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沈先生,很生气,后果有些严重
今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瑾棉今天起床早,送父子两个出门,在厨房中准备早餐,拿出了昨天的买的包子,放到锅里蒸。刚要准备粥和小菜,疑惑的听着开门声,瑾棉连忙走进客厅,问着正低头换鞋的沈先生,“不是去锻炼吗?怎么刚出去就回来了?”
阳阳偷偷的看了一眼爸爸,蹬蹬的脱了鞋子,小跑的来到妈妈身边,爸爸刚才好吓人,冷冰冰的,这一路他都没敢说话,吓死阳阳宝宝了,拉着瑾棉的手才好了许多。小声的道:“妈妈,爸爸很不高兴,不对,是很气愤。”
瑾棉楞了,刚才走的时候沈先生还很开心的啊?这时沈先生抬起头,沈先生的脸都能结了冰渣子。夫妻结婚快一年,瑾棉太了解沈鸿煊,这次是真的发火了,对上沈先生的眼睛,沈鸿煊面对瑾棉收敛了怒气,瑾棉担忧的问着,“沈先生,发生了什么?怎么给你气成这样?”
沈鸿煊手中的报纸攥紧了几分,哗啦的直响,瑾棉终于找到了根源,阳阳抓紧了瑾棉的手,瑾棉摸了摸阳阳的头发,安慰着。“爸爸,不是在跟你生气,别怕。”
阳阳偷偷的看着爸爸,真的不是在对他发火,小心脏才安抚,点点头,松开了妈妈的手。
瑾棉要去拿已经被沈先生攥的褶皱的报纸,沈鸿煊下意识的躲了下,瑾棉抬起的手顿了,不解好像又猜到了什么,肯定的开口。“跟我有关?”
沈鸿煊单手拉着瑾棉的手,扶着瑾棉坐在沙发上,丢开手中的报纸,“恩,也和阳阳有关,你要答应我看了不能生气,也不要急。”
瑾棉莫名的有些紧张,秀美紧锁着,她这段时间都在家啊,怎么还能上新闻?摸着肚子,保证着,“放心,我不会气到自己,我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
这点沈鸿煊信,瑾棉是个好妈妈,拿过报纸从新将报纸铺平,有些撕裂的地方,沈鸿煊特意铺了两次,确认不影响看才递给瑾棉,眼睛却紧盯着瑾棉的反应。
报纸上的特大标题,大大呈现在首页【沈氏董事长绿帽子飘,儿子非亲生,叶大小姐又一奇女子!】
瑾棉手攥紧了几分,平复了心情才继续看下去,越看脸色越难看,文章中不仅调侃沈家家主都给人养儿子,更是将瑾棉写成了年度最心机女,更是歪曲瑾棉的人品,还抨击着阳阳,最后更是映射沈先生找女人有问题!
“撕拉”报纸被撕碎,瑾棉就算是再好脾气也气出了火气,这些人瞎编就算了,还各种诋毁。
沈鸿煊连忙安慰,“沈太太不许生气,刚才可是答应了我。”
瑾棉抓着沈先生的手,气愤的道:“这还不让我生气?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诋毁你,该死的,凭什么讲你和沈杰明作比较。”这才是瑾棉最生气的地方,她知道沈先生有多恨沈杰明,这些人竟然写着,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是对沈先生的侮辱。
沈鸿煊心里有些发涨,猛然搂过瑾棉,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瑾棉,“好了不生气,我并没有在意,我在意的是你,是文章诋毁你。”
沈鸿煊气恼的就是这个,他昨天刚说了不让沈太太受到伤害,今天竟然就有人诋毁瑾棉,他怎么能忍了。
瑾棉听了沈先生的话,气愤出奇的竟然平静了不说,更是心里甜蜜蜜的,沈先生第一时间在乎的是她,她在沈先生心里是第一位。
阳阳摸着肚子,他饿了,可是不敢打扰爸爸妈妈,他在记忆里,第一次见到妈妈发这么大的火气,妈妈一直都是温柔的,不过还好不是爸爸妈妈打架,有的小朋友可是说过,他的爸爸妈妈打架可凶了,还要离婚呢!他才不要。
阳阳的肚子又叫了两声,瑾棉这次听见了,轻轻的推开沈先生,有些复杂的看着阳阳,她一直把阳阳当成亲儿子,这次拿她儿子做文章,她怎么能忍的了,“沈先生一定不能放过背后的人。”
沈鸿煊自然不会放过,“恩。”
瑾棉搂过阳阳,现在在说不放过,对阳阳的伤害已经产生了,本来他们夫妻打算,哪怕冉家认回阳阳,可是还是他们养着,尽量不给阳阳带来伤害,只需要几个人知道就可以了,可现在呢?满城皆知不说,阳阳将面对各种流言蜚语,哪怕身份会曝光,会解决,可是阳阳以后都会成为谈资,作为母亲,瑾棉怎么不难过,“看来今天阳阳不能去上去了,幼儿园门口还不知道堵了多少人,估计现在的锦绣园的门口都已经堵满了记者。”
这可是特大新闻,哪怕沈先生在冷,也阻止不了记者。
沈鸿煊已经有了安排,“回来的时候我给魏南打了电话,他会开车他的车过来,一会收拾几件衣服,魏南开车带我们回新的沈宅,这段时间先住在哪里,等事情平静后就搬家。”
新宅子的装修布置瑾棉都没有参与过,这些都是沈先生找专人在弄,这才多久,“都装修好了?这也太快了,前后在一个多月。”
沈鸿煊解释着,“本来宅子的设计就很完美不用动,只是换了新的家具,改动了几个房间,前几天我去看过,已经完成。”
瑾棉很不舍锦绣园,这里有太多的记忆,也是她和沈先生爱情的见证,好像想到晨勃,瑾棉嘴角带着笑,哪怕在不舍,瑾棉也知道她们要离开,不管沈先生如何解决,这里都会成为焦点,“这里留着吧!”
沈鸿煊点头,“恩,这里会一直留着。”
瑾棉松开没有听懂的阳阳,对着阳阳道:“妈妈给你拿个包子先吃,妈妈去收拾衣服。”
阳阳这回听明白了,“妈妈,我们要搬家吗?”
瑾棉拉着阳阳起身,“是啊!换新家,来妈妈先给你拿吃的。”
瑾棉到厨房,包子已经好了,放到餐桌前,叮嘱着阳阳自己先吃,才去了衣帽间。
沈先生已经在了衣帽间,正拿着行李箱,装着衣服,瑾棉弯腰有些费劲,给沈先生递衣服,“沈先生,冉家人会做什么反应?”
瑾棉到底还是问出了心里的话,她想知道冉家的动作,沈鸿煊手中的动作没有停,回着,“不管怎么动作,消息一定是从他们哪边传出去,他们都不可能推卸责任。”
瑾棉听明白了,本来对冉家还有善意的沈先生,现在很生气,也连带着算在了冉家的身上,沈先生到底是把阳阳当成了亲儿子,何况现在还牵连了她,他们夫妻本就是聪明人,明白冉家不会蠢的主动这么干,逼迫沈先生公开真相,可瑾棉的心里也不是滋味,默默的递着衣服不再说话。
等阳阳吃完了早饭,三个箱子已经收拾好,沈鸿煊扶着瑾棉出去,“这些够了,剩下的我会找人收拾,今天下午我会安排人到新宅,现在只有一个看门的,一个管家,佣人下午回到。”
瑾棉没打算插手,沈先生用的人,一定是可靠的,“好,听你的。”
半个小时后,魏南到了,沈鸿煊先让魏南搬了行李,亲手给瑾棉穿上外套,虽然锦绣园自从沈先生投诉后有了改进,可是门口还是有人混了进来,魏南的车是停在地下停车场的,他们夫妻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坐好后,魏南才启动车子。
车子很开驶出了小区,门口满是记者,每过一辆车都会关注,待看到不是沈鸿煊和瑾棉的车牌才又回到位置上等着,还好沈先生有先见之明,看来魏南的这辆车是没有曝光过。
沈鸿煊搂着阳阳,瑾棉的手机响了,思思,瑾棉连忙接听起来,思思倒是没担忧的喊着,而是很理智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我就怀疑过你怀孕,现在看来阳阳不是你儿子了?不过你们两个怎么长的这么相?”
瑾棉对理智的思思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顾忌着阳阳在,压低了声音,“果然是死党,一眼就看到了真相,等见面在说吧,说着瑾棉留了地址。”
思思这回怪叫着,“啊啊啊!我还在纳闷谁买了郁家的宅子,原来是你们,这下好了,我们成邻居了哈哈!”
瑾棉额头黑线,“我不和你说了,我现在正过去,先挂了。”
反正一会就能见到,思思也不差这一会,“好,一会见。”
思思挂了电话,对上自己爸妈八卦的眼睛,思思撇着嘴,“我就说吧,棉棉不是这样的人,现在信了吧!不是瑾棉生的,等一会就见到了。”
斐妈妈和斐爸爸有些岔岔的,不能怪他们多想啊!阳阳和瑾棉有多像,长眼睛的都认为是母子了,斐妈妈嘀咕着,“我就说呢,瑾棉怎么生过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原来如此。”
思思懒得理自己老妈马后炮,拉着周岳恒回了房间,“棉棉一会就到了,以后可以是邻家了,原来郁家的宅子被他们夫妻买了,太好了,这回可近了。”
周岳恒帮着老婆拿衣服,刚才光注意瑾棉了,现在一听,沈鸿煊还真是有本事,这里的宅子不是谁都能卖的,何况他最近可是没少听郁家的事情,思思丢了衣服又蔫了,“也不久邻家,现在是你忙,我身子重才留在娘家,等生了孩子该是回自己家了。”
周岳恒抱着思思,“这里的房子占时买不起,没能力,谁有能知道以后呢!说不定咱们也能买一套。”
思思靠在周岳恒的身上,“我相信我老公是最棒的。”
楼下斐永斌倒是信思思的,而且他本身也感觉到有些蹊跷,要不是瑾棉和阳阳的长相,他早就上班了,现在证实了,拎着斐泞的书包,想了想,“今天在家吧!估计阳阳是要一阵子不会去幼儿园了。”
而且斐永斌也有着自己的打算,沈鸿煊估计这次是要住在这边,锦绣园的幼儿园车次后是不会送阳阳过去了,他要不是考虑儿子和阳阳的感情,早就换回了这边的幼儿园,现在也是机会。
斐泞倒是高兴,早熟的他其实很担心阳阳,斐爸爸点头,斐永斌带着老婆开车走了。
冉家起来的晚,唯一早起的只有冉冉,冉冉看着报道,因为兴奋,脸部都有些扭曲,要不是地方不对,她真想仰天长啸,沈越泽也是够狠的,这报道一出,我看叶瑾棉以后怎么见人,s市是呆不下去了,这样就会离开,走得越远越好,她就更安全。
上次的愁她可记得,有些遗憾她现在已经怀了孕,要是早一点,她还有机会,沈鸿煊呲之以报的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叶瑾棉,冉冉好像都能够想到叶瑾棉会有多惨,不过她更在意是叶瑾棉赶快离开,真相就会被掩埋,她一直都是冉家的大小姐。
冉老爷和冉奶奶年纪大了才晚起,冉烨霖更是坐了一天的飞机,有兴奋还要倒时差,所以等冉老爷子醒了,冉烨霖都没醒。
冉冉哼着小曲去了厨房,冉老爷子和冉奶奶洗漱好下楼,冉老爷子雷打不动的习惯,每天早上不吃饭,也要看报纸,一看报纸已经在茶几上,老爷子从昨天晚上都是笑着睡着的,早上也高兴,拿起报纸首页正对着他,老爷子快速看完了文章,猛的拍了茶几,“胡说,都是胡说。”
冉奶奶刚坐下,吓了一跳,“大早上的,这是怎么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冉老爷子手指颤抖,指着报纸,“你自己看看,这些新闻都是胡说,真是气死我了。”
老爷子怎么不气愤,报纸不真实,现在更是把阳阳推到了明面上,这对孩子有多大的伤害,哪可是冉家的重孙子,而且不仅如此,更是把沈鸿煊和瑾棉推到了死地,这个报纸一发,不管是不是冉家的问题,都会迁怒于冉家,要是处理不好,这个疙瘩可就大了,冉老爷子可不认为沈鸿煊不知道他们在查,孙子也说,好些的证人最后松了口,也说得了提示现在伤到了收养阳阳的瑾棉,沈鸿煊不会罢休的,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几分钟就能转到点子上。
冉奶奶丢了报纸,怒骂着,“什么狗屁新闻,该死的,这样冉家以后怎么办?”上名狂技。
冉冉本来很开心,厨房离客厅很远,可是冉家老两口气的嗓门子也上来了,尤其是奶奶竟然会骂人?这怎么可能,冉冉心里撇嘴,估计是看到了报纸,这老两口子还真偏心,对个外人都这么关心,回到客厅,关心的问着,“爷爷,奶奶你们怎么了?”
冉老爷子红着眼,拍了拍报纸,“怎么了?都是因为它,去把你哥给我叫你起来,现在快去。”
冉冉心头一跳,老爷子这摸样可不是像为外人抱不平,冉冉连忙上楼,敲着冉烨霖的房门,把爷爷的话重复了一遍,冉烨霖连睡衣都没换过,连忙下楼,“爷爷怎么了?”
冉老爷子把报纸丢了过去,“你自己看看。”
冉烨霖自从看了标题,手中的报纸就撕了一个口子,冉冉看着好像在撕了自己的心脏一样,有着不好的预感,最后稀里哗啦的,报纸在冉烨霖的手里成了纸团,冉烨霖的手青筋鼓着,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该死的,是谁?是谁放出去的消息?”
冉烨霖眼睛冲了血,煞气逼人,冉冉惊恐的退后了两步,她只见过哥哥两次这个模样,第一次楚楚生死的消息传过来,第二次竟然为了这个报纸,冉冉终于感觉到了不简单,这才看到自己遗漏的东西,为什么哥哥和爷爷会讨论阳阳的事情,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在心头坏绕,只剩下惊恐。
冉烨霖跌坐在沙发上,他思绪转的快,一共知道真相的没几个,萧老爷子不可能,哪么就是他身边的人。
冉老爷子气到现在顺了一些,担忧的问着,“现在可怎么办?事情闹大了,还涉及到了叶瑾棉,沈鸿煊这个人冷性的很,手腕也狠辣,现在就算是登门道歉,沈鸿煊都不会理睬,阳阳怎么认回来。”
冉老爷子看的准,他第一眼看到沈鸿煊,不仅仅是沈鸿煊目中无人,而且冷,看什么好像都不和他无关一样,这才让人害怕,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再次见到叶瑾棉,老爷子知道,沈鸿煊心里有人,至少会为了叶瑾棉去改变,可见沈鸿煊对叶瑾棉有多么的在乎,冉老爷子怎么能不担心。
冉奶奶心口疼,“想要认回来重孙子怎么就这么难?节骨眼上出了这事,本来就够对不起人家瑾棉,人家好心答应了楚楚的临终嘱托,我们就是这么回报的?”
冉冉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倒流,僵硬的站着,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去,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阳阳也不是叶瑾棉的孩子,是楚楚和哥哥的,冉冉感觉脑海一片白,断了弦一样,难怪,难怪阳阳长的像叶瑾棉,亲姑侄长的像姑姑也正常,世界怎么会这么小?
冉冉感觉到了害怕,害怕真相暴漏,如果暴露,冉家的反应,她该如何?她不敢想,现在唯一庆幸的是两家一定有了矛盾,至少她有时间。
冉烨霖回了房间,拿了电话下来,在老爷子的目光下,打给了沈鸿煊,他既然知道了,就必须第一时间打过去,尽量减少误会。
新的沈家,瑾棉下车,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手里拉着阳阳,“咱们回家。”
沈鸿煊的手机在响,沈鸿煊按了静音,跟着瑾棉的身后,他来过,介绍着家里的布局,瑾棉很满意沈先生的改变,她本来还以为又是黑标系列,现在看来想多了,都是暖色系,处处彰显着生气。
瑾棉带着阳阳参观着自己的房间,瑾棉又去了衣帽间,整理着衣服,衣帽间还真是空旷,锦绣园的紧凑了一些,现在有以前的几个大。
沈鸿煊没跟进去,反正有阳阳帮着递衣服,也没进新装修的办公室,而是带着魏南到了花园,沈鸿煊点了一颗烟,深吸了一口,对着魏南交代,“沈越泽的报社可以动了,郑纾解先控告报社的不实新闻,提出赔偿,一个星期后,我不希望在看到沈越泽的报社还在,下午新闻我会编辑发给晨曦,这个就不用你在管,你现在给我查,沈越泽昨晚都谁打了电话,我要资料。”
魏南领命,“是!”
沈鸿煊又交代着,“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们在这里,以后出入的时候在换一辆车。”
魏南走了,沈鸿煊要带给萧恩,自动过掉了冉烨霖未接的电话,拨给萧恩,萧恩还在家里安慰老爷子呢!老爷子也是知道真想的,自然要发火,萧恩见沈鸿煊的电话,对着老爷子道:“爸,沈老二的电话,我先接下。”
萧恩接通,“二哥,有什么嘱咐?”
沈鸿煊其掐灭了烟,“我今天中午就要所有的鉴定,下午的时候回公布真相,尽快的把鉴定给我,郑纾解回来做公正。”
萧恩感觉事大了,不对,好像就是大事,这沈老二是彻底火了,“好,好,我这就去医院。”
萧老爷子还想问儿子怎么了?萧恩抹了个脖子,“有人要倒霉了。”
萧老爷子看儿子走了,也急的很,深怕沈鸿煊把账算到冉家,也出门去了冉家。
冉家
冉冉其实很害怕,可是还忍着恐惧,坚定的客厅等着,她要听最新的消息,沈鸿煊没接冉烨霖的电话,她比谁都高兴。
冉老爷子唉声叹气的,“沈鸿煊这次不会善了的。”
冉奶奶也有预感,对着老头子道:“这么大的事情,让智源和米如也回来吧!晚一个月几个月撤回来也没事,现在这件事情要紧。”
冉老爷子赞同,“好,烨霖你给你爸妈打电话,让他们回来,是关他们的孙子,手上的事情先放一放。”
冉烨霖起身去给父母打电话,冉冉却更加的不安,冉智源要回来,本来米如就对叶瑾棉格外的关注,这次岂不是更是,本来还想父母还有一个多月才回来,现在冉冉有些害怕,好像是她在加速了事情的发展一样。
萧老爷子到的时候,冉老爷子招呼坐下,萧老爷子一看,得,冉家都愁着脸。
冉烨霖这时已经换好了衣服,要出门,萧老爷子招呼,“先别走,我是来通知的,刚才沈鸿煊给我儿子打电话,我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我儿子匆匆的走了,还对我笔画个抹脖子,我看事情要大,所以特意过来。”
冉烨霖手攥紧了一下,“谢谢您萧伯伯,我先走了。”
萧老爷子叹气是冉烨霖的命,“好去吧!”
范泽已经到了,“老板,沈鸿煊没去公司。”
冉烨霖坐上车,“恩,去锦绣园,我要知道这家报纸是谁给的消息,尽快。”
范泽不忍的看着老板,他一路看着冉烨霖又死寂到有了希望,最后成真,现在却出了这件事情,这对父子相认怎么就这么难呢?“好的头。”
冉烨霖没在接话,脑海里在过着知道真相的人,是谁泄露了消息,沈鸿煊是绝对不可能的,瑾棉也不可能,萧老爷子也不会,哪么更可以肯定是在他这边,眼底厉色,要是让他抓到,他会让她后悔。
十分钟后,冉烨霖低头看着文件,快速的批阅着紧急的事情,到了锦绣园大门,冉烨霖才放下,门外的记者,冉烨霖刚压下去是火气,蹭蹭的向上冒着,想要进去对冉烨霖简单,从地下停车上去,到了沈鸿煊的家门前,敲着门半天没有人回应,范泽侧耳朵听着,里面也没有声响,“老板,人不在。”
冉烨霖皱着眉,“咱们先回公司。”
范泽纳闷的想,公司沈鸿煊没去,家里也没人,他也派人去跟了方硕,方硕就没离开过公司,人哪里去了?
新的沈家,瑾棉接待着思思,思思拉着瑾棉到处的参观,不时的发出感慨,“棉棉,你家真的太棒了,我太喜欢这里了,现代和古韵的完美结合,我都不打算走了。”
瑾棉笑着,“看你说的,好像没见过似的,还是郁家装修的好,我们也是捡了便宜。”
思思搂着瑾棉,“你们还真有本事,郁家的东西可不是谁都能买的,有多少人看重了这个院子呢!”
瑾棉解释着,“其实也巧了,碰巧遇到了郁夫人,由她说情才买到的呢!”
思思眨着眼睛,“郁夫人?长什么样?我还真没见过。”
瑾棉回想着,“蛮漂亮,好像画里走出的仕女。”
思思笑着,“我看你也快像了。”
瑾棉点了思思的额头,由着思思闹着,心里的郁闷倒是少了很多。
思思低声的问着,“你们打算怎么做?”
瑾棉指了指书房的方向,“沈先生不让我操心,他会处理,现在在书房呢!”
思思难得赞同沈先生,“沈鸿煊说得对,他是男人,当然要交给他,你现在可不能多操心,对孩子不好。”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
阳阳在花园里和斐泞嬉闹,瑾棉见二人玩的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思思目光落在阳阳身上,世界还真是小,也感觉缘分这东西的奇妙,她也是才从棉棉嘴里知道,阳阳竟然是冉烨霖的儿子,握紧了瑾棉的手,更是佩服她的朋友。
瑾棉手机一直在响着,先是宋碧霞,又是宋麒麟的,瑾棉都是统一回复,“下午会见真相,她现在很好。”
瑾棉的手机又响了,莫凯的,好像好久都没见到莫凯了一样,瑾棉看了一眼思思,到底还是接了,“喂,难得你给我打电话。”
莫凯本来担心,又燃气希望的心,听到瑾棉平和语气,熄灭了,他早就该知道,到嘴边的话改了,“我就是打电话问问,需不需要我帮忙,这些假新闻我会处理。”
瑾棉心里一暖,莫凯是除思思外第二个全信任她的人,感谢着,“谢谢你的相信,这份友情我很珍惜,放心好了,我没事,沈先生会处理。”
莫凯苦涩的一笑,“有他在我该放心,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们是朋友。”
瑾棉不傻,为什么每次她有事的时候莫凯才出现,以前不明白,现在也懂了,莫凯是君子,瑾棉笑着,“好。”
沈鸿煊编辑好了文稿,出来找瑾棉看看,思思见沈鸿煊,向斐泞和阳阳走去,留出了空间给沈鸿煊和瑾棉。
沈鸿煊见瑾棉挂了电话,“谁打来的?”
瑾棉没隐瞒,“莫凯,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沈鸿煊醋意升起,“哪里都有他。”
瑾棉眨眨眼睛,沈先生这是吃醋了吧!还真难得,拉着沈先生,“他也是好心,怎么了沈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沈鸿煊扶着瑾棉,见瑾棉眼底的打趣,一直在瑾棉面前厚脸皮,面不改色的沈先生,耳根子竟然红了,“稿子编写好了,我想让你看看。”
瑾棉,“这么快就好了。”
沈鸿煊道:“也不看看谁是你老公。”
瑾棉,“……”
二人到了书房,瑾棉一看还真空旷,家具倒是有,可惜书架上没有书,办公桌上也只有孤单的电脑,沈鸿煊先坐下,让瑾棉坐在他腿上,还大言不谗的,“别凉到。”
瑾棉,“……”
沈先生这么光明正大的谋福利真的好吗?很快瑾棉注意力被电脑吸引了,眨着眼睛,“这要发出去,我们彻底火了。”
沈鸿煊把玩着瑾棉的手,“还有律师公证,既然他们要真相,我就给他们。”
瑾棉,“……”
她能想到下午s市一定会翻了天,公正都用上了,这是怕有新人拿着阳阳像她做文章,终于明白沈先生为什么让她无论谁来,都告诉下午就知道了,因为现在在怎么解释,都以为她是不希望人担心编出来的谎话,还真没有几个能像思思这么信她的。
其实有时候她都在想,阳阳就是她儿子,时间久了,反而更加的认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