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和娜塔莎、卡魔拉都复活了，区别是卡魔拉留在另一个平行宇宙……”

托尼被一群复仇者堵在中间，语速飞快讲述重生的原因，眼看众人眼中怒火不减，再一次试图转移注意力。

方法是，献祭一个队友，让大家一起幸灾乐祸。

“伙计们，上一个世界的响指不是‘我’打的，但这个世界的我的确阵亡了，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们穿梭时间线搜集宝石，实际上是穿越了平行宇宙？”

‘蚁人’斯科特眉头紧皱，若真是如此，他的理论将变得漏洞百出，能成功取回六颗宝石，纯属运气逆天。

“不，我的意思是星爵被平行宇宙的自己绿了。”

托尼耸耸肩：“卡魔拉留在了那个世界，如果她和星爵又走到了一起，当前世界的星爵就……等会儿，貌似星爵也绿了卡魔拉，扯平了……咦，不对，那个世界的星爵有两个卡魔拉，不仅绿了卡魔拉，还绿了平行宇宙的自己，他才是人生赢家。”

“那你怎么确定，这里是属于你的宇宙，而不是另一个平行宇宙？”

斯科特觉得绿来绿去的故事很棒，吃瓜很可口，可该面对的问题还是要面对的。

“的确有这种可能。”

托尼点点头，而后视线扫过众人：“各位，我该和你们告别，启程前往下一个世界了。”

“托尼，留下吧！”

“史塔克先生，我们不能没有你。”

“是啊，别走了……”

漫长的沉默后，复仇者们纷纷开口，极力挽留托尼，有几人更是默默送上了马屁。

原因很简单，今天托尼搞得大家都很不痛快，想一走了之，门都没用，他必须用自己的余生来偿还。

尤其是旺达，她觉得很淦！

关于旺达爆衣这件事，托尼和史蒂夫表示眼神不好，什么都没看见，山姆和巴基也连连摇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你们强烈要求，我就勉强留下来好了。”

托尼叹了口气，一副盛情相邀不好拒绝的勉强模样：“不是我自吹，而是没有我主持大局，你们真的不行。”

“回来的那天，我和佩珀、摩根共进晚餐，在电视上看到了‘神秘客’贝克，查了下资料当场笑喷……”

“然后我就傻了，因为你们居然真信了833宇宙的说法，明明只要有人调查一下，就会发现他是个被史塔克工业扫地出门的无业游民。”

“都是队友，我不想看你们被当成傻子愚弄，也为了复仇者不会威严扫地，主动站出来拆穿他，为此我牺牲了陪伴家人的时间。”

那可真TM要谢谢你了！xN

某一刻，众人的想法出奇一致，寻思着等托尼走夜路的时候，偷偷给他来一下狠的。

从团队的角度出发，这叫默契，是好事。

“这就是你假装反派，把我们当成傻子愚弄，害全世界提心吊胆的原因？”

尼克·弗瑞瞪眼，有一说一，他人不在地球，不然贝克肯定骗不了他。

“我是愚弄了，可你们还是被骗了，就像被神秘客欺骗一样。”

托尼习惯性嘴贱完毕，察觉包围圈缩小，当即严肃脸改口，朝远处罗素的位置努努嘴：“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我个人是拒绝的，可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事实上，最受伤的人是我，每次打你们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滴血！”

呸，你分明乐在其中！xN

众人眼神碰触，纷纷表示这事没完，托尼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

“你真的是至尊法师？”

另一边，斯特兰奇对罗素的身份还有些在意：“在那个平行宇宙，是你将我带入魔法的殿堂？”

“的确是这样，虽然毁灭平行宇宙的说法是假的，但至尊法师这点我没说谎。”

罗素点头道：“古一很早之前就想撂挑子不干了，苦于没有接班人，一直干耗着，在我弄死多玛姆后，立马躺进棺材板装死，把至尊法师的锅甩给了我。”

斯特兰奇：(???)

他很后悔询问原因，这下好了，心中至尊法师们的形象一下就破灭了。

“古一不想做至尊法师，我也不想，忍无可忍之下，提前五年安排了一场车祸，安排线索让你找到了卡玛泰姬。”

“你……你找人撞我？”

“那倒没有，我用的火箭筒，把你连人带车都给炸了。”

斯特兰奇：(?益?)

讲真，也就是打不过，不然他肯定要为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讨回公道。

“后来我和多玛姆……也就是我自己，演了场同归于尽的戏，成功将锅甩给了你。”

说到这，罗素拍了拍斯特兰奇的肩膀：“虽然你一开始呆呆的，可随着我不断毒打和摧残，你渐渐学会了心狠手辣和卑鄙无耻不要脸，作为至尊法师勉强算合格了。”

“你们那边是不是对至尊法师有什么误解？”

斯特兰奇本不想说，可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要为‘至尊法师’讨回公道。

“有误解的是你！”

罗素幽幽道：“在我们那个宇宙，阿戈摩托之眼并非时间宝石，没法用谈判来保护地球。所以，不论是我还是古一，都有正面单挑维度魔神的力量，再加上我们的斑斑劣迹和恶名远扬，魔神们都绕着地球走。”

斯特兰奇：“……”

突然听到噗哧一声，感觉胸口中了一箭。

“好好努力吧，你是我见过最弱的至尊法师。”

斯特兰奇：“……”

又听到了中箭的声音！

“没什么疑问就到此为止，我该去下一个平行宇宙了。”

“的确还有一个。”

斯特兰奇讪笑一声：“我有一个朋友……呃，就是队长，他让我帮忙问一句，为什么两个条件里，会有他喊九头蛇的口号？”

“在我那个世界里，我不仅是至尊法师，还是九头蛇的首领，史蒂夫也不仅仅是美国队长，他还是我最信赖的九头蛇队长。”

罗素咧嘴一笑：“我把视频保存好，回去放给他看，虽然他们长相略有不同，但并不影响大家的快乐。”

斯特兰奇：“……”

相信我，不论是哪个队长，他们都不会快乐。

聊天结束，斯特兰奇带着对人生的质疑，步履蹒跚离去。

罗素挥挥手招来段心兰，准备启程离开，然后，在人群中的娜塔莎也走了过去。

“你也要走？”

罗素头一歪，感慨自己的魅力越来越大，话没说过几句，娜塔莎便死心塌地，谋求秘书这一贴身职务。

“是的，我已经和大家告别，以后的人生属于我自己。”

娜塔莎觉得和罗素在一起很开心，无拘无束游戏人间，很适合她这种想要放下过去的人。

当然，如果罗素拒绝，她也不强求，还是那句话，把她扔在一个没人认识的宇宙就行。

“跟我混就算了，对下属而言，我这种领导是地狱级别的难度。”

罗素沉吟片刻，挥手拍在娜塔莎肩膀上，神座之左附魔，在其手背留下十字架圣痕，同时将她的眼睛染成了金色。

“这，这是什么？”

体内充盈的力量让娜塔莎惊愕万分，隐隐有种感觉，随时可以振翅张开羽翼。

“人造天使！”

“人造……”

娜塔莎对此表示怀疑，她不认为罗素是个人。

非贬义，就罗素表现出来的能力，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甚至是神奇的脑回头，都已经脱离了‘人’的概念。

“说多了你也不懂，看在咱俩关系不错的份上，免费送你一份圣光，下一个世界是去是留都随便你。”

神座之左和恶灵骑士的地狱火附魔效果类似，根据使用者的意志，任意改变交通工具和武器的无形，使其神圣化并附带不死之身，直到圣光消耗完毕。

娜塔莎能被附魔成功，除了罗素‘王牌驾驶员’视万物皆可骑乘的特性，还有娜塔莎本身自带交通工具和武器两种属性。

实话太伤人，他就不解释了。

毕竟，特工不是生来就想做特工，搜查官也不是主动要求潜入的。

“法师先生，慢走不送。”

“记得下次来玩啊！”

“娜塔莎，有空别忘了回家看看，你永远是我们的一员。”

“……”

对撞机建造完毕，复仇者们饱含热泪挥手告别，一个个情绪激动。

太高兴了，比当年打败灭霸还高兴。

虽然他们和罗素相处时间很短，但他们真的是受够了，只求罗素速走，去祸害其他平行宇宙，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既然大家这么热情，那我就留下来，先住个十年八年。”

“……”xN

复仇者们不说话，低头找蚂蚁，还真有，斯科特唤来了一群蚂蚁朋友。

“切，虚伪！”

罗素冷哼一声，转身踏进传送门，进门的瞬间不忘竖了个中指。

……

门外是青山绿水的湛蓝世界，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放眼四周皆是高不止几许的原始丛林，空气……

很糟糕的空气，臭烘烘的，还有强烈的毒性气体，对普通人而言绝对是一场灾难。

“这里是哪……咦，娜塔莎不见了？”

段心兰掏出呼吸器，冷不丁发现娜塔莎不知所踪，顿时兴奋无比，掩饰都不掩饰一下。

可以理解，不是姐妹，没必要装塑料。

“回来了，这里是主神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