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白光世界，光芒颤抖着，光晕一层接着一层展开，让得白光世界，仿佛置于天堂一般。

“我欠你一步，我就退一步，你欠我一步，我就进一步，你欠我，我欠你，你补我，我补你，永远补不完，永远要继续前进和后退。”

老天使团毕竟常年睡大觉，有些掌握不好韵律，不过，当有用声音来配合之后，代步愈加稳当，姜还是老的辣，一退一进之间，比起小丑和小天的蹩脚组合来说，更加有韵味。

“啊？”小天感觉到后方有事情生，当转过头看到老不死，两两组合一退一进的样子，吓得嘴都合不拢，当然不会配合陈羽的步伐，害得陈羽不得已停下舞动的脚步，当看到老天使团样子，也是合不拢嘴了，没想到天使们学习实践能力如此之强，瞬间就看出来一退一进之间，所散出来的韵味和魅力。

“你们在做什么呢？你们在做什么呢！老不死的你们在做什么呢！”

小天试着呼唤老家伙们，最后甚至将内心的称呼用出来，老家伙们完全沉浸在一进一退之中，脸上带着畅快的笑容，沉浸在自己和伴侣的世界当中，根本无心理会外界的声音。

“好像，大概，也许，跟我想象中的场景差不多吧……”

小天无奈笑起来，本来是打算用小丑作诱饵，故意打开光界，放小丑离开，到时候为了天堂的荣誉，和自己的名声，老不死们肯定会全部去追小丑，到时候她就自由了，从光界离开，踏上凡间的不归路。

天堂虽然比不上仙界，但毕竟是一方世界，实力十分强大，老不死肯定不会相信，小天竟然冒着大违选择离开天堂，成为天堂永远的叛徒。

一切想得十分妥当，只需要和小丑稍微商量一下，就可以大功告成，没想到和小丑较劲，一进一退轻描淡写之间，就已经将老不死们迷惑住。

不怕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小天极为感谢自己的一张象征美的脸，只有这种力量，才能将活了无数年的老不死迷成傻子。

只要现在离开，想必老不死肯定现不了，小天鬼笑起来，向老不死们挥挥手，轻声轻脚往前面的光壁走去。

等走到光墙最边缘，小天有些担忧回过头，当看到老不死们正一进一退玩得欢心愉悦，总算彻底放下心来，右手上闪烁着白色光芒，伸向光墙，看来就是打开光墙的手段。

小天回过头来，正准备打开光墙，似乎意识到奇怪的东西，赶紧就是看向一边，一个透明灵魂正站在她身边，比起她更着急盯着光墙。

“你好啊！小天使！不对，是小天！”

陈羽意识到有人看着自己，转过头向小天友好打着招呼，就跟见到许久不见的好朋友一样。

“你……“小天吓了一跳，逃跑大计到最后一步，竟然忘了一个关键人物，赶紧就是回头看一眼，现老不死没有看过来，这才心下大定。“你小子赶紧回去，我有事得先走了，这下开心了吧，老东西们手段高明，比我厉害很多，你不用担心记忆被误清除，赶紧过去吧，等把你记忆清除之后，老东西就会放你，去好好下你的地狱去了。”

“下不下地狱无所谓，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似的，你想出去干什么，天堂里地位最低的人，天堂里的宠物，有资格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离开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犯错误，我得赶紧叫醒老天使们，让他们看看你这只大胆妄为的……小宠物。”

陈羽前面说的气势很足，最后三个字，简直别扭的要命，将整个身段拉得特别低。

“我靠！老娘弄死你吧！你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敢跟我较劲！”

小天气得顾不得收敛表情，将自己怒时最难看的表情展现出来，虽然只是相对而言，其实还挺有味道的。

“哦？灵魂体除了看听说以外，唯一跟活着时候没有改变的地方，就是痛觉的完美保留，来啊！杀我啊！看我不叫破喉咙！不对，我已经死了，变成灵魂体，哪来的喉咙，太奇怪了！”

陈羽延续老路数，开心气势足，后面就有些懵了。

“你……”小天眼睛瞪得老大，双手成爪，手指太瘦的缘故，完美复刻了凤爪的样子，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我？我怎么了！有什么不服吗！不服，弄死我啊！走后门才当上天使，你也算是给我上了一堂重要的课。是不是担心，天堂上头的人，垂涎你这张脸，想把你的脸卖掉，或许换给自己，才会害怕想逃跑，你不仅是一张脸长得好看，估计要创造一个纪录吧，第一个从天堂落跑的天使。”

“你……你赢了……说吧，你想让我怎么样！”小天哀叹一声，咬牙切齿说着。

“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吗？”陈羽有些激动地问。

“醒醒吧，你在做梦呢！”小天不知该怒还是该笑，不过暂时只能委曲求全，在天堂的时候是所有人员的丫环，现在居然还得被一个下地狱的恶鬼威胁，比起丫环的地位更不如了，“我怎么我这么惨呢！”

“活着，我想继续做人，继续活着，你是天使，力量一定十分强大，让我继续活着，我真的不该现在死掉！”

陈羽一扫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出内心当中最大的愿望，就算知道可能很小，依然要尝试一下，对于一个灵魂体而言，除了说听看以外，没有任何值得留念的地方。

“你也太高看我了，人死灯灭，就凭我这个天堂上地位最低的落跑小天使，想要将你复活，我不得豁出半条命，我是傻啊！才会把你复活……”

作为天使，上面规定不能爆粗口，说谎话，小天一不小心将实情说出来，赶紧就是捂住嘴巴，装作一副傻呆的表情。

“我靠！还真的可以复活，太好了，太……高……料。”陈羽激动异常，大声吼了出来，险些惊动老天使团，幸好小天冲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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