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奇怪的石头
一上午下来,张浩在大伯的指挥下摘了满满两竹筐的桃子,一筐是五十斤,总共一百斤,张浩一趟只能背一筐,大伯也不帮忙,他背回去以后,又来了一趟,才把桃子背完,压的他腰酸背疼的。
“哥哥,没事吧。”张晓晓站在门口,心疼的看着哥哥。
“没事,来,晓晓,吃个桃子,可甜了。”张浩说着,洗了两个桃子,递给张晓晓一个,自己吃了一个。
“干什么呢?桃子不用卖钱啊,一个都好几块钱,你们吃的起吗?”桃子刚洗好还没咬呢,大伯母便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锅铲。
“不吃了,大伯母,我们不吃了。”张晓晓连忙把桃子放回竹筐,拉着张浩的手。
“妈,我要吃桃子。”张玉婷一边玩着手机,头也不抬的说。
“给,刚洗好的。”大伯母把桃子递给张玉婷,还回头看了一眼,“两个没用的东西,活干不好,成天就知道吃。”
看着张玉婷咬了一口那硕大的桃子,满是汁水,张晓晓咽了咽口水,强忍着自己的眼泪,张浩站在一边,拳头紧握,他感觉自己太对不起妹妹了,连一个桃子都没办法给妹妹吃。
当天中午,吃完饭以后,太阳正大的很,张浩便被大伯跟大伯母赶出去了,让他去县城卖桃子,一百斤的桃子,只有一辆凤凰牌的自行车,从村子骑到县城起码要半个小时的时间,踩的张浩大汗淋漓。
本来张晓晓也说要来的,张浩没允许,太阳太大了,张晓晓的皮肤好,要是晒黑了的话可就不好看了,而且她还要复习功课,张晓晓不得已之下才同意张浩的要求。
县城的水果市场是搭起的大棚子,上千平米,果农都在里面随意摆摊,但是需要缴纳保护费,一般早上才会有人,这大中午的,太阳一晒,大棚里面热的跟蒸桑拿一样,来的人很少。
张浩过来以后,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卖水果的,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聊天,张浩把自行车往边上一靠,也懒得解开,抓起一个桃子擦干净便大口的吃了起来。
自家的桃子就是甜,鲜美多汁的,可惜现在果园不属于自己,要不然的话,一年好几万块钱的收入,绝对能够养活自己跟晓晓。
张浩记得父母在临死前说过,只要自己满了十八周岁以后,就可以拿回这一切了,到时候可以脱离大伯家,拿回自家的房屋,而现在,距离十八周岁还需要一个星期,张浩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一个星期,只要再忍一个星期就好了,张浩牢牢的记着每一天。
从中午到下午,张浩不过卖出去三十多斤的桃子,一斤八块钱,两百多块钱的收入,还得把剩下的桃子给带回去。
快到家的时候,张浩故意在村口的一颗大树底下藏了五个桃子,准备留给晓晓吃,这才回家把钱交给了大伯母。
“一下午就卖了这么点?”大伯母拿着钱一脸不满的样子。
“下午的生意不是很好,太热了,人们都不出来。”张浩说。
“事情做不好借口还这么多,既然卖的少,晚饭就少吃点吧。”大伯母没好气的说。
吃晚饭的时候,大伯母还真给的少,特意盛出来两碗白米饭,只给了一包咸菜让张浩跟张晓晓吃,他们一家三口则是坐在桌上,吃着排骨汤,酱猪蹄,还吧唧着嘴。
晚上吃完饭以后,张浩找了个借口出去,走到村口的大树下,正要拿桃子,发现边上有一点绿光闪了一下。
张浩愣了愣,以为自己眼花了呢,然后又见绿光闪了一下,这才确认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月亮淡淡的光芒,张浩拿起边上的石头,绿光正是石头发出来的。
鸡蛋大小的石头,黑漆漆圆鼓鼓的,入手一阵冰凉,倒像是别人精心打磨过的一样。
张浩也不管这么多了,把石头装在口袋里,这才用袋子把桃子装起来往回走。
“哥,这是什么?”张晓晓有些好奇。
“嘘,小声一点。”张浩把桃子放下,露出那又大又圆的桃子。
“大伯母他们不知道吗?”张晓晓有些担心。
“没事,这是我自己藏起来的,桃树可是我们家的,又不是他们家的。”张浩用衣服擦干净了个桃子递给张晓晓,自己也吃了起来。
“晓晓,你放心,再过一个星期,哥哥就成年了,到时候把果园还有房子都要回来,每天都给你吃桃子。”张浩说。
“嗯,哥,我相信你。”张晓晓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小女孩,至少,有哥哥在身边,对于她来说就足够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张浩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之中,什么都没有,好像无边无际一样,没有尽头,又好像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寸步难行。
“这是哪里?”张浩从来没做过这么奇怪的梦,梦中的他意识无比清晰。
“有人吗?”张浩又问了一句,还是没有人回答,空荡荡的世界,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醒来以后,张浩还清晰的记得自己的梦,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叮,恭喜你获得衍生术。”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张浩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边的张晓晓。
“晓晓,你听到了吗?”
“什么?”张晓晓一脸茫然,显然没有听到刚才的声音。
“没什么,可能是我听错了。”张浩摇了摇头,刚刚想要起床,突然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传输过来一连串的信息。
信息都是关于衍生术的,用法,还有就是效果,可以使得水果蔬菜散发十倍诱、惑,口感倍增。
是做梦吗?
为什么这么清晰?难道跟昨晚的梦有关系?
张浩一脸迷茫,当下不再多想,穿好衣服以后,发现口袋里面什么都没有,细想之下,才记得昨晚自己捡了个会发光的石头,但是石头却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