们只是接吻，没有恋爱……”

曹二柱看马小凤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说：“妈，妹妹只要没有谈恋爱就行，她现在正处于青春期，跟我当初没有女朋友的时候一样，对异性特别好奇，特别想尝试一下……妈，只要妹妹没有影响学习，偶尔犯一点错是正常的，只要她以后改了就行。”

汪翠莲却摇着头说：“可学校老师不允许呀，他们怕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在同学中起坏作用，让更多的同学效仿。再说，男女学生在校园里拥抱亲吻，那成什么体统呀？”

曹二柱看着马小凤，做一个怪脸说：“小凤，你们也太放肆了，竟然在操场上亲吻，你不晓得找一个隐蔽一点的地方呀？”

马小凤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子说：“学校到处是人，没有什么隐蔽一点的地方……”看着曹二柱，她打了打他说，“就怪你，我以前从没有想过和男生牵手，更没有想过接吻……就怪你，你坏，你太坏了，呜呜，我恨死你了！”

曹二柱看了一眼后妈汪翠莲说：“对不起，我当时糊涂了，以为你真是一个小保姆，所以就冒犯你了，不知道你是我的妹妹……”

汪翠莲看了看曹二柱和马小凤，见他们粘粘糊糊的，她摇了摇头，走进厨房里忙碌起来，准备做晚饭。

客厅里只有曹二柱和马小凤两人了。

马小凤四处看了看，拽住曹二柱的手说：“哥，你现在亲亲我。呜呜，就是现在，我特想。”

曹二柱看了看厨房的门，他说：“你是我妹妹，我不能亲你。再说，我已经有老婆了，不能再亲别的女孩子了。只有相爱的人才会亲吻的，哪有哥哥跟妹妹亲吻的？”

马小凤撒娇地说：“哥，我们两人可以亲吻的。我有两个理由：一是我们不是亲兄妹，我是你后妈的女儿，没有血源关系；二是我们只是亲吻，我又不是要跟你恋爱结婚。”说着就要扑向曹二柱的怀抱。

曹二柱看了看厨房门口，又听了听动静，他抓住马小凤的胳膊说：“妹妹，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以前是我错了，是我犯浑了，我们不能知错犯错。妹妹，我想改正错误。”

马小凤用哭腔说：“呜呜，哥，你是我第一个跟我亲热的男人……呜呜，我想你再亲亲我。”看了看厨房门口，她小声说，“我妈就有意避开了，为我们两个提供了方便，呜呜，我要你亲我。”

曹二柱现在不缺女人，孙明芝还躺在车里哩。他看着马小凤说：“小凤，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是我妹妹，以后我一定像亲妹妹一样对待你。妹妹，我的好妹妹，我们两人不能再犯糊涂做那种事儿了！”

马小凤想了想说：“哥，你是怕我妈看到了是吧？要不，走，我们进我的房间里去，我们关上门……”说着就用力将曹二柱往房间里拽。

曹二柱被马小凤纠缠得没有办法了，后妈汪翠莲在厨房里明明听得到，可她也不出来阻止，他也觉得后妈在给他们两人打开了那个方便之门，于是，他跟着马小凤进入了她的房间里。

关上房门，马小凤脸红了，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曹二柱看着马小凤羞答答的样子，他伸出双臂将她抱住了。

马小凤的身子一下子软了，像一团泥巴躺在曹二柱的怀抱里。

曹二柱抱着马小凤，靠在门背后站立了一会儿，见她身子是软软的，就走到床前，弯腰将她放到了床上。

曹二柱正要直起身子，却被马小凤一下子紧紧抱住了，她说：“哥，你亲我，你亲我，呜呜，我想你亲我……”

曹二柱扑下身子，只好吻住了马小凤的嘴唇。

马小凤一下子胸闷气短，出气吸气困难，她用急促的声音说：“哥，你可以要我……我不要你负责任的……哥，真的。”“要”字说得很重。

曹二柱知道马小凤说的“要”是什么意思，他脑子还清醒，他说：“妹妹，我亲你，这已经越界了，是犯错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马小凤细声细气地说：“哥，我想，我想要……我现在很难受，身子里就像爬进了虫子，我忍不住了……”

曹二柱用双手按住了马小凤，看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了，他吻了吻她，骗她说：“妹妹，你稍等一会儿，我上一下厕所再来。”

马小凤看曹二柱的双手紧紧地按住了自己，以为他要动真格的了，所以也就一动不动的了。她听到曹二柱说去上厕所，立即睁开了眼睛，知道他想拒绝自己，便“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曹二柱逃出马小凤的房间，来到厨房里，看到后妈汪翠莲呆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就像雕塑，一动不动的，看到曹二柱进来了，她说：“你妹妹……我真的拿她没有办法了。老师说她早恋了，影响别的学生……唉，看到你，她更是……唉，真把她没有办法。”

“妈，我和小凤在她的房间里……你都知道……是吧？”曹二柱蹲到汪翠莲的脚边，将手放到她的腿上，轻轻锤了锤又说，“妈，小凤变成这样，主要是怪我，是我害了她。她本来是一个很纯洁的女孩子，是心如止水，是我把她那团水弄得沸腾起来了。”

汪翠莲摇了摇头说：“也不全怪你……我知道，她的例假刚结束，这几天生理反应很异常，很渴望异性……她是我的女儿，这一点随我，我遗传她了。”看了一眼曹二柱，小声说，“孩子呀，我是你后妈，我也不隐瞒你，我年轻的时候犯过那种错误，也就是跟小凤这么大时，我偷食了人生禁果……就是在我的例假刚结束的第二天，我身子里面奇痒，想挠又挠不着，没有办法，实在难熬，我主动勾引了一个男人……他是一个有妇之夫，我们在一起做了那种不光彩的事情，结果我的身子舒坦了，却把他给害惨了，他离婚了，还被单位处分了。唉，没想到小凤也是这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