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暗影战败
耳根处有一细微针眼,周边略微发黑,小女孩的死,应该是毒针之类所致,而天魔手机诊断不出死因,杨凡只是怀疑,不能断定。
“警察同志,她耳后好像有伤口。”
经杨凡提醒,一名勘察现场的警察,蹲下身子,仔细察看,而杨凡感觉脚有个东西,挪开脚发现是颗佛珠,心中更加坚定杀人凶手就是那位中年和尚。
不动声色的把佛珠捡起,放入口袋里。
小女孩的死给杨凡带来的震撼比较大,花一样的青春年华,只因一瓶九转精神液命丧黄泉,着实让人心疼,那个死和尚怎能下此毒手,把东西抢了去不就行了,为何杀人灭口?
毒针也好,其它方法也罢,反正杀了人,假如小女孩武功高强,那么死的人就是中年和尚,从此事件上,杨凡看到自己的弱处,自身不够强大,一旦遇到强敌,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他没心思吃饭,回到酒店,倒在沙发上,怔怔出神。
突然,耳朵抖了下,因为房门被推开,脚步轻盈,决不是柳雪茹,何况跟肖章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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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杨凡豁然坐起。
“不认识我了?”
门口站着的赫然是暗影。
“是你!跟踪我?”
杨凡慢悠悠站起。
“是你告诉那小子龙涎香假的是不?”
暗影没立即出手,望着杨凡问道。
“假的真不了,是我说的如何?”
杨凡心里明白,即便不承认,人家也不会放过他。
“承认就好,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楚少认为事件背后有推手,故意破坏拍卖会,暗影为他办事,自是得调查清楚。
杨凡暗中全神戒备,淡然一笑,“笑话,我要做的事,用得着别人指使?”
“你会主动交待的。”
暗影飞步上前,连续踢出几脚,均被杨凡闪开。
呼,暗影招式一换,那把薄如蝉翼的利刃再度出现手中,对杨凡展开凶猛攻势。
杨凡身似灵猴,上窜下跳,左躲右闪,面对杀招,总能化险为夷,暗影暗自吃惊,从未遇到这样的对手,急得额头都冒出汗来。
呼,杨凡动作稍慢,上衣被划出一道口子,若前进半寸,必定划破肌肤。
一招得势,乘胜追击,暗影来了个刀里加脚,上面利刃逼退杨凡,抬脚攻向男人下身,那是传宗接代的东西,要是给踢坏,杨凡家香火岂不断掉,关键时刻,他口袋里的防御符爆开,暗影就好像踢在具有弹性的气流上,身子弹射出去。
暗影脸色惨白,她没察觉到杨凡口袋里的防御符,以为他会气功之类的武林绝学。
“什么功夫?”
暗影惊问出声。
杨凡一愣,心道我还没出手呢,对方竟把防御符当成了功夫,索性装逼下去。
斜了眼暗影的鞋子,“你的鞋烂了。”
暗影垂目望去,神色僵住,想她堂堂暗影,何曾如此狼狈。
眼中闪过浓郁杀机,“我要你死!”
话毕,暗影手中利刃射出,身形跳起,狠狠一拳凌空砸下。
利刃贴着杨凡耳边掠过,射入墙壁之中。
杨凡站着未动,脸上突地绽放出比菊花还灿烂的笑容,看着杨凡表情,暗影有种毛孔悚然感觉,伴着轻微爆破声,好像被强劲气流击中,刹那间难以呼吸,当落地时,已没能力爬起。
乖乖,这道攻击符怎么那么猛?杨凡本人都有种心惊肉跳之感。
“喂,谁派你来的?”
杨凡走到墙边,费了好大劲才将利刃拔出。
“你会后悔的。”
暗影撑着地面刚起身,又倒了下去。
杨凡把玩着利刃,走向暗影。
“最好杀了我,否则,你将永远不得安宁。”
暗影面如死灰,自知难逃魔爪,做好死的准备。
杨凡蹲下身子,拿起她的手,将利刃放到她手里。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就是一个乡下小农民,没有想过跟谁作对,也没人指使我,只不过见到假货给买主提了个醒。”
暗影感到很意外,人家非但没伤害她意思,还把利刃归还她。
“你要放我走?”
杨凡起身回到沙发上,“不走难道住在这里?”
暗影咬着牙站起,“我会找你的。”
说完,拉开门,一瘸一拐离去。
这么彪悍的小妞儿,谁敢要啊。
杨凡感叹声,想起柳雪茹,急忙打去电话。
响了几声才接通,“吃好没?”杨凡开口问道。
“谁啊?”
嘟嘟传来忙音,杨凡从沙发上弹起,因为那端说话的不是柳雪茹,而是肖章,手机怎会在他手里?难道她喝醉了?再次拨打过去,竟提示无法接通,这下把杨凡急的不轻。
早知这样,说啥也得跟着,如今连哪家饭店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人?他没肖章的电话,可惜联系不上……。
想起白峰,白峰认识他,肯定能联系上他,不如让他出面制止,立即给白兰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杨凡急不可耐道:“把你哥哥的号码给我,我找他有急事。”
白兰不解,迟疑几秒后,把号码告诉了他。
随即,杨凡打通白峰电话。
“我一位朋友跟肖章在一起,现在有危险,你赶紧联系他,叫他不要伤害我朋友。”
“你谁啊?我凭什么帮你?”
很显然,白峰没听出杨凡声音,而杨凡心系柳雪茹,忘了报上大名。
“我杨凡。”
“谁?你打错电话了。”
嘟嘟嘟,那边挂了电话,杨凡并不知道,白峰正和楚少一起吃饭,而楚少正在调查他,白峰自是想撇清关系。
这家伙去小湾村求他来南州那副谄媚嘴脸,难道都忘了?如今让他办点事,居然挂他电话,自是气的不轻,为了柳雪茹,再次打了过去,那边再次挂掉。
杨凡坐立不安,在客厅内走来走去,最后无力的倒在沙发上。
“雪茹,你命里该有此劫啊,可惜我不会算命,你要是被那禽兽……,我就让他永远做不成男人!”
杨凡心烦气躁,又无可奈何,取出黄纸,乱画一通,终因心神不定,一道符都没画成。
他不敢停下,生怕自己胡思乱想,他强迫自己将精力放在画符上,黄纸用完了,打起《沾衣十八跌》,随之《形意拳》,满腔怒火全部发泄在拳脚上,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多么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