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9章 反杀
娃娃脸自然明白,春野这恢复能力的确逆天。他皱了皱眉,目光顿时就冷了下来。
他应该怎么办呢!
他立刻隐身了,他需要寻找机会,而且得快准狠解决春野。要是春野又开始自残,那恐怕得浪费他不少的精力。
秦十看得很是过瘾,春野这姑娘如果能去学点防身的本领,再把身体素质练上去,她的实力也会更上一层楼的。
说实话,秦十还挺想看见她大杀四方。这个能力很是有趣,而且也不像他自己的能力一样,那么得凶狠。
秦十自己一直知道,他完全没发挥出蛊虫的上限。他们都清楚,蛊虫最厉害的一点就是用来控制人心。然而现在,秦十却很少用这个功能,他实在是不喜欢把一个好好的人类,变成一个只被他控制的行尸走肉。
这对于他们的家人来说,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只不过有些事情,并不是秦十能逃避的,他愈发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对手越来越强,蛊虫会越来越重要。
光是依靠自己强悍的身体机能,对上这些一个个身怀绝技的对手,就有些吃力了。
他看了眼余下的人,夏目不说了,绝对不好对付。那个高个子青年的异能也很诡异,能够瞬间改变自己的身体结构,在液体和固定之间来回切换。
至于那两个忍者组织的女人,也不是好对付的。
就在秦十思考的时候,春野已经被娃娃脸刺中了心脏。
从她的嘴里开始不断地喷血,与此同时,娃娃脸自己也疼得倒在了地上。明明刀是在春野的胸口,娃娃脸自己的胸口也在滴血,那个画面相当得诡异和滑稽。
仿佛是在讽刺他们一样。
秦十回过神来,不过瞬息之间,他就知道了胜负。
春野还活着,当娃娃脸受伤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他输了。
“为,为什么?”娃娃脸看着春野,两只手艰难地抓着地面,他不服气,为什么最后死的人是他。
“你差了一点,”春野的脸色虽然苍白得可怕,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开始愈合了。她刚才差点就死了。“你力气差了点,如果你的手没有受伤,死的人就是我了。”
娃娃脸笑了笑,最后无奈地说道:“好吧,果然还是我技不如人了。你,厉害,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队长,你要小心她还有那个蒋小龙!”
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这个娃娃脸男人头一歪,倒在了地上,彻底地不说话了。他就这么死了。
随后,笼罩在决斗格身边的保护也消失了,春野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东西朝着春野飞了过去。
只不过那玩意儿还没有碰到春野,竟然就碎成了粉末。
春野一惊,看见那个之前受了重伤的女人愤怒得看了她一眼,刚才的暗器是她扔出来的。
秦十其实也发现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那一枚暗器竟然就被夏目给解决了。
夏目弯起嘴角,然而他的语气却十分冷漠:“我很讨厌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
他这句话自然是对刚才那个女人说道。
那个女人把头扭到了一边,显然并不打算搭理夏目。
至于水树子,她最喜欢看到的场景就是他们自相残杀了,现在这样,显然最符合她的心思了。
下一轮的游戏开始了。
第二轮,春野踩到了空白格,运气很不错。
然而秦十却是走进了决斗格,只不过和他一起进来的竟然是忍者组织的人。
不是刚刚那个用暗器的女人,是另外一个。
那人虽然也参加过决斗,不过大部分时候她都是依靠自己的技巧解决对手,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能力。
秦十看着对方,弯起嘴角:“没想到我的对手会是你。”
那个女忍者点了点头,她隐忍的面庞下其实是有些心慌的。她恐怕是对付不了秦十的。
就连水树子都叹了口气:“美美实际上是个可塑之才,我还挺喜欢她的。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墨菲完全没看出来水树子喜欢对方。如果是真的喜欢,她完全可以不用邀请人家来吧?
这个叫做美美的忍者看着秦十,倒是很爽快地说道:“我们不用废话,直接开始吧!”
秦十点了点头,他也不喜欢磨磨蹭蹭,顿时就笑了起来。“行,我也很想看看,你是怎样的异能。”
俩人说完之后,同时出手了。
当这个女忍者飞奔而来的时候,秦十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然而女忍者却只是轻轻地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身体。
随后秦十突然感觉自己身子像是被电了一样,一下子浑身都麻麻的。
他转过头,看着那个女忍者。对方的速度其实不算快,然而走位却非常刁钻。她会被秦十击中,会受伤,可同时她也会趁机摸到秦十的身体。
只要被她的手碰到,秦十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是被麻痹了一样。
“你的能力就是麻痹别人?”秦十看着这个女忍者,开口问道。他的身子越来越沉重了,他想要抬起手,却觉得好重好累。
女忍者点了点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我的能力看起来很普通,可当我麻痹的次数越来越多,你的能力就会越来越弱。只不过你是第一个,被我麻痹了那么多下,竟然还生龙活虎的人,你的身体素质真是好的惊人!”
秦十笑了笑,并没有搭理对方的恭维。他往前走了一步,谁知道竟然晃了一下,接着摔在了地上。
其他人都看傻眼了,春野更是担心得不行,难道秦十真的就这样被麻痹了。
按照他的能力,落到这样的地步,太神奇了吧!
那个女忍者激动极了,没想到秦十这么好对付。不过她很快把这归结于秦十太轻敌了,竟然被自己麻痹了那么多次,就算是他再厉害,也经不起这个折腾。
想到自己即将手刃秦十,这个女忍者就高兴地快要癫狂。她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