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燕羽发难
可修练者和大能们相信了女皇陛下的话,民族包括帝国中的一些人还是不相信的,因此,大多数愚昧的民族还是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为了彻底澄清此事,不使自己女皇的形象受到影响,秦音女皇第二次站出来声明:
“秦惊鸿本是姑射山的姑射仙子,而自己是姑射仙子的亲生女儿……”
随着秦音女皇第二次站出来澄清此事,秦惊鸿不得不以真容现身大陆。
姑射仙子是人尽皆知的存在,这样一来,女皇秦音和总理王秦惊鸿的身份算是彻底大白于天下。
天下的民众不再逼近秦音女皇母女,可苍穹大陆原玄火学院的高层与将士却震惊不已。
秦音竟然不是院长的姐姐,既然不是秦家人,她岂不成了窃取院长至尊王的生利成果的窃国大盗了吗?
至尊王虽殒,可秦弓还有秦婴和秦月的存在不是吗?
于是,帝国中,玄火学院的高层以及将士们纷纷站了出来,要求秦音女皇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音顿时感觉到自己失误了!
她之所以两次站出来澄清此事,就是不想让民众感觉到他们的女皇是一个贪生怕死,不如至尊王的人。
可万万没想到,帝国的内部竟然起火了。
说实话,关于秦音的真实身份,当初玄火学院真正知情的人就只有秦弓和秦婴两人。
当初在黄龙府以西死亡商道中救今何夕时,虽然敖战了在场,不过,今何夕易容改名为秦音的事情,敖战了不是十分清楚的。
这次,帝国中,原玄火学院的高层和将士们闹得很凶,就连燕羽、敖战和八方郡王都站出来向秦音发难了。
苍穹帝国朝堂之上。
秦音女皇面沉似水地坐在女皇宝座之上。
大殿中,以宰相燕羽为首的朝中老臣目视着女皇秦音,已失去了往日的恭敬之意。
燕羽更是向前一步,开口奏道:
“女皇陛下,当年玄火学院一统天下之时,您身为玄火学院中的副院长,并自称是秦家人,坐这天下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没人不拥挤你。
可事实上,你并不是秦家的人,那你当初为何还要坐在这个位置之上呢?”
听了燕羽的话后,秦音的脸色阴沉似水,开口问道:
“宰相,当初至尊王秦弓已死,而我身为玄火学院副院长不坐这个位置谁来坐?由你来坐吗?还是敖战来坐?”
“陛下,我和敖战自然不会坐这个位置,也从没想坐这个位置。
因为玄火学院是院长至尊王的,虽然他已身殒,可毕竟还有秦家人的存在,所以,这天下理应由秦家人来继承……”燕羽开口说道。
“秦家人?你是说秦婴和秦月那两个丫头吗?
既然宰相大人说了,那朕也不妨告诉你们,她们两个也不是秦家人,嗷,对了,还有当年的秦憨,同样都不是秦家人。
朕之所以敢坐这个位置,就是因为秦家人随着院长大人的陨落,已经不存在了,一个都没有了……”
秦音女皇的话一出口,惊呼之声响成了一片。
“副院长,你的话可不能乱讲,要拿出证据才行……”
听了秦音的话后,宰相燕羽脸色一变,接着,她连对秦音的称呼都变了,冷冷地开口问道。
“副院长?燕羽,你竟敢对朕如此称呼,莫非你要造反?”秦音气得猛地站起身来,大声质问道。
“造反?我看造反的不是我,而是你秦音吧!是谁窃取了院长的胜利成果?
哦,对了,副院长已经不再是秦家人了,还没请教副院长的尊姓大名呢!”燕羽针锋相对地问道。
“你……”秦音女皇只气得脸色铁青,全身颤抖,眼中杀机连连闪烁起来。
“好了,此事暂时不提,秦音,你说秦婴、秦月和秦憨也不是秦家人,你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这时,就连一直对秦音愚忠的敖战都开始对秦音直呼其名了,而后开口问道,毕竟这件事情太重大了。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再隐瞒了……”
于是,秦音便把当初秦弓被发配到洪荒谷废谷,收下小野人秦憨;
之后违反洪荒谷谷规,救了吞天兽秦婴并对她身体改造,秦婴最后认秦弓为主;
秦弓自东极皇廷归来,入洪荒山脉寻找大闹洪荒天谷亡灵生物。
也就是秦弓违反苍穹规定,圈养的亡灵骷髅生物戮云,并于魔族收下魔女月心敢就是秦月的事情没有任何保留地公布了出来。
秦音之所以知道如此多的秘密,其实这与秦惊鸿有关,这些事情秦弓是没有隐瞒秦惊鸿的。
听了秦音的话后,众人瞬间如遭雷击,傻在了当场。
“哼!如果朕不清楚她们的底细,也不会登上女皇的宝座,被你们说成窃国大盗了吧!
更何况,院长至尊王大人的身边,一直有一只与他签订了契约的亡灵火种生物骷髅人戮云,这件事情你们怎么想?
虽然院长大人深受我们的爱戴,可他在建院之初,就已经和亡灵生物存保持着联系,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这次亡灵生物突现苍穹与他有关吗?”
“秦音,你给我住口!此事当初你为何不提,还要冒着天下之大不违以院长之名夺取天下?
我看你这分明就是对院长大人的污蔑,亡灵生物戮云之事,本就是子午须有之事。
而就算你所说的,秦婴、秦月、秦憨同样不是秦家的人,这也不是你以秦家人的身份,窃取院长权利的理由……”燕羽开口喝道。
“燕羽,就算秦弓圈养亡灵生物戮云的事情死无对证,可毕竟秦家的人都已经死光了。
这样一来,朕身为玄火学院的副院长不来坐这个天下,还有谁来坐这个天下?你吗?莫非你也有对皇位觊觎之心不成?”秦音一脸揶揄地问道。
“啊哈哈哈哈哈……”
燕羽听罢,仰头大笑,半晌之后,燕羽才开口说道:
“秦音,你我相处了一百多年,可谓形影不离,可我竟然没有看出,你是如此一个心机叵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