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若是陈二死了，那该怎么办，父亲，父亲……”

“踏！踏！”

不需要再隐藏，书香从楼梯慢慢走下来，眼神死死盯着陈羽，恐怕这就是庆生苦苦追寻的那个凶手。

见所有人都被药雾迷晕，书香身体一软坐在身板上，就这么看着露出憨相的陈羽。

“没错，就是这张脸，我死也不会忘记。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转世到未来，更没想到，会遇到如此年轻的你，怎么看都是喜剧，可我绝对不会忘记那一幕，陈二，你让我如何不杀你，你说话啊！你让我如何不杀你！说啊！！”

“说就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女孩子在家照顾孩子多好，非要打打杀杀。”

陈羽突然睁开眼睛，显然将女子吓得不轻。

“你……你不是。”

“别一副看鬼一样看着我，就算咱真不是个好人，杀之前，总得给个理由吧。如果说是我把你强了想杀我，也算理所应当。但问题是，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比如和我成亲，管我一辈子钱，生一万个孩子折磨我，这种方法其实更加有效，不仅伤一个人的身体，还十分害人的灵魂，不可谓不毒辣。”

“唉……醒了也好，这样你也不会死得不明不白。”

书香拿出碧绿长剑，虽然没有运用元力，可光凭那把神剑，已经不是陈羽能够抵挡。

“为什么？总得给我理由吧，咱们根本不认识，我最近也没做什么坏事，既然是未来的陈二得罪你，你直接找他行不行，关我这个无辜的人什么事啊！”

未来变了，过去也在变，虽然陈羽还是陈羽，可就他这么死了，实在是冤枉。

“原因很简单，你杀了我，杀了自己的女人，不仅如此，当时我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说我为何能不杀你！”

话语有些颤抖，可见书香是多么的愤怒，再怎么样孩子绝对是无辜的。

“等等！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看着李秀兰这才恍然大悟，又看着书香，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

据忆芹所说，李秀兰本来是已经死掉的人，而且是一尸两命，凶手不是别人，正是陈羽。

“不错！我就是那个时间里的李秀兰，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投胎之后，还保有记忆，陈二你当时的嘴脸我无论如何都忘不了。当时我已经将怀胎的事情告诉你，可你非但没有高兴，还十分愤怒，然后……你还有什么好说！”

“对不起，我不相信！我陈二是什么人，不对，我再清楚不过，别说你没做什么，就算你将整个大陆，将整个世界宇宙，全都毁灭了，我陈二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你这个疯子，我陈羽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蒙骗的！”

墨刀凛然出鞘，不管能不能打过，身为一个男人只要过程看上去像个男人，那就已经足够，结果是留给那些妖怪来享受的。

“哈哈！！你真是自信，真是了不起，真是自以为是！难道我会拿这种事骗你不成，陈二你凭什么，有什么资格被我骗，简直就是笑话！”

孩子在陈二的眼中会是什么样呢，那次的幻境依然很清晰，总算是被儿子打也好，骂也好，甚至打骂也好，只要旁边有那个人在一起，他就十分幸福开心。

孩子总会长大，到时候商量下，看能不能打回来，骂回来，总不能亏一直吃下去。

想到这里陈羽笑了，那种美好的感觉也许有些太过奢望。

但有一件可以肯定，他陈二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子女的事情，就算是天崩地裂也不可能，书香的一番鬼话，根本蛊惑不了他。

“如果说真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杀了你和孩子，那么那个人绝不是我，就算是被杀也好，没有人可以让我那么做，谁都不行！”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你陈二凭什么就那么自信，你凭什么，当时我是在现场，而且被杀的人也是我，难道我疯了吗？产生幻觉了吗？你告诉我！”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书香或许真的有过前生，可那毕竟是虚无飘渺的事情，就算现在活着，到底是在梦境还是真实，又有多少肯定的答案。

“你想不想证明一件事情，如果你真的有来世，不如我们赌一把如何。”

“没什么可赌，你这种连孩子不放过的禽兽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真是想一巴掌把你扇醒，你是做母亲的，老子难道不是那个孩子的父亲，你扪心自问，若是让你和孩子的生命选一个，你会选哪个。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会引起你如此大的兴趣。既然你知道世界上有类似神通的东西，万一是你的记忆被人改了，万一是那个凶手扮成我的模样，万一万一万一……如果冤枉我，比杀了我更加难以让你忍受，为什么就不给我这次机会呢！”

“你……”

书香哑然无语，不知该怎么回答，虽然有些话她听不懂，但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过去，是不是真的有前世，因为那些记忆并没有那么清楚，可为什么会凭白无故多出这些记忆，这不可能！

如同陈二所说，既然都是生身父母，按照记忆开始的时候，陈二虽然也是吊儿朗当骗吃骗喝，但是他也曾经为了维护自己，而被打成重伤，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

当然是因为爱面子，不管是那个时间的陈二，都忍受不了在认识的面前丢份子，唯一相同恐怕就是这个吧，虽然再怎么说都想不要脸，可这毕竟不是说说就行。

“那要怎么尝试，有什么方法可以试，我不懂！”

就算稍微冷静下来，也猜不到陈二究竟想想做什么。

“有很大的风险，既然我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无缘无故杀了你和孩子，那么刚才你想杀我，肯定已经让我对你动了杀心，如果我真的是那种人，只要你把玉剑交给我，看我会不会杀你不就能够知道答案了，当然若是你不同意我也没办法，还是那句话，冤枉我和杀了我那个更让你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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