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7章 突然出现的秦长河
“宝宝,你怎么进来了?”
看了一圈,终于找到妈妈了。
吓得酒徒赶紧把手机关掉。
好在小宝宝很快就出来了,酒徒搂着儿子,狠狠地亲了几口。
“好儿子,真乖,不辱使命啊!”
等了一个多小时,五娃出来了。
刚刚做完护理,那皮肤水嫩水嫩的。
她本来就属于那种很水的女人,此刻更是妩媚之极。
别看她现在生了孩子,其实五娃很年轻。
也就二十四五岁,可人家生孩子生得早,人家赢家啊。
一家人离开会所,上了那辆黑色的奥迪R8。
酒徒道,“下次再来做SPA的时候,我陪你来。”
五娃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发动车子,一家三口往家里赶。
其实距离并不远,可五娃开了车出来。
这个时候保姆早就做好了饭菜,就等着他们回来吃了。
秦家这么大一个院子,光是保姆和保镖都是二十几号人。
车子开到门口,酒徒突然喊了句,“等一下。”
“怎么啦?”
五娃奇怪地看着他,酒徒的目光变得凝重起来。
家里来陌生人了。
酒徒很敏锐,一下就感觉到了异常。
他抱着孩子下来,朝门口走去,问值定的保镖。
“谁来了?”
保镖道,“是一名中年男子,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您,在家里呆了有一个多小时了。”
等五娃把车开进去,过来抱了孩子。
三个人一起来到大厅。
一名中年男子站在神龛前,那里是酒徒老妈的遗像。
对方站在那里,气氛特别凝重。
旁边的一名中年保姆也不敢说话,恭恭敬敬呆着。
有人见到酒徒夫妇回来,赶紧过来道,“家主,这位先生来了很久了,一直站在这里。”
看到对方修长的身影,酒徒放下孩子,对五娃道,“你带孩子出去一下。”
“为什么要带孩子离开?”
对方缓缓转身,两道带着歉意的目光望过来,落在五娃和孩子身上。
“果然是你!”
酒徒黑着脸,极不悦地道。
“这里不欢迎你,你出去。”
来人果然是秦长河。
秦长河一脸歉意,“别这样,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了你。可你终究是我的儿子。”
“虽然我对不起素心,但这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们是血浓于水的关系。”
“这些年我一直很内疚,也曾一直想办法弥补。”
“沐儿,跟我走吧,是时候让你认祖归宗了。”
酒徒冷冷地道,“对不起,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也不想什么认祖归宗。”
“从那时起,我就不再是你们秦家的人。”
“我的生命里只有妈妈。”
秦长河走过来,目光落在小孩子身上。
对五娃道,“我可以抱抱他吗?”
五娃本能地后退几步,酒徒走过来挡在中间,“不要碰他,你们已经被秦穆赶出天都,永不再回来,你为什么言而无信?”
秦长河道,“我只是过来看看自己的儿子,儿媳,孙子有错吗?”
酒徒怒道,“秦长河,我现在警告你。”
“你马上走,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如果你不走,那我只好驱逐了!”
秦长河一点都不害怕,温和的目光对五娃道,“你是一个好姑娘,我们秦家愧对于你。”
“有你在他的身边,我会觉得很放心。”
五娃脸上闪过一抹恐慌,本能地靠近酒徒。
酒徒抱住五娃的肩膀,“没事,你先带孩子出去一下。”
五娃立刻抱着孩子离开大厅。
其他人也纷纷退下,酒徒瞪着秦长河,“你真无耻,还有脸回来。”
看来秦长河的修养真是到家了,不管酒徒怎么骂,他也不还嘴。
甚至道,“如果你觉得不解气,可以打我一顿。”
“现在你是秦家唯一的希望,我希望你能听我一句劝,跟我走吧。”
酒徒愤然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也不可能认你们秦家。”
“我虽然姓秦,但我已经决定自立门户。”
“现在的秦家,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秦长河的目光盯了他半晌,“你真的执意不愿认祖归宗?”
“难道你一辈子就甘愿做他秦穆身边的一个跟班?你不想出人投地吗?”
“你不想笑傲江湖吗?”
“如果我说,我有让你成为至尊的办法,你是否可以考虑跟我回去?”
酒徒怒道,“不可能!”
秦长河道,“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可以给你时间。”
“如果你是个男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自己崛起,总比跟在别人身边做一条狗强。”
“我相信谁都不愿意让别人来施舍。”
秦长河说完,毅然转身而去。
酒徒怵在那里,半晌没有说话。
背后,五娃轻轻地过来,柔声道,“他走啦?”
酒徒痛苦地闭上眼睛,胸脯急剧地起伏。
显然被秦长河的话给气到了。
秦长河的话击中了他的要害,击中了他的痛处。
五娃见他的表情,安慰道,“别想了,走吧。”
酒徒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转身和五娃一起去餐厅吃饭。
可他总是心不在焉,秦长河的话反反复复在他耳边萦绕。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当初天都秦家被秦氏一脉打败,彻底赶出天都,驱逐出境。
连秦守道也被带回圣境,永世为奴。
秦家当然不服气。
可他们已经失去了争雄的资本,家族中再也没有强者。
难道他们还想卷土重来不成?
酒徒没什么吃饭的心思,随便吃了几口,便起身道,“我出去一下。”
他来到大厅的神龛跟前,望着韩素心的遗像,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
在大厅里呆了好几分钟,酒徒转身出去。
他开了辆车,朝陈千娇家的方向而去。
背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秦长河和几名保镖的身影。
旁边一名年龄差不多的中年男子道,“家主,他真的要去向秦穆告密吗?”
秦长河道,“他不会的!”
夜幕下,酒徒开着车子,突然一个急刹。
车子停在路边,他坐在车上很纠结。
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很久。
又点了支烟。
背后,秦长河他们也悄悄跟上。
将酒徒的一切看在眼里,
“他还在做内心的挣扎。”秦长河旁边的中年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