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现在想起来
孙明芝脸红着,嘟弄着小嘴巴,好像还不服气,瞪大眼睛说:“哼,你长得太丑了,像丑八怪,猪八戒;嘴巴又臭,好臭,比狗屎还要臭哩!呜呜,我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哩!切,我的初吻竟然被你这个坏东西偷了,岂有此理!我可不轻饶你。”说着拿纸巾不停地擦着嘴巴,还连吐了好几口涎水,跺了跺脚,生气地说,“气死我了!今晚洗口刷牙,恐怕一袋牙膏还不够用。”
本来孙明芝的举动和言语是对曹二柱的侮辱,可他高兴,他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蛋儿,又看着自己刚吻过的嘴巴,笑着说:“嘿嘿,姐,你的嘴巴真香,我打算一个月不洗口,不刷牙,让你的香味儿一直保持在我的嘴唇上,嘿嘿,我有事没事便舔一舔,回味你的味儿。”
孙明芝又吐了吐涎水说:“切,你变了态了,我要告你,让警察抓你去蹲监狱!”看到曹二柱手里的鸡腿,她不服气地说,“你把鸡腿还给我。”
曹二柱拽紧手里的鸡腿,笑了笑,便往家跑。
看得出来,孙明芝是在吓唬自己,曹二柱没有在意,一个人往家里跑,心里还说,吻是初吻,那她肯定就是一个没开封的原装货,要是能把她的那个人生第一次再偷到手,那就更牛逼了!不过,难度太大了。弄得不好,还再进派出所,没准真进监狱。
曹二柱推开自家的院子门,乐呵呵的,笑逐颜开。
胡大姑还沉浸在万分的悲伤之中,可儿子却像在外面捡到宝贝了,兴高采烈,屁事没有了。
胡大姑纳闷了,她说:“二柱儿呀,你还真是无脸无皮的哩,兴高采烈的,是不是你的蜜蜂们又复活了?”用手指头指了指曹二柱的额头,“一下子就损失一两万,你怎么还乐得起来呢?”
曹二柱高兴是因为他偷到孙明芝的初吻了,听到胡大姑的话,他立即苦起脸来,就像是刚从恶霸地主刘文彩的收租院里出来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纠正胡大姑的话说:“哎,怎么是损失一两万呐,妈,那是直接损失,还有每年创造的价值呢?要是我养蜂养100年,那就是200多万元哩。”
曹二柱的话逗得胡大姑也忍不住想笑了,她说:“二柱儿,只要你想得开就行,你还年轻,今年亏了,明年再赚。唉,舍财免灾,妈也想通了,不难受了。”
曹二柱吃了早饭,便在村子里闲逛了逛,想打孙明芝的主意,那就如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能性几乎为零,于是降低标准,他想趁机看一眼何登红,相比之下,何登红就相当于自己的小菜园子了。
现在和他联系得最紧密的有三个女人,一个就是何登红,他们有了皮肉联系,他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最亲的女人;另一个是孙明芝,她漂亮时髦,有知识文化,是他最仰慕的女人,更是最想得到的女人,是梦中情人;还有一个就是曹金霞了,他们也算有过皮肉关系,可她吸食他的精血,他把她当成了自己最厌恶的女人。
何登红没见到,却看到了一辆警车,曹二柱心里一惊:难道那个孙明芝真打电话报警了,说我猥亵她么?操,真是人美腹黑哩!
果然,警车在曹二柱身边停下了,他的心里一下了悬到了嗓子眼里了,两腿发软,真想瘫坐到地上,他真不想进派出所,再过没有女人的日子。没想到村支书祝定银从车窗里伸出头说:“曹耀军,你上车,刘指导员来破你那个蜜蜂离奇死亡的案子的,你引路。”
原来是为自己破案的,白紧张了。曹二柱的心便踏实了,立即爬上了警车,把警察带到了山脚下。
警车停了下来,曹二柱带着警察上了山。
他们来到了蜂箱前,地上满是死去蜜蜂的尸体,还有少量蜜蜂像无头苍蝇在蜂箱周围飞着。
刘指导员问:“哎,你在群峰论坛里发帖子了是吧?连我们局长也知道这事了,并打电话要我们高度重视,让我们快速破案。”
曹二柱知道是孙明芝发的,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摆摆手说:“没有,我不上网,也不会发帖子的。”
侯警长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说:“肯定又是那个叫孙明芝的美女大学生发的,那个漂亮的丫头,又在给我们破案施加压力了。”
曹二柱这才知道孙明芝是在帮他,现在想起来,自己早晨强行吻她,真有点对不起她!我猥亵她了,她也没有报警,真有点感激她!
警察们阵仗不小,搬着箱子,拿着相机,戴着白手套,在蜂箱前好一阵忙乎,带走了一些死去的蜜蜂,还拍了照,又到山坳里的荆条丛里看了看,闻了闻,还询问曹二柱有没有什么仇家,有没有和谁结过怨,有没有非常恨你的人……似乎很认真,问得全面,答得细致,并且做了笔录,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曹二柱以为警察一出马,事情马上就会弄得水落石出的,哪知警察们把这案子办成了无头案,找无线索,查无结果了。
警察们也查出曹二柱的蜜蜂是死于敌敌畏农药中毒,并且也认为是人为投毒,但是,究竟是哪个投的毒,动机究竟是什么,他们目前还没有掌握有价值的线索。
曹二柱满怀信心地跑到派出所报了案,结果和没报案没有多大有差别,是妈耽误了时间,又费了摩托车的油,白忙碌了,得出的结论和他自己分析的大同小异。尼玛,这是什么警察呀,简直是酒囊饭袋,造粪机器,还不如老子自己来拍案。
是哪个王八蛋下的毒手呢?
虽然蜜蜂差不多都死了,蜂箱也是空的了,可曹二柱还是天天上山,还是和以前一样守着那个窝棚,他想在长时间的观察中,发现蛛丝马迹,然后再顺藤摸瓜找到那个下毒手的家伙。
曹二柱一心想着拍那个无头案,急坏了一个女人,也乐疯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