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宫主
这宫女身上释放出让他害怕的气息,起修为不下气宗境,比郑海宁还要强,他哪敢造次!
“跟我来吧!”宫女说。
小道的两边都是挣相盛开的鲜花,花香满园,想来这个宫主一定是一位大美女,喜欢花的大美女,刚才宫女说不能直视宫主可以理解。
精致的小亭里面坐着一位盛装的女人,背对着外面,在那里抚琴着,郑海宁的目光移到了小亭的下面,竟然听到了水声,是的,水潺潺水声,难道是瀑布。
再靠近一些,终于看到了,那确实是瀑布,从五六米高的石头缝里面喷涌而出的,这就是雪山之水了吧!
月牙湾的生存,全靠这里。
雪水散发出来的凉意使得郑海宁收缩一下衣服。
来到距离小亭四五米的距离,她们就不让再上前了,郑海宁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宫主的后背了,用婀娜多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甚至可以嗅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此女不简单!
待带领他前来的宫女对着他一个点头,就说明能够说事了。
于是,郑海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那么折腾,总算进入正题了,为了表尊敬,他单膝而跪,低头朗声说,“在下昆仑山南麓郑家子弟,郑家家主郑南泉向紫霞宫宫主至于崇高的敬意!”
这话中,郑海宁说谎了,派他来的,并不是郑南泉而是郑海庭。
场面沉默了,只听到亭子里盛装宫主弹琴。
郑海宁不敢抬起头来,刚才那位宫女可是提醒过了,他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地图!”
突然宫女说出了两个字,郑海宁赶紧伸手到衣服里拿出那张地图来,双手奉上。
要知道,没有地图是根本找不到紫霞宫的,可如果把地图给了他们,他郑海宁就没办法回去了。
因为这里是沙漠腹地,根本就没有路,风沙变换太快,而且,更加诡异的是,在这片沙漠,除了地图,你没有任何的方向可参照,晚上看不到天上的星星,不管白天黑夜,都会有无止境的狂风沙暴。
只有地图才能避开这些致命因素。
郑海宁不敢犹豫,她们说要地图自然是要给了。
“秉宫主,是郑南兵的地图!”宫女说着,就将地图呈了上去。
“把他带上来!”
宫主说话了,声音很好听,一定是个美女,郑海宁就想。
郑南兵?这个名字在郑海宁的脑子里回荡,好像很熟悉呢?
“是!”宫女应了一声!
此时,琴声停下来了,郑海宁听到衣服的唦唦声,兴许是站起来了。
“说吧,你来紫霞宫所谓何事!”宫主说道。
郑海宁心里有些小小的紧张,正事儿来了,他把在心里打了很多腹稿的词,说出来,“郑家危难,请求宫主予援手!”
说着,郑海宁低头。
“哦?郑家有难,是谁能动你们郑家,你倒是说说看!”
这个消息对宫主倒是很意外,郑家不弱,能动地了郑家的,不简单!
“是一个叫陆明的人,他灭掉了唐城唐家,下一个就到我们郑家,还有白家和沈家!”郑海宁说话简洁。
“哦?这倒是新鲜事,唐家不是有真宗境高手坐镇?此人是何人?”
宫主更加的意外了,数千年来没有发生过那么大的事情了吧,只有千年前西方魔者来这边挑衅,他们几个大家族就能搞定了的。
“唐家有两位真宗境高手,唐家先祖已是真宗境中品,而唐家家主临阵突破真宗境,此人是世俗界中的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修为不详,无家无派无门,就有一个乞丐一般真气境上品的师父,叫无崖子!”郑海宁说。
宫主沉默了一下,一个个消息都让她意外,如此强大的一个人,竟然连两位真宗境高手都不敌,要灭掉这几个大家族吗?而且还是世俗界中人,起师父只是一个真气境?这太荒唐了吧?
“宫主明鉴,在下说话句句属实,郑家危难,肯定宫主援手!”
郑海宁知道,这样的消息会让人怀疑,他要再次说明一下。
“给我说说这个叫陆明的人。”
宫主对陆明感兴趣,而不关心郑家,这让郑海宁有些接受不了,但他此时也只能忍着。
“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初次出现在的时候,是在世俗中,他将我郑家远房亲戚家族的表弟废掉,还有沈家,以及唐家的,最后迫使我们几大家族联手除掉他,可是,却没想到不敌此人,所有派出的高手全部丧命于他手,然后他就进行报复,将唐家除掉,在我来这里之前,已经有苗头指向我郑家了!”
郑海宁这次说话说多了,但不碍事,是宫主让他说的,傍边站着的宫女没有阻止。
“越来越有意思了!”宫主说,“对了!”
一名宫女上前,“是,宫主!”
“小姐是不是在世俗界,那个叫什么城市了?”宫主问道。
宫女说,“秉宫主,叫江城市,是江城市的一所大学里面当学生!”
“小翠和小花呢?”宫主继续问道。
“在小姐的身边!”
“她还是不肯回来吗?”
“是的,宫主!”
“那就让她在外面玩吧,省得回来动不动就骂我,让我耳根清静清静。”
“是,宫主!”
郑海宁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是多余了的,有些尴尬,他是没想到紫霞宫宫主的女儿竟然在江城市,这是一个重磅消息!
就在这时,有几个宫女来了。
噹噹哒哒……
是铁链子摩擦青石板的声音,脆耳。
“宫主,郑南兵已经带到!”一个宫女说道。
宫主摆摆手,几个宫女往后退了。
郑海宁没有转过身,但此时心中已经是震惊无比,身后来了一个气息微弱的男人,他带着脚镣,叫郑南兵,那不是自己要的人吗?
在这里是阶下囚,真是没想到啊!
“郑南兵,这是你的孙辈吧,好好看看你的亲人!!”
宫主冰冷的声音,然后她坐回那里去,琴声又响起来了,音律凄凉。
这下,郑海宁总算敢转过身来了,进入眼界的是一位身穿灰色破旧长袍头发凌乱浑身脏兮兮,手脚都戴着链子的男人。