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 一剑之威
任飞章的手中把玩着一对文玩核桃,皱着眉头对那名老者说道。
“什么?叶大师……”
刚刚趾高气昂的老者被这一句话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骇得浑身颤抖。
“哥,你这消息,是从什么渠道来的?那龙家的叶大师,都已经完全杳无音信多长的时间了?还不知道他到底是死在哪儿呢。大家都说叶大师早就倒在凉国人的火炮下面,怎么可能过了一年了还能活蹦乱跳回来?而且这么惊天动地的消息,整个京城之内,不可能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啊。”
任家的老er不屑的对任飞章说道。
“不错,飞章啊,你可千万别自己吓唬自己。这一年的时间里,都已经传出了多少次叶大师回来了?但是后来都证明,都是胡编乱造的。说不定就是龙家的人现在根本扛不住这么多家族的联合打击,自己对外面的人放出的虚假消息,让我们这些家族下手的时候有些顾忌呢。”
四叔赶紧接口对任飞章说道。
“四叔和老er说的,其实也都有几分道理。”任飞章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我是听住在云山别墅的老刘的儿子说的。据老刘的那个儿子说,老刘好像在云山别墅那边亲眼看到了叶玄。估计,应该是老刘看走眼了吧。”
“刘老头啊,就他那,准是自己吹牛皮的,刘老头当时在位置上的时候,就不知道到底是吹了多少的牛皮。否则啊,也不至于被人赶下台把那么早就去养老去。”
任家的老er一想到刘老头就忍不住嗤笑出来。
“不错,老刘头其实就是这个毛病,嘴上乱说,没个把门的。老刘头说的话,完全不能去相信。飞章啊,你别怕这个了,那叶大师都是死了不知多长时间的人了,咱们应该立刻对龙家的那些人下手,乘机将龙家打个落水狗……”
任家的四叔哈哈大笑,正得意洋洋的说着,周围任家众人也都赞同的点头的时候。
“嗖!”
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冲破任家别墅的窗户,瞬间划过了任飞章的头顶,然后这一道金光当空一转,连带着斩落了任家四叔的头颅,随后才带起了一道完美的金色弧线,从任家别墅另一边的窗户中瞬间冲了出去。
这一道金光来得快,去的也非常快,几乎就是在弹指之间,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此刻只剩下任家的众多高层人物全部在别墅里,互相之间大眼瞪小眼,看着头颅利落的掉下,瞬间便成为了无头尸体的任飞章和四叔。一股浓郁的恐惧瞬间漫上了所有的心头,紧紧的抓住任家这些人的心脏。
“叶……叶灭天……竟然真的回来了?”
任家的老er被吓得面如土色,嘴唇止不住地颤抖的道。
任家的众人低下了头,皆是不知所措。但任家众人的心中隐约有一份答案,恐怕真的是那位威震华夏的叶大师所为,也只有叶大师有如此神秘莫测的手段,并且敢这样对任家的家主痛下杀手。
京城,登水区。
花家的家主——花凯复正在和自己手下的高层,商量花家的家族下一步的规划,确立龙家在京城彻底倒下后,京城内部新的版图时。一道耀眼的金芒从坚实的墙壁中洞穿,掠过了花凯复的脖颈,然后迅速的冲破了另外一栋墙,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多花氏集团的一众高官,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花氏集团的总裁,一颗喷着鲜血的头颅落地。
京城,兰洪区。
元光集团的上一任董事长,龚家的家主——龚元忠老太爷,正在和自己养的小qing人滚床单的时候。一记金剑从天花板穿过,悍然落下,斩下了龚元忠的头颅,之后从旁边的窗户穿了出去。
只留下龚元忠那小qing人惊破夜空的凄厉尖叫声。
京城,泉阳区,玉湖花园第16栋第一单元,马家的家主马承允……
晓雨区,岚岸公寓一期二楼,许家的家主……
苍富名苑,吴家……
只不过是弹指之间,叶玄御剑而来,御剑而去,连斩了京城内部大大小小足足十六家的家主。其中有花家、任家这样的京城一流大族,也有像是许家、马家这样京城的中小型家族。只要是在叶玄离开的这一年之中对付过龙家,并且始终冲在前面的,叶玄统统都没有放过。
估计青鸾也没想到,叶玄竟然会下手如此之狠,对任何人都不留情。
在一些不明真相的外人看来,要做到这些事情可能是需要很长的时间,但其实对叶玄来说。整个方圆十公里完全都在叶玄的掌控之中,叶玄御剑而去,想做的事情只不过是一念之间。
连杀了京城内十六家家主,也只不过是花了叶玄十分钟的时间。
“自从在狼神谷完全地炼化这致真剑后,确实比我自己亲自出手,要来得省心多了。可惜啊,现在尚且不能如真正的剑仙一般,将致真剑炼化入自己的体内。这把致真剑,终究只是个剑胚。”
一剑之威利落的斩落了十七个项上人头,叶玄的面上却是无喜无悲,一片淡漠之意。
“叮!”
叶玄轻弹手中的天剑,速度丝毫不减,迅速地向江的对岸移动而去。在叶玄的眼前,赫然现出了一个占地辽阔的大庄园。在庄园前面的木牌上面,还赫然写着“唐家庄园”四个大字。
“整个京城,就只剩下了这最后一家了。”
叶玄冷哼了一声,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嗜血的寒芒。
江畔,唐家庄园中。
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白发老者,站在江边,看着滚滚滔滔而去的江水,老者的眉头紧皱,表情尽是肃穆。这时,一个扎着利落的马尾,洁白如雪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精致的佛珠,穿着皎白色长衣的清秀女子缓缓走来。
清秀女子的手中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恭敬地递给白发老者,道:
“爸,您已经站在这儿待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