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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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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作者:素子花殇 更新时间:2020-04-26 15:13:09 本书:241.7万字 本章:1964字
  • 第497章 番外二:天涯海角为你一骑绝尘【063】

  • 她缠上他,小舌朝他嘴里钻,哼哼唧唧地想要得到更多。

    他倾身覆上她,将她压在被褥深处。

    他一直吻着她,一直一直不放。

    但是,他却一直没有脱衣袍,她扯,却只能扯上身的,而且被他压着的姿势,她根本没法扯。

    直到刺痛传来,他都没有放开她的唇。

    她也终于哭了出来,是有眼泪的哭了出来。

    心底深处的那份绝望,第一次被放得那么大,那么大。

    他们是夫妻,合法夫妻,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她这样豁出一切的情况下,在她这样生死攸关的情况下。

    他依旧守身如玉。

    甘愿用手。

    她是该佩服他的定力和长情,还是该怪他的心狠和无情呢?

    她不知道。

    ******

    萧逸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什么窗门的地方一直有想动,起先以为是风,也未在意。

    后来发现不对,他睁开眼睛细细听了听,感觉是什么在扑撞,还有细细碎碎的“咕咕咕”的声音。

    他眸光一敛,是白云。

    连忙起身下床,打开窗门。

    一只白鸽飞了进来,在屋里面盘旋飞了一圈,然后落在他的肩头上,扑棱着翅膀。

    还真是白云。

    “你怎么来了?天堂寨出了什么事吗?”他连忙抓起白云,取下绑缚在它腿下的一张小字条。

    白纸黑字,是萧鱼写来的。

    看完上面的内容,他瞳孔一缩,一刻也不敢耽搁,就扯了一件外袍往外跑。

    跑到门口又想起窗没有关,恐有小偷入窃,他又折了回来,去关窗门。

    毕竟平素开销的一切费用都在他的这里。

    他的窗正好对着院子,就在他拉了窗门,正准备关上的时候,忽然发现院子的水井边站着一人,很熟悉的身影。

    他凝目定睛看了看,发现还真的是他们大当家的。

    这深更半夜的,在那里做什么?

    紧接着,他就震惊地发现,男人赫然是在淋自己。

    取下轱辘上的水桶,就这样一整桶井水兜头淋下,他惊呆了,也吓住了。

    什么情况?

    这么冷的夜,这么凉的水,男人是要做什么?

    心里也担心得不行,想起反正要将白云带来的消息转告给他,他立马出门下了楼。

    在院子里见到男人的那一刻,他才发现,没有最震惊,只有更震惊。

    他更震惊的,是男人的样子。

    浑身湿透落汤鸡一样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的脸,他的衣袍。

    他的脸上很多条伤,像是抓痕。

    但是,他又想象不出,什么东西的抓痕会抓得这么长、这么深、这么严重,而且还这么多条。

    再说了,这个男人也不是轻易会被抓的主儿,轮武功,整个天明寨,没人是他的对手。

    可是,事实上,就是如此。

    原本面如冠玉的脸上,一脸的伤。

    还有他的衣袍,也是破碎不堪,面前的斜襟都被扯开了,耷拉在那里,还有多处成片成缕。

    虽然湿透地都贴在身上,但是,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头顶的公子髻也是歪的,只不过这个不知道是本来歪的,还是被兜头淋水时给淋歪的。

    总之,自认识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未见过他这么狼狈。

    若不是太熟悉他,他几乎都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这是跟谁打斗过吗?

    然后还惨败?

    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内伤?外伤挂彩倒是不少。

    可是,又为何要淋凉水呢,这么冷的天?

    难道是惨败后不服气,淋凉水让自己冷静?又或者惨败后,对自己的惩罚?

    “大当家的,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上前。

    不知道是不是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去了,还是淋凉水淋得太专注,直到他出声,男人才发现他来了。

    瞥了他一眼,闷声道:“没事。”

    对,闷闷的声音,似是不爽,还有些哑。

    “天儿这么冷,井水又凉,这样淋会将身子淋坏的。”

    萧逸上前,准备将拢在身上的外袍给他,被他眼神制止掉,然后扔了手中水桶,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问他:“有事吗?”

    萧逸这才想起他下来的正事,被这个男人的样子一震惊,就震惊得差点忘了。

    连忙将手里的字条递给他。

    “六妹让白云送来的信。”

    男人微微一怔,看了他一眼,伸手将字条接了过去,展开,借着十五的月光和院子里的风灯,垂目看去。

    ******

    当郁临旋穿戴整齐地再次出现在庞淼厢房里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

    屋里的烛火也没有熄,庞淼还躺着,却是睁着眼睛。

    见到男人进来,她反而阖上了眼。

    她不想看到他满脸的伤,因为,那每一条抓痕都在提醒她,昨夜的她有多疯狂,又有多绝望。

    她也不知如何面对他?

    她不知道自己该谢他,还是该怨他。

    谢他用手指替她解了媚.毒,怨他用手指毁了她珍藏二十三年的清白。

    谢他这样的身份,还愿意用手取悦她那么久,直至将她送上云端。

    怨他对心头之人那样的忠贞不渝,而对她那样的誓死不从。

    她不知道。

    “庞淼。”床沿一重,他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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